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农村里的野孩子,闲着无事总会到处捉竹虫,窜在竹签上烤着来吃,围观者眼巴巴的看着,口水流了一地——而我每一次看到这一幕,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更别说食欲了。
“这该怎么走?”我苦着脸说,前面的地底下都是沙仁虫,估计还没能走进血池,我这小身板就被虫子给吃了。
话音刚落,一把散发着寒芒的匕首嗖的一下放在了我面前,吓得我一抖,抬头一看陈海生,陈海生淡淡说到;来吧,是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他补充了一句,我害怕的后退了两部,说我怕疼……嗖
疼字还没说完,刀光嗖的闪过,划过我脖子,紧接着我一痛,魂魄轻飘飘得从身体里飘了出来。
“要不要这样,我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回过神的时候,魂魄和肉身已经被分离了,肉身失去了魂魄的控zhi,顿时就被满满的沙仁虫占据。
“我和無悔走前面,小胖,你继续看着一鸣。”说着,陈海生与無悔起身,一伙儿继续往血池里面深进。
变成魂魄的状态的确有很多好处,还能避开墓穴里的机关以及尸体腐化后遗留下来的尸气,走过潮湿阴冷的长道,来到了一个墓室里,这一步跨过,两者的环境竟然是天差地别。如果说通道内是老鼠生存着的地方,那这个墓室就是国王生活的黄金宫殿。
这里到处都是金灿灿一片,宝石水晶黄金堆满了墓室,就连四周的墙壁也是用玉石堆砌,这里散发着一股圣洁的力量,竟令我有种被火炙烤的感觉。
“这里怎会有佛教的气息。”陈海生沉着脸后退了几步,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一股温和的力量传来,驱逐了那一丝炙热感。
“这在族谱上并没有记载”無悔皱着眉头说,当我们的视线划过墙壁上玉石雕满的图案时,眉头都不禁整齐的一皱。
人头夜叉,赤面牛头,三头六臂,喷火赤睛,更有金灿灿的怒目金刚,佛驼罗汉。照道理说,佛驼与罗汉应该是圣洁的,可他们的眼睛赤红,与赤睛恶鬼同被雕刻在一个墙壁上,竟也无违和之感。
“这些罗汉,给我的感觉怎么像……”我摸着脑袋,使劲回忆。陈海生接嘴道:“像恶鬼是吧。”
对,就是这种感觉,堂堂的罗汉金身,给人的感觉怎么像恶鬼似的。
陈海生闭上眼睛,仔细得感悟了一番,良久,脸上划起了一丝笑意,笑着与我们说道:“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讥讽得望着墙画,说:“这些佛画上,都是僧人的恶念习气,僧侣被杀之后,他们的恶念附在了壁画上。”
“可是这里的气息很圣洁,对鬼有一定的压制,”我皱着眉头说。
“披着袈裟的,未必是佛僧,魔子魔孙也一样可以披着圣洁的皮囊坐在庙堂。”無悔上前了一步,回忆道:“安南以北,有一密宗的藏传佛教,据传庙宇里的三十九位僧人在十年前消失了,十年前,刚好是捞山掌控安南的时候。”
我说:“你怀疑那个庙的和尚都被捞山杀了,他们的魔念被抽离,附在了这些壁画上。”人有善恶两念,佛道两家的功法就去斩去恶念,然而恶念不好斩,从古至今的大能,恶念没散尽,反倒斩出了一具恶身得不在少数。
这些壁画,指不定就是佛僧们的恶身,他们被狫山所杀,魂魄都被强迫附在壁画上,日夜受着血气的煎熬,怨念可想而知有多深。
从我们进来开始,这些壁画都没有对我们干过什么,只是精神上施了些压而已。这我就想不通了,听起来这么厉害的东西,怎么会一点用处都没有。
無悔这时忽然道:“按照族谱的记载,这里应该放着古巫的权杖,只有取得古巫的权杖,我们才能安然无恙度过血池。但是原来族谱上记载着的地方消失了,变成了如今的玉室。我们仔细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权杖在哪。”
几人开始在金银堆里翻找权杖,,然而这里到处都是金银,没有所谓权杖的身影,只是那些壁画,不能看多一会,看久了,人似乎就会深深的陷入里面。
“这幅棺材打不开,海生,你将玉令给我。”听得無悔的叫喊,我和陈海生纷纷转过身去。玉室内的诸多棺材都被無悔推开了,只有一副青铜的棺材,像是稳稳合住了,无论無悔怎么推,始终都不能移动棺材板分毫。而后,無悔在棺材的左侧的棺材中寻到了一个缺口。
“我这里也有一个缺口,和玉令好相似呀。”我刚说完,無悔已将玉令贴了进去。陈海生反应过来,飘到了我身边
“不对,这边的缺口是反过来的,”他说。这边的缺口,看似和玉令的纹路大致相同,然而实际上这里的纹路却是反的,是颠倒着的玉令。
我们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也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只能耐着性子等待着,大家的眼睛都死死瞪着棺材,动也不动。
“轰隆,轰隆。”玉室内忽然剧烈的晃动起来,在不可思议的注视中,那些壁画仿佛活了过来似的,四周的空间在扭曲,无数的鬼影带着怪笑,从墙壁上飘了出来。
数之不尽的精魅,张着獠牙赤面,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看似圣洁的佛僧壁画,里面竟然蕴藏着如此邪恶的东西
“悔叔,快点我八宝袋里的洞冥草。”我朝着背着我挂袋的無悔喊到。
我掐起法决,道道雷掌劈向了这些精魅,三人各施神通,与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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