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盛雀歌可以判断的一件事情是,梁时的生长环境是相对来说很安定的,他的性子比想象中要纯善很多。
虽然那个女人并没有那么善良,但是在教育自己的儿子上,应该还是起到了很大作用。
否则就像是陆婉那种人,盛月歌很显然就被教坏了,也许换一个生长环境,她会成为不同的人也说不定。
当然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了,盛雀歌只是觉得,梁时或许真的没有那么危险。
亲自和梁时接触后,盛雀歌才更放心,否则就这么让夏艺和他有牵扯,万一以后某天出现了意外怎么办?
梁少爷大概也知道盛雀歌是为了什么,他并没有表示自己的想法。
要从甜品店离开的时候,梁时打算结账,却发现盛雀歌早就付过了。
“怎么可以让弟弟请我们。”盛雀歌挤挤眼睛,“这顿就姐姐请咯。”
梁时:“......”
怎么有种被调戏了的感觉?
夏艺在旁边幽幽道:“你最好是别被贺予朝知道,不然你就完了。”
盛雀歌理直气壮:“梁时就是弟弟啊,再说,只要没人告诉他,他怎么可能知道。”
梁少爷又岂是随意被调戏的人,他适时开口:“我现在知道该怎么做了。”
盛雀歌:“......你如果敢去告诉他,你就完蛋了。”
她非常相信,贺予朝吃起醋的时候,一定会先把梁时解决了,尽管梁时什么都没有做。
可她也没做什么嘛!
只是想给梁时一点下马威,让梁时心里很明白,她们这些夏艺的朋友,并不好招惹。
就好像刚才说的那些话,目的都是相同的。
为了夏艺的安全,盛雀歌这回也是非常操心了。
可盛雀歌千算万算,没算到她故意逗梁时这些事儿,还是传到了贺予朝耳朵里。
大概真是运气差到了底,他们在甜品店里说话的时候,旁边也在买东西的人,是龙城贵胄圈子里某位少爷的女朋友。
女朋友把听到的话当做玩笑一样告诉了自己男朋友,然后这话就直接传到了贺予朝耳朵里。
盛雀歌彼时正靠在床头看一些资料,手里的平板突然被收走,一道阴影就那么直直朝着她投了下来。
她仰起头,对上贺予朝黑沉沉的凤眸。
“怎么啦......”
以她的经验所见,贺予朝露出这样神情的时候,基本就是要出事的时候了。
贺予朝冷笑一下:“今晚吃完饭去哪儿了?”
盛雀歌乖乖回答:“这个不是也和你报备过嘛。”
“我还想再听你说说呢。”贺予朝抱着手臂,兴师问罪的架势摆了出来。
盛雀歌扁了扁嘴:“谁告状了?”
不应该啊......当时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嘛,梁时肯定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那小孩儿挺聪明的,不至于听不懂。
所以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见盛雀歌不打自招,贺予朝欺身而下,凑到她面前:“你以为我不知道,嗯?”
“我又没犯错。”
贺予朝想起别人告诉自己的话,分明是存了两分戏谑心态,说盛雀歌调戏了人家梁家的少爷。
这人也不知道当时的具体情况,也不知道夏艺和梁时的关系,所以这话传过来,其实是有些偏颇的。
贺予朝当时就对那人说,以后这种事儿就不用嚼舌根了,话语很不客气。
但也算堵住了嘴,不会让人出去乱传。
明白是明白,但架不住该吃的醋照样会吃。
贺予朝冷飕飕地说:“看来你对年纪小的男生,兴趣很大。”
盛雀歌双手比了个叉:“我可不喜欢姐弟恋啊!”
“哦,那就可以调戏别人了?”贺予朝把那两个字咬得很重。
盛雀歌为自己辩解:“不是调戏!就是让他知道现在的状况而已,也是为了夏艺嘛,再说......我就只说了那么一句,怎么就成调戏了?”
这时候要是承认,就是她犯傻了。
再说她当时说那些话,看似戏谑,其实每一句都藏了刀枪棍棒,可没那么善意。
也许梁时脾气不太好的人,都会当场发作表示不高兴了。
盛雀歌知道这样做很冒险,但既然夏艺都默认了她的行为,也证明,有些事情是必要的。
假如梁时不是一路人,就该早些知道。
否则等到未来,吃了亏,再想后悔都来不及了。
为了判断梁时到底是什么性格,盛雀歌自觉今晚做了很多讨人嫌的事情,可关键时刻特殊对待,偶尔做一下这样的事情,还是在可控范围内的。
贺予朝听了她解释,脸色稍微好了些,但语气仍旧很沉:“最好是这样。”
盛雀歌跪坐起来,抱住他:“什么啊,你连一个小孩子的醋都吃。”
“小孩子?”
“虽然也没那么小吧......但是在我眼里,反正不是和我们同样年纪和辈分的。”
贺予朝有些无奈:“你觉得你今年几岁了?我说你在我看来是个小朋友还差不多。”
“那也不至于......”
可能是盛雀歌的人生阅历太多了,因为那些经历,总感觉自己好像已经快要步入中老年一样。
说不过再过些日子,她都能够提前用退休养老的心态来面对一切了。
“总之,保持距离。”贺予朝捏着她脸上软软的一团肉,“记住没有?也不准阴奉阳违,我对你的承诺都记得非常清楚。”
盛雀歌态度诚恳:“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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