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棺材上所刻之字,我完全傻了眼,一股阴森寒凉的气息霎时间漫遍全身。我驻足回忆了一下,刚才一路经过,应该已经擦肩而过了五口有字的棺材。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能继续往里深入,等又找到下一口盖板上刻有字的棺材时,我才深信不疑的确信不是我眼睛出了问题。
起先只顾着赶路完全没注意,只是一个劲的往棺材林的深处追,心里想的全是苏熙的安危。若不是不经意间的发现,我可能也就错过了这一诡异莫名的情况。此时我站在棺材盖板之前,睁大了眼睛看着上面的字,只觉得脊梁骨阵阵发寒。
眼前这一口上面刻的是“秦圣龙”,这正是村西头五爷的大名。而上两口棺材盖板上,刻的分别是“秦归回”与“秦阿祖”,此三人均是村里人的大名。尤其是秦归回,那便是我与小娘们从小的死对头——鳖头的大名。我也就是看见了这三个字,才突然发觉了那些有刻字的棺材,非同寻常的特点。
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迈着沉重的脚步继续往里前进。紧接着村里人的大名,陆陆续续全出现在了我的眼中。那些被煤油灯昏黄的火光照耀出的人名,在这周围全是阴森古旧棺材的阴暗环境中,显得是那么的刺眼。而让我感到更加意外的是,刻有村里人大名的棺材,相比其他的棺材,反倒显得古旧之感更胜。
我原先以为这些棺材都是没有被刷过朱漆的,只是保留了木料的本色而已。可现在仔细看了才发现,木质疏松,腐朽出的裂纹沟壑,犹如被千刀万剐过一般。我此时基本可以断定,其实它们才是最原始的,其它棺材都是后来被人重新刷过朱漆,才村托出了它们的古旧。
刀子当时被我丢了,眼下没有尖锐的东西去刮掉别的没有字的棺材上面,那刷涂的厚厚一层朱漆。但是我敢肯定,这里所有的棺材,上面应该都刻有人的名字。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近来被人刷涂了厚重的朱漆,掩盖掉了那些人名。而我所看见的那些刻有村里人大名的棺材,其实也就是被人刻意遗漏,没有被刷涂过的而已。
我脑子一时间乱成了一团,提着摇摇欲灭的煤油灯,僵硬的继续往里深入。一口又一口的棺材从身旁闪过,叫花子所说的话,又在脑海中回荡了起来。他说村子不过是一场阴谋的开始,死亡并不意味着结束,那不过是开始的征兆。
这秦家祖殿地宫之中,成百上千口棺材林立,其中竟然还有刻着村里人大名的棺材。这实在是让我感到匪夷所思,只觉得原本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村子,突然变得还有如此之多我所不知道的秘密。
当走到又一口刻字的棺材面前,脚下宛如重了千斤,再也迈不开步子,只能怔怔的驻留在原地傻看着。自从发现这些刻了字的棺材,都是村里人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留心了。现在再加上我面前的这一口,眼下一共发现了二十一口刻字的棺材,正好对号入座对应着村里秦家血脉二十二位男丁中的二十一个。其中有一个叫“秦辉”的是我不认识的,应该就是小娘们所说的去年才出生的新丁。而我眼前上面刻着“秦仕虎”三个大字的棺材,便正是小娘们他爹的。
且不说小娘们他爹已故多年,就是几天前,我还在安东郊外一个破陋的杂院里,那口深井底部联通的巨大地下空间之中,发现了他的尸体。村里其他人的遗体,现如今都还停放在南沙镇上派出所里,那可是我与小娘们亲眼见过的。所以我现在非常好奇,这些刻有村里人大名的棺材里,究竟停放着什么?是尸体,还是别的东西,又或者是空无一物?
我试着用手指去抠了一下盖板与棺体的接缝处,别说纹丝不动了,就连指甲我都插不进去。此时悔不当初,暗骂自己真不应该随意的就丢了刀子,不然现在也不会拿这些木棺毫无办法了。我贴上煤油灯,细致检查了一番这口叫秦仕虎的棺材。盖板极其的厚重,大约有十多公分的厚度,其形状还略微带有点拱形的弧度,更加重了其结实程度。盖板四边一共锥进去六颗铁质的铆钉,每一颗从铆头来看,都有大拇指粗。四个角上各一颗,两条长边中央又追加了一颗,全都是完全钉入,深深的没进盖板的木料之中。
我在定睛细瞅之下,发现铆钉是用黑铁打制,铆头隐隐还能看出一些被重锤砸击过的痕迹。这说明铆钉锥入的时间,应该距离现在不是太过遥远,最起码也和古旧的棺材,不是同一个年代下的产物。
虽然很想看看这些诡异的棺材中,到底埋藏着什么,但是苦于没有开棺的办法,我也只得作罢继续赶路。后来一路走着,我始终注意凭着感觉校准方位,可我知道人的感觉是会出现极大偏差的。尤其是你自认为一直在走直线,走的越远偏差就会越大。甚至你认为还在走直线,却不知有可能已经拐了个九十度的大弯,早已南辕北辙了。
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也不知是因为偏离了最初走的那个方位,还是因为刻有字的棺材本来就是没有了。总之我在离开了小娘们他爹的棺材之后,就再也没有看见过任何一口刻字的棺材了。这不免让我感觉有些不合逻辑,只觉得是在一件诡异莫名的事件中,又突发出了另外一件诡事。
当时在去县城公安局见叫花子的时候,双方为村里究竟除了我和小娘们以外,还有多少口人的事发生了争执。而小娘们告知我,说是村西四爷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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