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逼死我兄弟?”我看向那长的跟秦淮河与老爹都极为相似的巫通师,若不是现在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真他妈想上去掐死他。
“前方一条岔路,何去何从你自己选。”他口气生冷,一副吃定了我的样子。
我心中暗骂这狗日的,说的好听我自己选,我他娘的还有选择的余地吗?我要是选择救小娘们,这丫的即使用苏熙跟我换去禁术的话引也没用了,到最后也就是落的跟叫花子一样,揣着个宝贝拿不出手的下场。
这么一来,小娘们是救下了,苏熙的下落他是断然不会再告诉我了。这地宫说大不大,说小也一眼望不到头,地形复杂,要想在什么犄角旮旯找个人,也着实不是易事。更何况这棺材林有成千上百口一模一样的棺材,鬼知道他是否把苏熙藏在其中的某一口中,要真是那样,找到猴年马月也还得祈求老天爷给你点运气。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伸出两根十指交叉在我面前,一语惊人。他说让我别在这耽误时间,现在苏熙还是好好的,但是再过十分钟,还有没有命他就不敢保证了。
“你……”他此话一出,我立即就跟那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这时候争分夺秒,不得不多做两手准备。苏熙要救,小娘们也不能不管。我试探性的问他,如果我选择要救小娘们那会怎么样?
他明显一怔,对我这么选感到始料不及,啧了啧舌根,脸一沉说道:“那就怪不得我了,那丫头必死无疑。”
我现在双手被他反绑,苏熙是交易的筹码,小娘们是他跟我做交易的前提条件,按理说占尽如此优势的情况下,他不该给我选择的权利才对。但他既然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啥,只好告诉他,我就选小娘们。
“你真的要这么做?”
“是的。”我很肯定的点点头。
小算盘我也不是不会打,这种情况下,选择哪一个、放弃哪一个,都是万万做不到的事。可你思路得会转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时候,就得看先选谁对接下来时局的走向会更容易把握些。
毫无疑问,如果我现在放弃小娘们,扔下他选择离开去救苏熙,那他必死无疑,这个连一丝侥幸都没。可要是现在救他,虽然会耽误解救苏熙的时间,可好歹多少也还有一线希望。其实我选的不是小娘们,而是一个希望,一个可以增加双赢几率的选择。
反过来我还有另一手打算,真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大不了鱼死网破。老子命也不要了,救不了人,我也不能让你好过,大家同归于尽得了。可你要想走此极端,总得要有跟人家拼命的资本吧,连双手都被反绑了,难道要学狗去咬人么。只有选择先救小娘们,才能让他给我先松绑,至于后面怎么办,我相信人定胜天。
“那小白脸没死的秘密我也告诉你了。”那巫通师看我背过去,把被绑的双手伸向他,冷冷的说道。“你小子还挺能打,我一把老骨头自知抡拳头不是你对手,给你松了绑就等于认同你用话引换你兄弟一条命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丫的还在这小肚鸡肠,他娘的给我气的,简直火冒三丈。以目前的形式来看,每浪费一秒钟,局势都会发生不可逆转的变化。那可是苏熙和小娘们两条人命,到这丫的嘴里,就变成了用来交易的货物一般,并且还不给钱连货都不让你验。
他那话中的意思,无非就是说,我给你松了绑,老子一把老骨头也干不过你,变相的就等于是让你救了人。这路让你选了,人也让你救了,钱总得付了吧。他想在给我松绑之前,就让我把话引告诉他,这不是奸商是什么?
我也懒得跟他废话,趁他自认为胜券在握,心理没有防备之际,一个不注意我抬起来就是一脚。不偏不倚,那一脚可谓势大力沉,宛如大锤撞钟,脚底踏在胸口,一脚我就给他个老家伙踹飞了出去。
趁他倒地的空隙,我往地上一滚,收气、缩胸、弯膝、紧屁股,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扯紧布绳,一套缩骨功打出,转瞬间就将双手调转到了身前。我使劲的扯,我没命的咬,我继续缩骨,最终在那老东西站起来朝我冲过来的那一瞬间,摆脱了被绑的双手。
老东西眼睛都看傻了,怎奈冲过来的时候太猛,一时刹不住脚,自己要往我拳头上撞,你说这能怨我么?咱跟他也不客气,练了那么多年的乱七八糟拳,暴雨梨花般的往他身上便招呼。
从小到大,这架是没少打过,可那都得畏手畏脚掌握点分寸不是?像这样把人往死里打,那还是头一回。咱也没经验,更顾不得姿势好不好看,总之就是一个字——疯!
老东西一上来还能跟我较较劲儿,在吃了两记重拳之后,估计就被打蒙了,完全不能招架,只得抱头鼠窜。手里没有家伙,赤手空拳就能打死人的那是鲁智深,咱可没那本事。见他逃了,我也不追,一时半会想要制住他也不太容易,关键时间咱耗不起。
“小子,你等着,你就等着给那丫头收尸吧!”老东西看我不追,慌忙逃命,丢下一句狠话,瞬间就没了人影。
我承认他这一句狠话足够份量,但我没有后悔的时间,犹豫不决,只能落得个鱼没捞着、熊也跑了的下场。眼下啥也不顾了,冲回棺材前,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定了心神,便再次结出敲门印,等被困在术共体镜像中的司徒武侍来继续接力开棺。
那种人鬼阴阳术法启动后,身体宛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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