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通灵师才有本事做到自愿借出自己的肉身给鬼物,如果再强行收起自己体内锢魂术的话,或许才有可能像我刚才看见的那样——完全不像是被鬼附身了,就好似是个正常人一般。
那女人到底是谁?从哪里找来的?
从小在一代通灵世家长大,也没听说过安东这片地界上,除了老秦家以外,还有什么通灵界的同好!
这是从哪搬来的救兵呢!我想着想着,突然抬手照自己脸上就扇了一耳光,心说我怎么还有心思在这管这个。反正明天一早我就走了,既然司徒武侍连遗言都留了,想必也不是说着玩的。那巫通师纵然本事再大,我想也总该不能是通天的大王,还能就扳不倒它?
是啊,那巫通师就交给你们了,这铜貔貅就交给我了。
可你们为什么早不说,你们可知道老子遭了多大的罪,才把这四个兔崽子给拉出来。你现在才想起来跟我说,让我把它们一直留在肚子里,等到了秦家祖殿见了小娘们在拿出来。
玩人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话说我此时才明白了过来,我说那缺心眼的徒弟明明有那女人这副身躯不用,却偏偏要跑来附身小黑猫指引我去那恐怖的地下空间。合着从一开始就看上了老子这肚子了,没我身上的封印,便封不住那巫通师用来行使傀儡术的铜貔貅。
还有我知道为什么当时我的断通术可以成功放出了,那女人一定是个还没破过身的玉女。这他娘的就是早有预谋,那女人说不定当时也在那地下空间里的某个地方,为的就是老族长突然回来的话,好给我制造断通术的施术条件。
那女人一直都没现身,说白了就是当做一个保险存在着。我想想也是,这不正是司徒武侍一贯的作风么,它传授小娘们缩短傩通术的方法,不也就是为了给我们上一道遭遇鬼主侵袭时,好有个自救的保险吗?
这么一来有些事情就有解释了,当时那徒弟催动小黑猫从后面一口咬住了老族长的后脖颈,并且撕下了皮肉,将植入在后脖颈中的铜貔貅置入了猫口。然后我这边早已锁定了小黑猫为断通术的施术对象,这断印一开,术法一成,自然就断掉了那巫通师的傀儡术。
不对,不能说是断掉了傀儡术,这要想断术应该锁定施术者的本体。其实应该说是断掉了术法的嫁接对象,也就是那个铜貔貅对于傀儡术的接受能力。所以我这边术法一成,老族长的身躯没了傀儡术的支撑,自然而然的就趴下不动了。
而小黑猫估计是被原本藏身在老族长身子中的鬼主给弄死的,只是那丫的不知为何在断了那巫通师的傀儡术之后,就连自己的皮囊都不要了。我想可能是傀儡术一断,使得那躲在暗处的巫通师措手不及,害怕我们会威胁到他的本体,所以强行召回了大个和老族长体内的两个鬼主,一并暂行离开了。
这些都是我的推断,而我眼下也不想再去考虑今晚在那地下空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想知道有没有人可以替我吞下那五个铜貔貅。
我愁眉苦脸的从怀里掏出那四枚铜貔貅,又将胸前挂着的取了下来,看着掌心一共五枚小家伙,顿时屁股沟一阵紧缩,好似便意又突然涌了上来。
我这个人决定了事,干起来便是毫不犹豫,既然没得选,那晚痛不如早痛。当下拧开水壶,一个铜貔貅一口水,接二连三的吞下了五个。
吞完之后,脑子里总是在回想一些不该回想的画面,什么老族长那血肉模糊的后脖颈,什么外面空地上,那一大片臭气熏天的……污秽之物……
想着想着我就想去吐,我赶紧一捂嘴,生怕给刚刚才遭罪吞下去的又给吐了出来,那岂不是真要去撞墙了。好不容易平复了呕吐的涌动,可是这脑子依旧不听使唤,还是在那不停的闪过一些我极不情愿想起的画面。
当下无奈,虽然知道此地威胁未除,喝醉了酒当真不是好事。可我还能怎么办,心一横便想着就豁出去了,摸出一瓶连日来喝剩下的二锅头。整整大半瓶,喉咙一阵咕咚就给灌了下去,权当它是忘情水了。
这二锅头六十多度的,大半瓶下肚,瞬间我就脑袋大了,没多一会迷迷糊糊的便睡去了。
好在一觉到了天亮,并没有再被什么突发情况打扰过。吞了拉,拉了吞,折腾了一宿,此时肚子早就空了。我跑上街连干了两大碗面,才火急火燎的赶去了汽车站。
这既然决定要走,那就事不宜迟,我买了一张去省城的车票,上了车便离开了安东这片家乡,也是是非的地界。
我按照小娘们给我的指引,一连赶了三天的路,一天火车,一天汽车,然后一会大三轮,一会又毛驴板车。最后终于辗转反侧,找到了他所说的,青海境内的昆仑山下一个叫瓦铺子的小山村。
那是一个极其封闭的小山村,依山而建,人口稀少。简单质朴的农舍,大片的梯田,虽是冬季一片荒凉之景,但家家户户门庭悬挂的腊肉和玉米棒子以及红辣椒,还是让人看了心头一暖。
小娘们告诉我,这个叫瓦铺子的山村里,有个叫秦不回的人,是老秦家的守陵人。据说人家本来也不性秦,老秦家在大清朝的时候,还是很旺的,是有家丁的大门大户。这个叫秦不回的人的太爷爷,当年就是老秦家的家丁,后来犯了事被朝廷下了海捕文书。当时的秦家族长念此人是老秦家的家生奴,不忍去被朝廷抓去牢狱,便遣他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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