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陆续跟随刘备进了城,曹昊虽然是最早占领寿春的人,但此时寿春的情况,却已经和几天前他离开时大不相同了,其中最主要的变化是,袁术所建造的“皇宫”被拆掉了。之前碧瓦飞甍、瑰丽异常的宫殿,如今却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而刘备与吕布等人则是各自选了一处较为宽阔的宅院居住,这倒是与曹昊、曹昂之前的做法一般无二了。
至于刘备所说的接风洗尘,却也不是安排在他的住处,反而是在吕布之处大排筵宴。曹操与曹昊随刘备到此之时,吕布已然安排停当,恭候多时了。奉命留守的曹昂也早在席中,此刻见曹操至此,连忙起身行礼道:“曹昂见过父亲。”
曹操点了点头,就当是答应了一下,便径直向里面走去入了座。
跟在后面的曹昊倒是主动和曹昂打了个招呼道:“子修这几日守城辛苦了。”
曹昂如何不知他指的是与刘备、吕布周旋之事,这几日以来他确实颇费心神,但当此之时又不好抱怨,故而苦笑道:“兄长哪里话,小弟守城清闲得很,倒是如见见到兄长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
曹昊开口说道:“这全是张绣将军的功劳,若非他见机行事得早,恐怕我等还没那么容易取胜。”
曹昂笑道:“张绣将军神勇盖世,有此大捷,也是情理之中。”
话音未落,只听得身旁传来一道虎吼之声“是谁武功盖世?让本大爷来领教一番如何!”
曹昊听得一惊,循声望去,开口的不是别人,赫然是被称作当世之鬼神的吕布吕温侯。原来刚刚曹昂夸赞张绣,却是恰好被吕布听到,吕布素来以武艺自夸,故而顿生比试之心。此时曹昊和张绣心中都暗暗叫苦,张绣虽然武艺高超,但如何能敌得过吕布?曹昂自知是自己失言惹出的麻烦,只得暗自咂舌,却也莫可奈何。
张绣一面暗道晦气,一面硬着头皮上前说道:“末将学艺不精,如何敢向将军讨教。且天下皆知将军武艺无双,神鬼难敌,末将不敢献丑。”
吕布面色一沉,不悦道:“为将者,自当无惧生死,似你这般畏缩退避,哪里有半点武者之风?本大爷与你比试,自然点到为止,不会伤你性命,你有何惧哉!”
张绣心想,你是不会伤我性命,但刀剑无眼,你砍伤我怎么办,我经历大小数十战,未曾负伤,如今要是伤在这里,岂非大大的犯不上?我不畏惧比试,但这不代表我傻啊。
曹昊见状,也连忙开口为张绣解围道:“吕布将军驰名已久,张绣怎会是你的对手?他此举并非推托逃避,而是有自知之明罢了,还望吕布将军体谅。”
吕布闻言,转过头来打谅了曹昊几眼,说道:“你就是那个奇袭寿春,平定袁术余党的曹安民?”
曹昊答道:“不敢,正是在下。”
吕布哼了一声,略带不屑地说道:“模样倒还精神,只可惜武艺太差,料也难有发展。”
曹昊听罢此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武艺好不好关你屁事,而且你瞧不上我的武艺也就罢了,但你夸我相貌算怎么回事!曹昊近几日不知为何,行事总是颇为冲动,此刻血气上涌,直接开口反唇相讥道:“在下的武艺如何,不劳吕布将军挂心,我日后自会文武同修并进,可不做那有勇无谋的匹夫。”
吕布岂能听不出他含沙射影之意,勃然大怒道:“黄口竖子,你莫不是在嘲笑本将军?今日我非一剑砍了你不可!”
说着吕布便要拔出佩剑,一旁的刘备和曹操却是连忙拉住了他,连声劝道“将军息怒”“温猴切莫动怒”,吕布经二人劝解,虽然一时收了剑,但仍然对曹昊和张绣怒目而视,时有发作之态。这也是幸而吕布因方天画戟太过巨大沉重,未随身携带,此次宴席之上,仅仅携带了一柄普通佩剑。如若不然,吕布动起怒来,方天画戟一挥,恐怕没人能短时间内拦得住他,届时曹昊多半就性命难保了。
吕布安定了片刻,却又再次向张绣约战,张绣知道今日怕是躲不过这一战了,故而值得咬着牙答应了下来。吕布大笑道:“这才是武者所为,无论强弱,绝不可畏战!”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众人饭也不吃了,纷纷来到校场前观看吕布与张绣二人的比试。虽然说在场的人都知道张绣不可能打得过吕布,但爱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自古有之。
张绣连日作战,故而战甲一直穿在身上,如今倒也省着再去更换了。但吕布赴宴时穿的却是普通的服饰,故而如今确实先去更换了武器和战甲。
适才吕布在屋内,服饰和神态多有散漫之状,故而曹昊也未十分留意。如今身披战甲,手持方天画戟,却如同神兵天降一般,但见他:
身穿兽面吞头连环铠,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锦百花袍,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手中方天画戟,能扫十方山岳,胯下嘶风赤兔,可跨万里河川。心如止水,面带十分英雄胆色,目若惊雷,眉携一缕煞气冲霄。千军鬼神能辟易,三国无双第一人。
曹昊看在眼中,只觉得在气势上就已经先输了一节,再战下去,多半形式更加不利于张绣。
反观张绣站在校场之上,心态却早已放平,之前的不安与畏惧,此刻却是半点皆无。他见吕布手执方天画戟,披挂前来,拱手施礼,沉声说道:“末将不才,还请将军赐教。”
说罢张绣荡开手中的虎头金枪,抖了个枪花给自己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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