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陌生人
——很高兴不认识你。
我也不知道。如果只是一时的错觉,那么这错觉真的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我也不知道。如果只是一时的错觉,那么这错觉真的持续了很长的时间。
大学食堂就是一件事不好,不管什么饭点人都多的要死,每次打饭都跟穿越火线似的。我端着盘子游离在人潮之外,思量着哪个位置摆着香喷喷的红烧鱼,方便冲过去直达目标。不过似乎感觉有一道无形的目光尾随了我半天,回过头施慈这妞气喘吁吁堵了上来:
“赵柯你在这愣着干什么呢,再不去抢一会儿盘子就空了,我滴神啊每次打完菜我都能瘦好几斤!”
“别吵别吵,干扰红烧鱼向我发射的信号,挡着我定位了,死一边去臭丫头!”我不耐烦的把施慈扒拉开,打算稳准狠的拔足向前冲。施慈及时制止了我这一行为:
“你这样子哪像打饭啊,一副跟敌人同归于尽的架势。”
“挡我者死啊,闪开闪开!”
“哎我不跟你闹了,说个正事,刚才我好像看见林羧了……”
“看见他有什么稀奇的,你瞧现在食堂人多的,见不着才奇怪。”
“哎我说赵柯你是不是女的,这是对待旧情人该有的态度吗?”
“什么态度,我这态度就挺正常的啊,我俩都说好了,再见还是朋友……”
“你丫甭这么潇洒,昨晚你发什么疯呢,大半夜磨牙也就算了,梦话连篇,嚷着什么‘算你倒霉’之类的,床板踹的叮当响,没把我和岳岳折腾死!”
我心虚的拍拍施慈的肩作安抚状,“姐姐我昨晚梦见被狗咬了能不气吗,美女你多担待着点啊!”
“……”
吃完饭施慈说要陪她溜溜食,在家时每次吃完饭我也有跟我家大黄散步的传统,本着助人为乐的目的,我也就欣然答应了她这一请求。没想到走到图书馆后面的小山坡时,好死不死的撞见了林羧!
那厮正慵懒而惬意的躺在草地上,沐浴着社会主义的阳光,不过那资本主义的派头让我怎么看怎么像他泡在他家浴缸里。
施慈捅捅我,朝他的方向努努嘴,意思是‘你不说见面还是朋友吗,怎么不打个招呼啊’,我一直觉得我和林羧在一起时,那家伙收买军心做的很到位,今天再次证实了我的猜想。
泡澡的那位显然也看见了我,哼,不就是打招呼吗,hello谁不会说,我可是正宗标准的牛津发音。可谁知一张嘴就变成了跟我家乡方言似的一句“你好”,尾音还加了个颤颤巍巍的“吗”。
两人当场被我成功石化,施慈看到这一幕不忍心的别过头去,林羧换了只手撑地,侧卧着看向我,眼睛里漫上了点点笑意,用正宗标准的牛津发音说:
“fine.thankyou.”
我脸已经被窘成了猪肝色,拉着施慈迅速逃离了事故现场,却没有留意到林羧轻轻在后面跟了句:“andyou?”
其实说到我和林羧的认识,还是因为一次话剧排练。因为本人挺喜欢舞台表演的,在大一时就加入了话剧社,当时社团有一次面向全校开放的年度大剧,规模很大,据说是话剧社的震社之宝,演员都是层层筛选上来的。我当时错过了报名演员的机会,但好在被我部长慧眼识珠,选中参与了幕后舞美制作。
记得当时离正式公演还有三个星期,社团内部需要做一次总体的大联排,所有参与这部剧的人员统统都要来。然后,我便看见了当时作为男主演的林羧。后来我们在一起后,我问他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我,他说就是话剧社的第一次联排,这也是我们两个为数不多的默契,所以我记的还算蛮清楚。
在正式公演的那天,指导老师安排了一次社服秀,让我们每个幕后人员都可以上台。在我扯着嗓子招募和我走台的搭档时,林羧诡异的走到了我旁边。其实在我看来,按照鄙人的美貌,他过来其实在情理之中,算不得意外!我虽然个子不算高,身材瘦不拉几的,但这不就是娇小的代言词嘛,五官不算精致,但眼睛挺大,嘴巴挺小,也能看得过去吧,我是这么安慰自己的~但后来秦岳岳她们狠狠击碎了我的自尊心,当时我的身边可是站着一播音系妹子,他同班同学,也是这部话剧的女主演。在这些优越条件把我秒成渣渣的情况下,他能大无畏、搭错筋的走到灰头土脸的我身边来,我只能勉强把他这一行为定义成诡异了。
后来就挺俗套了,我们在网上聊天,慢慢觉得还挺能说到一块儿去。然后话剧社年度大剧的视频已经制作出来,他那里有完整视频资料,我把他的u盘借过来拷,在我丢三落四的习性驱使下,成功把它在事后搞丢,他又不准我赔,愧疚心理作祟,因为本人文采还不错,就帮着一起修改他准备用在演讲大赛的稿子。
一来二往的更加熟络,他为了答谢我帮助他在那次比赛中获得冠军,请我吃饭,顺道在附近景区玩了玩。这一玩耍可不得了,那厮顺水推舟的提了要求尔后我们就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秦岳岳后来追问我们怎么就狼狈为奸时,我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都会平铺直叙的表述一遍事情的经过,那死妮子听完给我不咸不淡来一句:“赵柯,你丫是个心机婊啊!”
其实也算不得不咸不淡,你瞧这已经是对我言语上的攻击了。我作为一枚美少女怎么能受得了这种委屈,据理力争拼死挽回自己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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