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心中疑惑告知小娘们,他却说我是有所不知,叫花子说是为了不忍见老秦家没了侍通术这个命根子,才给的人皮卷。其实不过就是他给自己,找的一个台阶下罢了。
他和老秦家非亲非故的,这忙帮了也得师出有名不是。毕竟是从他密宗门中一位祖师爷的身上扒下来的背皮,他得给自己的所作所为,找个冠冕堂皇的说法。
叫花子自知自己现在处于什么样的状态,他需要一个在阳间的代理人,来为他操办阳间之事跑腿。所以他又是给我们人皮卷,又是故意泄露侍通术的施术流程,就是为了让我们可以尽快掌握侍通术,然后好成为他在阳间的帮手。只有这样,在遭遇那些鬼主的时候,我们才可以有办法对付它们,否则自身难保,又如何去帮他。
“你的意思是叫花子想让我们用侍通术通灵他?能通灵他就能有办法对付那些鬼主了?”我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事,但心里仍然有很多矛盾和问题没有解决。
首先就是叫花子现在到底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存在着,司徒武侍说他连鬼都不是了,这他妈还能被人用什么通灵术去通灵吗?
“不是通灵他。”小娘们咬着嘴唇,似乎对于接下来的话,他自己也没有多少把握,觉得是对还是错的。“我觉得他是想把司徒武侍留给你,成为你的鬼侍……”
“等等!”我打断小娘们,“你这话说的我有些迷糊,侍通术是泄露给你看的,我一个外行,哪里能看出来什么门道,这个叫花子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你现在说他是想让我来继承司徒武侍,我他妈的拿什么继承,我连个最基本的鬼脸印都打不出来,就是想我也没那本事啊!”
继承司徒武侍,这个我早就想过了,老秦家的鬼侍既然可以继承,那我们密宗的鬼侍自然也可以代代承袭。司徒武侍比那什么马修牛叉多了,要是得了它做自己的鬼侍,那我也算是对得起那密宗传人的名头了。
可是这不明显是痴人说梦么,那侍通术何等玄妙,就算是叫花子现在站在我面前,手把手的教,我估计没有一年半载的,我也学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侍通术可不是断通术那种象形术,只调取自然界的力量便可,那是需要运气才能施展的高阶通灵术法。光光这运气一项,就够我从头学起,练上好几年才能有所作为了。
“这……”小娘们欲言又止,好似有什么特别为难的地方,“我是老秦家的嫡系传人,这话我不能明说,你……你能懂吧?”
我懂?我懂啥呀我?我大脑中飞快的想着,顿时一惊,心想难道他的意思是想学叫花子醉翁之意不在酒那招?
“那也晚了!”我心中想通了,此事确实不能挑明,可是转而又想起了司徒武侍现在已经去和那巫通师拼命去了。这不管你是什么鬼,一旦魂心被打散了,它就不复存在了,我还怎么收它为侍?
“啥?”小娘们听我如此一说,立即惊的一大跳,“你说司徒武侍要去和老族长同归于尽?”
“不是老族长。”我让他稍安勿躁,先听我把话说完。
紧接着我便告诉他,说是我之前的推断不完全正确。那大个背后操纵的巫通师确实是老族长不假,但那是因为有人利用了老族长的身子,以傀儡术制成了凌驾于大个活死人之上的一阶活死人,才使得它违背常理,可以行使鬼行尸之术来操控大个这个二阶活死人罢了。所以真正的巫通师,其实是另有其人,一个至今我们完全不知道是谁的阴险家伙。
小娘们听完我说的,整个人都愣住了,眼神中茫然一片,好似眼前突然出现了一片汪洋大海。他随即起身在院子里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忽然一个抬头看向我,对我说现在得立即去秦家祖殿,不然就没时间了。
“什么玩意儿没时间了,你把话说清楚。”我发现他神情突然就紧张起来,顿觉气氛有些不对,但苏熙现在还在吊水,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真的安全吗?
“走,路上再跟你解释。”小娘们说着就跑进了屋,先是打断了正在堂屋唠嗑的赵大夫和老秦,让他们照顾好苏熙,然后又一溜烟的钻进了里屋去看苏熙了。
我见此情景,便就没进去了,只是客套的跟那赵大夫打了个招呼,说是这几日真是麻烦他了。那赵大夫人一看,就跟老秦一样,都是山里的本分人,很老实也很热情,还招呼我们要不就留在他家里吃顿家常便饭。我心想把苏熙留给他们照顾,应该是能让人放心的,毕竟那巫通师现在有司徒武侍全力对付,想必也脱不了身来此加害苏熙。
只是山里农村人家房子盖的都不怎么讲究,那隔音效果确实是太差了,小娘们和苏熙在里屋的谈话,我在外面听了个一清二楚。当下心被揪了一把,隐隐有些作痛,等小娘们出来后,我先是没声张,跟他出了院门往山上行至没了人烟的地方,我才一把拉住了他。
“哎…哎…干什么呀!”小娘们正在往前埋头赶路,突然被我从后面拉住了,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我扶住他,把手伸到他的后脑勺上摸了一把,然后将手递到眼前一看,果然有淡淡的血渍印在手上。
当时在屋子里,他和苏熙为了某事争执,我在屋外听了个明白。苏熙让小娘们把我喊进去,说是要跟我交代一番,屁股可以踹,这后脑勺可不能再拍了。而小娘们则口气坚决的让苏熙别闹,说是头上的伤早就好了,被拍两下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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