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干嘛呢?”小娘们在一旁发问,声音不免有些颤抖。“你不会是想用根木柴就滑下去吧!你有毛病吧!这也太疯狂了,下面可是万丈悬崖啊!”
“那你去找根绳子来!”我反唇相讥,我也知道这有点冒险,可这眼下是我们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小娘们被我回了一句,楞在那里挠了挠头皮,也就不说话了。我将挑出来的三根木柴留下,其他的都丢去了一边。井口看似不大,但也有一米左右,对于木柴来说就是挺长的了。木柴都是劈出来的,长短都差不多,也就七八十公分的样子。所以我挑了两根稍微短一些,又比较粗壮结实点的,分了一根给小娘们。还有一根是最长的,以至于我还要回前堂取来斧头,将它再劈去一截。
小娘们接过木柴的时候,手都在发抖,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不用害怕。我也就是安慰安慰他,其实真要说起来,我自己心里也没底。但是要么现在就放弃,我俩直接下山回瓦铺子。要么就得赌一把,这荒郊野岭的,绳子是肯定弄不到的,不使点歪招怎么行。
我走到院子里从坟头土坡上拔出了刀子,这三八大盖铁定是带不下去的,唯一能防身的就只有这把刀了。随即我和小娘们一人脱下一件内衣,撕成条布打上结,做了一根大约有十来米长的布绳。一头系紧在最长的那根木柴上,然后将其绕起来挂在脖子上悬于胸前。
准备好了后,我把行动计划的细节对小娘们详细讲述了一遍,直到他点头说完全明白了之后,我们便开始了行动。
我将煤油灯挂在腰间,率先扶着井口把身子落入了井中。然后尽量贴着井壁,空出一些空间给小娘们。等他也下来后,我俩背靠着背相互抵住对方的身子,再慢慢的往下,然后将各自手上的木柴卡在各自面前的小半边井壁上。此时脚下再勾起脚尖,用鞋头紧贴上井壁增大摩擦力度。如此一来,俩人便稳住了身形。
“听我口号行动,要果敢,动作要干脆,千万别心生犹豫。”我背对着小娘们对他再次叮嘱了一句,然后呼了一口大气,便开始喊:“三、二、一,松!”
口号一喊出,我与小娘们双双同时手上稍微松懈一点力道,卡在半圆井壁上的木柴顿时减少了摩擦阻力,两个人开始缓缓的往下滑去。木柴两端摩擦着光滑的井壁,发出的嗞嗞声,不绝于耳。这时候反而没那么紧张了,因为我们正在缓缓的下坠,无论是速度还是稳定性,都控制的很好。
我一直低着头注意脚下的井壁,不敢生出丝毫的懈怠。大约下坠了五分钟左右后,井壁的尽头便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我赶忙告知小娘们快要到底了,让他稍加点力道,好控制一下速度。然后我们便用更加缓慢的下坠速度,一点点的接近了井壁底部的尽头。
“快了快了……好……停!”随着我的指挥,我与小娘们同时拼尽全力的用手上被摩擦的都有些微热的木柴,死死的抵住了各自面前的井壁,俩人的背紧靠在一起,相互用力挤紧对方。就在脚尖抵达井壁底端最边缘的时候,我们成功停住了身子,悬在了深井底部。
这时脚下是一望无际的深邃暗沉,空中呼啸而过的寒风,在井底开口处肆意的狂叫,听着人头皮发麻。背后传来的颤抖告诉我,小娘们这时候可能已经吓的不轻了。我心想好在现在是漆黑的夜里,如果是大白天的话,那种居高临下的悬空感,一定会让人眩晕。正是因为天黑的缘故,视野着实有限,正所谓眼不见心不跳,所以这种情况下,反而有助于我们稀里糊涂的克服脚下便是万丈悬崖,这一对心理恐惧上的巨大冲击。
我提起双脚,以完全半蹲的姿势,用膝盖抵住井壁,此时的力道刚好向后,与小娘们背后顶过来的力道相互均衡。我屏住呼吸试着松开了双手,虽然有些吃力,但好在依旧保持住了足够的摩擦力,身体并没有下坠。
从胸前取下那根长木柴,我将其举过头顶,悬在井道中央的位置卡死。这根木柴极其粗壮,承受一个人的重量是完全不用担心的。并且它的长度也是我精心校准过的,只比井道的内径,稍大那么一点点。木头有让劲,一端平行抵死,一端用力一下压,整根木柴便卡死在了井道之中。
我将布绳放下,并且调整了系在木柴上的结所在的位置,将它挪到了稍稍翘起来的那一头。那边是受力点,越承重,木柴便卡的越死,也越牢固。
“通哥!”小娘们似乎有些坚持不住了,惊声喊道,“现在怎么办?”
“还有力气吗?”我大声的回道,也算是为了刺激他的神经。
“我说没有又能咋的?都到这一步了,这时候没有也得挤出来啊!”
“那我数一二三,你就松开脚,然后抓住绳子下到外面去。”说完之后我张开两脚,分别抵在井道两边的井壁上,正好与头顶的木柴呈十字形交叉状。
小娘们这时候已经抓住了布绳,我撑开两手,以一个大字形将自己的身体卡在井道里,然后便开始报数了。
“一、二、三!”
小娘们脚一松,完全只依靠布绳将自己悬在了井中。试了试牢固程度,觉得没有什么问题。他便缓缓的顺着布绳往下,降到了井道外面。狂风呼啸,他悬在万丈悬崖的半空中,身子被风吹的不断摇曳着。
我问他看见了什么没?他声音颤抖的回答说确实有个山洞,离井口没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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