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这样想着,嘴里不经意开始念叨:“张嘉,张佳……”
似是想到了什么,慕容韵璇转脸问道:“本宫记得张贵嫔的名字便是张嘉,是不是?”
琐禾点头,并不明白其中的奥妙,慕容韵璇接着问道:“琐禾,你入宫比本宫早,可知道张贵嫔与静妃娘娘的关系?”
这样一问倒是将琐禾问蒙了,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久也没想到有什么线索,只有无奈道:“回娘娘话,静妃娘娘在时,奴婢也是刚刚入宫不久,只是个小宫女,连在主子跟前侍奉的资格都没有,这些事情自然是不得而知的。.[774][buy].[com]至于张贵嫔么,奴婢记不大清了,但隐隐记得,她是在静妃娘娘有孕前后才入宫的,那时候静妃娘娘还是贵嫔,皇上赐了这承乾宫给她,命她好生养胎,是后来难产而死,皇上心中郁结,这才封了妃。”
慕容韵璇颔首,琐禾所说应该不会有错,静妃所生的大皇子现下已有五岁余,可见静妃去世的时日已有五年了。
虽然没有什么证据,可慕容韵璇总是觉得,张嘉与静妃之间必然有什么旁人所不知道的秘密,只是需要一层层解开面纱。
三日后的一个晌午,皇上外出狩猎,慕容韵璇难得有空闲,就想回启祥宫看看李怜汐。这几日来,承乾宫上下的琐事,加上垣昊总是猝不及防的出现在承乾宫,忙的慕容韵璇是焦头烂额,无暇分身。好容易逮着这个垣昊不在宫中的时机,可不是要好好找李怜汐叙叙旧么?
姐妹二人虽日常也见着,却多数只是在翔凤宫晨昏定省的时候,统共也说不了几句话,就更别提体己的话了,此番终于有了机会,二人怕是又千千万万的话要说了。
“妹妹可还记得,今日,是第九日。”二人难得雅兴对弈一局,李怜汐将一枚黑子落定,口中吐出这样一句话来。
本专心于棋局的慕容韵璇听李怜汐开口,旋即反应过来:“妹妹没忘,德妃娘娘明日便能重获自由了。”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似乎是在讲一个故事。
李怜汐很是好奇慕容韵璇这样的反应,开口问道:“妹妹,不怕,不急么?”
轻笑出了声,慕容韵璇挽起衣衫,着一枚白子放于棋盘中间:“怕?若是怕便有用的话,咱们姐妹便整日蜷在一起怕好了。既然怕没有用,便也不怕了。还是踏踏实实做好自己的本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最好的办法。”
点点头便是赞同,李怜汐嗯了一句:“妹妹说的倒也在理,这后宫诸事本就不是一个怕字能够解决的。”
说是对弈,可是怕是二人谁的心思都没有真正在棋局上,既然这样,慕容韵璇索性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问道:“妹妹这几日一直无暇分身,每每命晴鸢来姐姐这里为姐姐诊脉,却到底也是放心不下。姐姐可好么?太极殿那位……可有为难姐姐?”
见慕容韵璇停下手中的动作,李怜汐也将手中的黑子放于旁边的盂中:“这几日她还算是本分,我也不欲太过问难她,桥归桥路归路,我只当她不是启祥宫中的人便是。”
话说至此,李怜汐的手下意识的抚摸腹部:“至于我肚子里的这一位,他倒是坚强,前几日经历了那样的事情竟也没有觉得不适。看来却是一个命大的孩子。”
见李怜汐这样憧憬,慕容韵璇本不欲打断,想了想却还是提醒道:“虽说现下姐姐与赵攸洁没有什么交集,可是明日便是德妃重见天日的时候了,有了德妃撑腰,恐怕赵攸洁就会有所行动了。姐姐仁慈,虽不欲与她纠葛,还是要谨慎为上,莫要忘了姐姐腹中还有一位,姐姐能经得起折腾,他可经不起。”
李怜汐重重点头:“那是自然,自妹妹离开启祥宫后,我这吃穿用度全部都由近身的人做,就连膳食也是每每用银针试过才敢服用,就是怕有人意图加害我腹中的孩子。”
“这样便好。”慕容韵璇见李怜汐这样警惕,才稍稍放下心来,毕竟李怜汐腹中的孩子,在现在来说是二人在宫中站稳脚跟的全部希望。
虽说垣昊对慕容韵璇的恩宠渐盛,但现下慕容韵璇还不想有孕,这样一来,没有孩子,再深厚的恩宠也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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