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起来了…”君缘有些烦躁的抓抓自己的头发,不耐烦的朝关着的房门喊道:“醒了就进来,站在门口偷听什么,又没把你当外人。”她不知自己对天子齐的态度好了许多,也许是因为天子齐昨天懂她为什么会疼痛。
嗯?什么情况?
李静听君缘这么一说,也朝自己的房门口看去,就见房门被打开,然后探进来一个带着尴尬笑意的脸。
我靠,是天子齐。
“你偷听多久了?”李静一看到他就联想到他的脚臭味,自然没有好口气。
“咳,不是,也不算偷听。”天子齐很快抹去自己尴尬的笑容,换上了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怕打扰君缘的思路,就不敢进来打扰,你拿什么东西喷我脚丫子?怎么一股茉莉花味?”
李静翻了个白眼,心想这神棍就是变脸快,刚才还不好意思,现在就反倒是他善解人意了:“我还要问你呢,你前两次睡沙发也没勤快的脱了袜子啊,你这次脱什么,我就不该给你喷空气清新剂,就该当时把你弄醒闻闻自己脚臭味,都散了一客厅的怪味,你是几天没有洗脚了?”
就算李静在滔滔不绝的指责自己脚臭,天子齐还是保持着正义凛然的表情辩解道:“我每天都洗!就是昨天一直在忙跑路多,就出汗多,男人有脚臭很正常嘛,我下次在你家睡觉前洗脚就是了,你矫情个什么。”
李静被他那么一堵,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再说下去自己就真的变矫情了,于是他站起来把椅子让给天子齐,自己坐到床边和君缘并排:“不跟你说这个了,你先坐下吧,刚才我们说的你都听完整了吗?”
天子齐揉掉眼角的眼屎,一屁股坐下:“一字不差。”
君缘看了一眼天子齐和李静:“你们听后有没有自己的看法和猜测?”她是当局者迷,但愿这两个人能旁观者清,给她一些提醒和线索。
“你说的看法和猜测,是对于你、和你母亲的事,还是你妹妹害你的事?”天子齐思路清楚,将复杂的回忆归类成三个事件。
“重点不是这三件事,我之所以想回忆以前,就是想找到,我为什么觉得心痛很熟悉的原因,但想到现在,可以暂时排除前两件事,可能和我妹妹有一点关联,但关于我和她的一些细节,我却记不清了…”君缘尽量把自己的想法说明白。
“你心痛?心痛什么?”李静的智障又发作了。
天子齐听君缘这样心里顿时有数了,他伸脚踢了一下李静的鞋子:“你给我闭嘴。”然后无视李静抗议的表情缓缓问道:“你那时有没有喜欢的男人?”
君缘陷入了沉思。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她有些不太确定的回答道:“好像,有吧…”
“不是好像有,是肯定有。”天子齐很笃定,因为他知道君缘会心痛会难受是因为在乎李静,她被在乎的人误解,甚至凶她,当着她的面维护另一个女人,才会有这种感觉,那么同样的,她觉得熟悉,以前肯定也有这样一个她在乎的喜欢的男人,和李静一样伤害过她。
当君缘听到天子齐这么肯定的说,又陷入了沉思中。
天子齐接着给她大胆分析:“你妹妹有没有喜欢的男人?”
“有。”这次的回答很肯定。
“你们姐妹俩喜欢的男人是不是同一个?”
当天子齐看见君缘的神情明显僵硬了一下时,他估计自己猜对了:“你妹妹会不会因为情爱的事情才记恨你那么深的?”
君缘没有作答,她表面是正在思考模样,其实心里已经翻起了狂风巨浪,天子齐一连串的问题字字尖锐,直接戳进她潜意识里一直拒绝面对的答案。
坐在旁边的李静看到君缘的拳头攥的死紧,看着她紧皱着眉头的样子心里很担忧:“你没事吧?”
君缘觉得被真相逼着承认的感觉很压抑,她摇摇头:“没事…”
突然有音乐在客厅响了起来,李静一听说是自己的手机在响,先出去接一下电话。
“想起来了?”天子齐问她。
“好像吧…让我静静……”
既然人家都说想静静了,天子齐也不多做打扰,他临走将李静的房门轻轻关上。
天子齐看见李静正站在客厅里打电话,他好像挺敬重对方的,您啊您的叫。
顿时觉得自己喉咙疼的厉害,他去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李静打完了电话想进房间,他阻止道:“哎哎哎,停下,回来。”
李静纳闷:“怎么了?”
他手里端着一杯热水,用嘴吹了吹热气:“君缘说想静静,咱们都先别打扰她,这种事情就是自己静下来慢慢想的。”
“嗯,这倒也是。”李静看他喝起了热水,有些疑惑:“怎么,你感冒了?”
他点点头:“大概是的,坐下说吧,还有点事问你。”
“嗯,你别坐我旁边,坐对面沙发上去,我怕你传染我。”
“德行。”天子齐骂了一句:“昨天跟你说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什么事?”李静显然不仅没考虑,还不记得了。
“我去,你是正常人类吗?我现在发现你怎么越来越尿性越来越娘娘腔啊。”天子齐又开始骂人。
李静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瞥他:“哎哟喂,我这是斯文人的作风,跟你这种有脚臭不爱干净的粗犷汉子没法比,”
天子齐听他又开始提自己的硬伤,气的眼睛一瞪:“你再说脚臭的事信不信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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