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话一说,我就弄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心里也更加的怀疑,那个活死人大个,就算不是叫花子操控的,也起码和他脱不了关系,不然他如何能断定,我们即将会无罪释放?
这事说起来就跟神探狄仁杰小说里的剧情一样诡异。昨天正在审讯我们的时候,因为没了死者,所以无论我们怎么招都无法定罪,县局领导怕审讯人员动大刑,便遣人传话终止了那无谓的审讯,将我们暂行收监。后来全局上下,连夜奔袭,把整个县城及周边都翻了个底朝天,却一无所获,愣是没找着那大个死尸的一根毛。
最后,一大帮人精疲力尽的回到县局,发现那尸体竟然又自己回来了。并且更加恐怖的是,那尸体是大摇大摆的走进县局的,看的那些所谓的刑警,一个个都吓的魂飞魄散,四下逃窜,都喊着见鬼了见鬼了。
他们不知,我和小娘们自然心中有数,喊的一点都没错,他们确实是见鬼了。
那时候医学不发达,也没那么讲究,县局的法医见人活着好好的,能蹦能跳。后来把大个拉去做了一通检查,有呼吸,有脉搏,有心跳,完全就是个大活人。那法医顿时以为自己是见鬼了,但身为吃公家饭的人,话可不能乱说。他便只好告诉领导,说当时可能是自己一时疏忽,其实这个大个根本不是死了,而是饿晕过去了。
这事就是这么狗血,就是这么戏剧。整个县局,被这件临近年关的杀人大案,弄的所有人都神经紧绷,这会见不过是一出闹剧,全都松了一口气。
“你俩明明没杀人,为什么却都说自己杀了人?”那男的发了话,女的在一旁没作声,瞪着眼看着我,一脸的踌躇。
我上前一步,弯腰把脸对着那女的,说:“这你们还要问吗?为什么我们要顶罪,你们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我又看向那男的,“哎呀!我书读的少,那句成语怎么说来着,什么什么……成招?”
被我说的,俩人都不吱声了,稍后招呼人进来给我们打开了手铐脚镣,还了我们的私人物品,摆摆手说我们可以走了。我看着那恶女人一脸的不甘,心想见好就收得了,好歹还有苏熙这茬儿。要是把她弄急了,给我们定一个擅闯酒店客房,打晕少女欲图不轨的罪名。虽然死不了,却也够关上十天半个月了,毕竟当时我们可是亲口跟老板娘承认,人是我们打晕的。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说过,要替小娘们讨回那一颗牙,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只是明显不能现在下手。
我和小娘们收拾了东西,立即动身,领走收监之前被搜去的东西时,小娘们还特地嘱咐我看看铜铃铛在不在,说老秦家就剩这么一件宝贝了,可不能再丢了。我从塑料袋里将铜铃拿出来,在他眼前晃了晃,说这破铃铛也就我俩拿它当宝贝,送给别人,人家还嫌弃上面有股狗臊子味呢。
出了县局大院,小娘们依旧没能从丢了人皮卷,拯救村里人计划破灭的阴影中走出来,整个人看上去萎靡不振。我先带他找了间早点铺子填饱了肚子,然后找老板要了纸笔,将叫花子给我们的地址抄写下来,喊来路边一辆三轮车夫,问他知不知道这地方。
叫花子给的地址,那地名叫石塘村,说村子后面有条河,沿着河往下游走,就能看见一间茅草屋,他就是要我们去找那间茅草屋。可我小时候就没出过村,后来离家走上社会,都是在外地,所以对于安东县城,以及下面镇乡周边我都不太了解。但是这个叫石塘村的地方,连小娘们都没听过,这就让我不免觉得有些奇怪了。
那三轮车夫看了一眼纸条,又将其还给我,反过来问我这地方在哪?我说我要知道,还问你么!那车夫一听不乐意了,说哪有弄个村名就跟人打听的,你不说在哪个县哪个镇,谁能知道你要找的是哪里的村子。他这么说,说明县城周边肯定是没这个村了,并且附近的南沙、长墩等乡镇估计也没有。不然他一个跑车的,即使不认识路,也不应该连听都没听说过。
“你们要找石塘村?”这时,原本坐我们邻桌的一个吃早饭的老大爷,凑过来对我们问道。
我一看有戏,打发了车夫,便问那老大爷是不是知道这个村子在哪?对方吧啦的喝完剩下的粥,坐到我们这桌来,说现在已经没有叫这个名字的村子了。不过解放前,县城往东出了城大约七八十里路,在东山驿脚下,倒是有过一个村子,就叫石塘村。
我让小娘们去买了包烟,和老大爷细细打听起来。据他所说,那石塘村现在早已没了,解放后开山炸石,那地方都给政府征了,变成了采石场。刚才那车夫,一看也就顶多三四十岁,自然没听说过这个村子。他老人家在安东这片土地上,生活了整整七十年,前前后后没有他不知道的。
我听到这,不免有些纳闷,这叫花子是山东人,怎么会知道我们这地方,一个解放前存在过的小村庄。而且估计他还不知道这村子已经没了,不然直接跟我们说东山驿采石场不就完了。说什么石塘村,要不是恰巧遇见这老人家,估计我们打听到晌午,也打听不出来个所以然啊!
老人家心肠热,也念旧,说起这些陈年往事,那叫一个收不住嘴。他说这石塘村可是有来头的,传闻早在大明朝的时候就有了。石塘村后面那条河叫东埠河,当时正值朱元璋打江山,大好山河一片狼藉,一时间群雄并起,战事不断。有一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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