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抽嘴角,人前,他对我向来宠溺无度。此刻我还真就捉摸不透许皓辰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心底依然存着一分侥幸。
晚饭后回到卧室,我才终于明白,这个男人说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应该相信。
许皓辰递给我一个红本,我看到“鉴定证”三个大字的时候,心一突,坏了,这下麻烦大了。
我打开红本,里面明确写着元代青花瓷碗等等。
双手哆哆嗦嗦的握着红本,我抬眸看向许皓辰,他又递给我一张文物销售发票,我不由张大嘴巴,好家伙,那个破碗值八百万呢。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是你……”我小心翼翼的说,心下委屈,撅着嘴,“是你没接住,反而赖我。”
“哦?”许皓辰挑眉,“这么说,我是故意摔掉的,我八百万买个碗,就是为了听响的?”
我又蔫了下来,撅着嘴道:“本来就是嘛,谁叫你连个碗都接不住的,我也没说你是故意的。”
“我手还没有碰到碗,你就敢撒手?”许皓辰剑眉一凜。
“我,那你想怎么办?”我小心翼翼的开口。
“八百万,一分钱都不能少。”
“你就是把我卖了,也卖不来那么多……钱啊。”我轻抬眼帘,忐忑不安的看着他的脸色。
“看在你是我合法的妻子的份上,我给你打一对折,四百万吧。”许皓辰揉揉眉心,勉为其难道。
“四百块我有。”我低声说,话音落,我眨眨眼睛,抽抽嘴角,声音细若蚊蝇,“你家附近有银行吗?”
“做什么?”许皓辰轻蹙的眉头透着狐疑。
“抢……银行啊。”
“白沐瑶。”许皓辰深潭般的眸底淬了深不可测的幽暗,“你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我一愣,他此刻的神色虽没有对待吴钰那般阴沉,却也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如此。
我望向他眸底毫无波澜的深邃,尔后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神色一松,摆了个苦大仇深的表情,低声说:“那你要怎么办?”
刚才我是被他唬住了,这会反应过来,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他还能杀了我不成。
“钱还不起,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比如,帮我洗衣服,给我做饭,周末给我当司机,每天给我打领带,不忤逆我其他正常合理的要求。”
我倏的反应过来,他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我给他打领带。
“许皓辰,你要不要脸,你拿我当包身工使唤啊。”我不知从哪个天使身上借来的底气,对着许皓辰怒斥着。
“就你这样的包身工,我买青花瓷碗的钱够买你一百年了。”许皓辰眉梢挑起不屑。
提到破碗,我又蔫了下来,趴在床上,口气委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打碎了我八百万的碗,要么赔钱,要么用我刚才说的方式补偿。”话音落,许皓辰唇边划开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漆黑的瞳仁泛着桃花般的潋滟之色,在我身上逡巡片刻,“要么……”
“我听你使唤,随你奴役。”我跪坐在床上,赶紧表态,包身工就包身工,摔一个八百万的碗,换一个包身工的职业,我也算见过世面了。
许皓辰靠在床头,点燃一颗烟,慵懒的吸了一口,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似掉非掉,“先交代一下给你送茶送鸡送花的人是谁?”
“啊?”我一愣,小心翼翼的看着他,“这个……和破……碗有什么关系?”
“不许忤逆我正常合理的要求,作为我结婚证上的合法妻子,我有权利知道你的交际情况。”许皓辰眸光微暗。
虽然我没有听明白许皓辰的解释到底和破碗有什么关系,不过我知道,我现在就是他捏在手心里的蚂蚁,只能任他捏圆搓扁----当然,原则性的问题,我坚决不让步。
“我同事。”我低声说。
“他喜欢你?”
我思忖了一下措辞,“可能……吧。”
我这是睁着眼睛说假话啊。
“赶紧把他打发了。”
“好。”
嘴里应着好,心里咬牙切齿的,恨得我牙痒痒。
如果不是和你这个骗子结婚,哪来这么多破事。
恨归恨,第二天一早,我还是乖乖的给他系好领带,看着他满意的在镜子前照来照去,我壮着胆子调侃他:“我的手是如来佛的五指山,我系的领带开光了?”
许皓辰眸底晃过些许不自然,“花几百万找人给我打领带,亏死了。”
看着他那副欠扁的样子,我很想拿个苍蝇拍拍死他,为民除害。
……
我以为许皓辰说的让我帮他洗衣服,做饭等等,都是随便说说的,毕竟家里那么多佣人,哪里就需要我洗衣服做饭了。可是,我把许皓辰想的太善良了,没人性的人,我还是不要把他与人相提并论了吧。
从这一天起,开启了我包身工一样的生活。
临下班,郑一帆邀我一起吃晚饭,可是我在下午接到了许皓辰电话,要我给他做晚饭。嘘,让我独享你的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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