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武侍见我问道此事,除了据实回答我以外,并没有别的什么表情和动作显现出来。这一点让我非常纳闷,突然发现叫花子交代给我的话,可能连司徒武侍也瞒了,他不愿让任何人知晓。
也就是说叫花子早已进入了地宫,一直在暗中窥视我们,他发现自称秦淮河的那家伙和司徒武侍的计划后,却不动声色的连忙返回入口下坡的地谷那一端。那里有小娘们用剩下的灵通兽藤条,以叫花子的手段,我估计摆出一个龙抬头局出来,可谓易如反掌。
叫花子之所以要利用龙抬头强制通灵走司徒武侍,就是因为他无法施术,否则本就是他的鬼侍,还不是随叫随到。可这么一来,有一个巨大的矛盾冲突点显现了出来。那便是叫花子是如何摆弄出龙抬头的,要知道原先小娘们所编的八个小假人已经被我们一把火给烧了。在八神已然离去的情况下,叫花子又是凭借什么手段,重新召集回了八神助他成局?
死人之躯绝对没办法施术,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不容置疑,也没有特例。并且叫花子摒弃侍通术不用,而舍近求远用龙抬头这么个外通局,他的这一行为也证明了这一点。那么他连侍通术都没办法用,又是如何施展八神通之术,重新通灵回八神的?
要想能让死人之躯动手施术,世上除了傀儡术嫁接活人之气以外,就再无其他办法了。但是有一点要弄清楚,傀儡所施之术,其实都是操控者的。往白了说也就是操控者借傀儡的手施术罢了,并不是傀儡在自己施展自己的术法。所以就算叫花子把自己制成和老族长一样的傀儡,他的术法也无法施展,只能施展控制他的人所能施展的术法。
由于现在叫花子已然不是活人了,他根本没办法施术,纵然他也懂得傀儡术,也是没办法用的。所以他完全不可能对某具死人之躯行傀儡术,然后再借其手施展自己的术法。弄清楚这一点,就可以断定从此以后,叫花子都不可能再施展任何他所掌握的术法。也大致上可以推断出,刚才叫花子可以施展八神通之术的原因所在。
“你知不知道龙抬头这个外通局的法门所在?”我接着问司徒武侍。
“外通局自古以来就为正派所不齿,更何况还是外通局中的秘术,我哪里能知道它的法门所在!”司徒武侍竟然有些不悦,好似我刚才那一问,带有污蔑它的意味一般。
不过它的回答已经够惊悚人了,差不多算是佐证了我推断的一半,将我往一个我心中有了数,却极力想要回避的答案又靠拢了一大步。就在我准备我告诉它,龙抬头这个外通局,也需要施展定向神通术通灵八神时,远处棺材林里传来了脚步声。那脚步声不急不缓,也就是比正常人走路稍微快一点罢了。
很显然是那家伙取了水回来了,眼下那鬼主已经被叫花子弄走,我们算是脱离了险境。所以他走的并不赶,否则很快就会行至我们面前。那家伙现在是我重点防范对象,关于叫花子留给我的话,是丝毫不能被他察觉的。眼下时间不等人,那家伙片刻将至,我必须在这之前,尽量从司徒武侍的嘴里多了解些情况。
“那家伙回来了,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抓紧时间冲司徒武侍问道:“我师父到底给那鬼主看了什么东西?”
司徒武侍不管怎么说,肯定是站在我这一边的,见我神情顿时紧张起来,想必也知道我不想让那家伙知道我趁他不在暗自跟它通了话。所以它也没停顿,也没跟我扭捏,直接就把实情告诉了我,完了就离开了小娘们的身子。
话说真是刚刚好,小娘们刚恢复了自主意识,那家伙就拎着一个竹筒从外围的棺材林里走了进来。我赶忙给小娘们使了个眼色,然后不由分说的接过对方手里的竹筒,让小娘们拿了赶紧去喂给苏熙。
我悄悄的偷瞄了一眼对方,见他并未起疑,便暗自释然。待小娘们拿着盛着水的竹筒离开后,我跟他道了一声谢,尽量显得有诚意点。可他却摆了摆手,让我别自作多情,说他只是顾忌苏熙的身子而已。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脑子里此时想的全都是司徒武侍的话。
他说叫花子给那鬼主看的东西,竟然是一枚铜貔貅,并且说的时候它还特地用小娘们的手指捏在一起跟我比划了一番,示意我大小就跟我吞过的那几个差不多。当时时间紧迫,来不及细说,未见其人,人家多远肯定已经能够听见人声了。司徒武侍比划完了就离开了小娘们的身子,虽没有亲口告诉我,但我心里清楚,那就是同一种铜貔貅。
第六枚铜貔貅出现了!我挠了挠头皮,心里乱糟糟的。暗忖这些小东西跟我们现在所经历的一切,究竟有什么关联?我现在知道的只有一点,那就是这些铜貔貅都可以用来充当傀儡术的嫁接工具。至于其是否还有别的用途,我就不得而知了。
而让我感到更加困惑的是,六枚铜貔貅中,有一枚是我的生生父母留给我的。也就是说我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早已在我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冥冥中被注定了。并且我的生生父母,可能与现在这一连串的事件,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那家伙见我站在一旁发楞,口气中带着警惕的向我发问。
我回过神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和他之间的问题。很显然他并不比我好哪去,此时肯定也是一头雾水。我和他最大的矛盾就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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