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小娘们所说,一个活人在死亡的一瞬间,会迸发出令人难以想象的超高灵觉磁场,对周围很大范围内的灵觉,都具有强大的吸附力。这是因为人在死亡的那一刹那,灵魂离开自己的肉身时,所催生出来的一种离魂力导致的结果。其实民间传说的很多人死之前的回光返照现象,也就是这种力量在积聚迸发之前,所衔生出来的。
这种瞬间的迸发力量,持续时间非常的短,只有弹指一挥间,但是这也足够让一个必定是灵觉感知高手的通灵师,去捕捉和判断了。
普通人感觉不到,也是因为它的时间短,可能连一秒钟都不到,只有零点几秒的光景。所以一个没有经过系统学习掌握自身灵觉的普通人,自然是无法察觉到这一微妙感受的。就算是像苏熙这样的马皇后,除非让她置身于一场大规模的屠杀现场,否则她也不可能有所感觉。
小娘们虽然在通灵方面,可能造诣尚浅,但是就算是一个三流通灵师,也可以称之为灵觉运用方面的高手。这就好比一个木匠,纵然手艺再差,那好歹也得是个用锯子的高手不是。所以小娘们刚才在叫花子被枪毙的那一瞬,释放出大量灵觉,还特意用心感受了一下,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丝毫没有感觉到那股,本来应该出现的强大灵觉磁场。
这么一来,叫花子要么是一枪爆头没死,要么就是早死过了的,这两者之间,哪种可能性更大,自然不言而喻。我问了小娘们,他对此事也没有什么看法,最后我想了想,又问他如果换成是一个鬼物,对于叫花子在枪毙之前就死了一事,有没有可能察觉的出来。
“那自然是比人还要弄的清楚准确了!”小娘们回道,“你别忘了,人家才是同道中的,这就跟女人生孩子一样,属于一个新同类的诞生啊!”
“那你说司徒武侍那鬼侍,今天煞气特别重,这又是为何呢?”我对此心中甚是不解,既然叫花子并非刚才被枪毙的,那司徒武侍的怨念,又该从何说起。
“像司徒武侍那种鬼物,催生煞气,何须再依附怨念的积聚,它完全可以做到随意控制自身的煞气。”
小娘们一语惊人,使我一阵唏嘘,随后他又压低了声音告诉我,既然叫花子早就死了,那么我们刚才撞上的司徒武侍,就已经不是叫花子的鬼侍了。它已经恢复自由之身,刚才我们撞上的,不能说是一个对我们没有恶意的鬼物,所以日后对它,还是提防一手的好。
这句提醒,着实让我汗毛直竖,现在回想一番,也觉得心有余悸。如果苏熙撞上它的那一刻,它已经不再是叫花子的鬼侍了,那么他催生出来的强大煞气,难不成是针对我们的?
这和它也无冤无仇啊!反而我跟它还沾亲带故不是,怎么说我也是它前主人的徒弟啊!就凭着这层关系,总不能主人一死,就想着要拿我这个徒弟开刀吧!这算什么?让我下去陪它主人,好在黄泉路上有个伴?
“你说会不会是叫花子生前对它太刻薄了,所以现在一下子犹如脱缰的野马,积怨成恨,迁怒于我这个徒弟?”我向小娘们询问这种可能性,这也是我能够想到的,唯一比较靠谱的解释了。
“没那么简单,如果真像你说的,它又为何什么都没干就离开了,连那般煞气都催生出来了,岂有临时收手的说法?”小娘们回道。
我想想也是,可就在那一刹那间,脑子里突然又冒出了一个极其不安的想法——我们刚才撞见的,会不会是另外一个,和司徒武侍拥有同等鬼力的邪物?
我将这个想法告诉了小娘们,他一听,也是震惊不已,一拍大腿,抱怨自己怎么就忽略了这种可能性。
话说这鬼物不可见,也没有样貌的概念,全凭灵觉感知。如果都有同等鬼力,在你没有施展通灵术之前,确实无法断定究竟是哪一个。小娘们思想上先入为主,认为那般鬼力,世所罕见,便一遇上就产生了排他心理,认为那一定就是司徒武侍。现在被我一提醒,再结合刚才那鬼物身上的种种矛盾点,小娘们不得不承认,或许他真的是弄错了。
这虎王岗荒凉无人,我们只得一路步行,过了那座小河桥,才隐隐看见了一些人烟。那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多了,三个人都觉得有些饿。苏熙起的早,倒是吃过了早饭,我和小娘们一醒来就去追她,也没顾得上吃一口,现在是饿的不行。我们行至一户人家,给了点钱,让家主给我们弄了点吃的,吃饱喝足后,又快马加鞭的往城里赶。
我和小娘们腿脚自不必说,关键是带着苏熙,她已经走了那么远的路,这时候早已疲乏的不行。所以一路走走歇歇,等进了城天已经快要黑了。
我原本的打算,是依旧让小娘们陪苏熙留在县城,自己一个人去茅草屋赴约,问那妇人要人皮卷。可小娘们说什么也不同意,说现在除了那个巫通师控制的活死人以外,我们有可能还碰上了一个跟司徒武侍差不多鬼力的邪物,这时候分散兵力,实在有些不妥。
我虽然没练过武,可要说这动手打架的本事,那肯定是比小娘们要强上不少,遇上那大个活死人,主要还得看我出马不是。而小娘们不但比我更精通老秦家的所有辟邪术,更有傩通术一类的定向通灵术可用,自然比我这个只懂辟邪的人要强上百倍千倍。
我觉得小娘们说的不无道理,便三个人一起,乘上了去东郊采石场的巴车,临走我雇了一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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