我乍一见“老烟枪”站在背后,只吓得魂不附体,紧接着就想起了那晚在f区那残忍血腥的一幕,他当时就是那些行刑的黑影的其中一个,而且我跟着老o穿越“刑场”的时候,还曾经在近距离和他打过照面。只不过当时我被遮住了生气,他并没有看见,又有老o在身边,所以我勉强还能克服住心里的恐惧。
可现在就不同了,一见他的样子,再加上这身打扮,我瞬间就感觉浑身的血液瞬间好像凝固了一样,连手指尖都在发麻。这会儿天还没有黑下来,鬼魂就肆意跑出来了?他来找我又有什么目的?难道在公墓里折腾死人已经没什么意思了,准备找活人来玩玩?
过了好几秒钟我才回过神儿来,赶紧转身撒腿就跑。
可是才刚跑出两步,就听老烟枪在身后叹道,彬子,我就那么可怕吗?
这话竟像有魔力似的,我不由自主的就停下了脚步,转身望了回去。
只见“老烟枪”低着头,眼中含泪,脸上写满凄苦无助的表情。浑身上下都裹在一条根本称不上是衣服的破布里,而且又黑又脏,已经看不出本身的颜色了。
我脑子里几乎一片空白,竟然没头没脑的,你……你怎么在这里?
“老烟枪”抬起头来,苦笑着对我说,彬子,现在还愿意跟我说话的,恐怕也就只有你了。这段时间过得还好吧?
我也干笑了一下,但却没有说话。虽然从他的样子来看并不相识要来抓我的,可是先前发生的那么多事情已经让我了解了世道险恶,什么事情都不能轻易相信,无论人还是鬼都是一样,心里只是盘算着从怎么才能安全脱身逃走。
“老烟枪”见我满头大汗的样子似乎也猜出了**分,于是叹了口气说,彬子,我虽然已经是鬼了,但是你不要害怕,我绝对没有害你的意思。
我自然不会轻易相信,还是没有说话,仍然全神戒备着。
“老烟枪”接着又说,彬子,我有几句话想说,可以吗?
我下意识的接了句,什么话?
就在这时,旁边有人突然笑了起来,我侧头一看,原来是两个年轻女孩从旁边经过,然后又回头看了看我,小声说了句,长得还不错,居然是个神经病!
紧接着迎面又有个十来岁的小孩指着我问拉着他的中年女人,妈妈,那个人是不是有神经病啊?
那中年女人把儿子的手打了一下,然后拉着他快步从我身边走过,口中还斥道,就你能!万一疯起来伤着你怎么办?这种人不负法律责任的,懂不懂?以后在外面不许胡说,听见没有?
我这才想起“老烟枪”这个鬼魂是普通人根本看不到,而只是我一个人在路边对着空气嚷嚷,在他们眼里可不就是个神经病吗?这回洋相真是出大了。要是再说一会儿,估计就该像耍猴似的被围观了,没准儿最好还得让警察叔叔送回家。
想到这里我不禁一阵面红耳赤,心想这样下去可不行,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要是“老烟枪”真想害我的话,想躲不过去的,不如找个不太显眼的地方听听他到底要说什么,况且我右手掌心那朵舍子花是可以对付鬼的,倒也不用太过担心。当下便四下里看了看,然后朝马路斜对面的一个巷口处努嘴示意了一下。
“老烟枪”马上会意,然后点了点头。
我不再迟疑,看看此刻马路两边并有车过来,于是赶紧快跑几步来到那个小巷口,抬头一看,“老烟枪”竟然已经站在我对面,不禁吓了一跳。
我平复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又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见这一片并没有路灯,只有两旁的店铺门面的能照到一些,打从这里经过的时候,还是能看到的。但我不打算再往里走了,因为我对里头的地形并不熟悉,黑灯瞎火的,万一真出了什么事,想跑都没机会。
想了想之后,我点起一支烟放在腮边,装作等人的样子,尽量不引人注目,然后就等着“老烟枪”开口。
只听“老烟枪”说,彬子,你还记得在那个村子里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我愣了一下,猛然间想起在鉴镇村的那次婚宴之前,老烟枪的确曾经告诉过我,他之所以要跟我们一起去寻宝,目的就是要给自己得了慢性肾衰竭的儿子筹措换肾的钱,临了还托付我,说如果自己有什么三长两短回不去了,以后就帮忙照顾一下他家里。而我那时只当作是句戏言,却没想到一语成谶,老烟枪真的就死在了那里。
不过他现在提起这事儿是什么意思呢?总不会是知道我没有去照顾他家里,而要找我算账吧?可这是有原因的啊,这段时间我几乎都在马不停蹄的中度过,而且碰到那么多事,根本就没无暇顾及别的事情。何况周涵和李云涛说过,他老婆孩子早就不见了,我就是想管也找不着人啊。
我想了想,然后就尽量压低声音把情况跟他大致说了一遍。
“老烟枪”咬着嘴唇听完这些话,却并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就像早就知道了似的,然后平静的说,你们当然找不到那老娘们儿,将近两个月之前她就走了。
我听了一呆,忍不住张口问道,什么?那邻居怎么说是咱们去鉴镇村的以后才见不到人的?
只听“老烟枪”长叹一声,苦笑道,他们知道个啥?不瞒你说,我们俩的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这次儿子病了以后,她更是见天埋怨我没本事,连给孩子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只会抽烟,简直就是个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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