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肚子男尸的身份我一直觉得可疑,现在这么想来很容易猜出来当时的情况。张齐和曹极来遇见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张齐逃命先跑了。于心不忍之下在墙上留下了些记号。但是他没想到,曹极来到底还是遭遇了不测,被那些癞蛤蟆当做了饲养的器皿。
那这么估计一下,前面的路不会很平坦。但是我们在这个当口,被面前的壁画给困住了。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左看右看也研究不明白。
不过后来我想了一下,好像也没那么难理解。张齐从编钟后面的那扇门出来之后留下了这个记号,那就说明这里面传达的东西肯定是有关于门内的东西,不会是如何击打编钟的顺序。所以如果我们想要开门,研究它并没什么卵用。
赫奢好像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不再纠结墙上的符号,只是告诉阿成把这些字符记号,没准一会有点什么用处。这个地方被掐死了可能性,我们只好从其他地方入手。
几个人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头脑也一直在风暴着。肖鸯爸和大胡子阿成他们本来就不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所以不好参与。肖鸯爸试着问过我一次,但是被我以太复杂这个借口搪塞过去。毕竟这是一个越少人知道越好的事,我不说,也是为了他好。
子陵,本是陈景程按照茂陵修建的一个陵寝。按理说应该是埋葬滇王的宝地,虽说后来幽女谋反,和控制了滇王。但是归根结底,这里的墓主人还是滇王。子陵初期的一些设计和规划,都是以滇王为出发点进行的。想到这,我好像摸到了点头绪。
“你说,会不会和滇王的生辰有什么关系?”我随口问道。
这一句好像给赫奢提了醒,赫奢眼睛一亮“我知道了!”说完就大步流星的直奔着编钟走过去。我赶紧在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你知道什么了?”
“你的生辰八字。”赫奢问我。
我如实报上,丝毫没敢耽误。赫奢拿起小锤子,深呼吸了一下,按照我说的数字在编钟上按照顺序敲了一遍。青铜碰击发出的叮当声,十分好听,也十分清脆。
乐声在空荡的空间里,撞来撞去,久久不散。每一次颤动,都好像是穿透编钟的排架,一直顶到了石壁上。几秒之后,墙底传来轰隆一声。我们都纷纷朝编钟后面的墙看去,只见晃动中,墙灰竟然开始慢慢剥落。
我们仰着头,眼看着小石子一点一点从墙上掉下来。赫奢喊我们暂时躲到一边。就像是一块幕布,从台上缓缓落下一样,我们面前的这堵墙,此刻正在一点一点的下沉,最后直到整个都陷入地下。本来挡在面前严严实实的石壁,此刻都渐渐深埋地下。我们面前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编钟,孤单的矗立在原地。
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们摆了摆手扇开眼前激起的灰尘,从角落里走了出去。迈进里面的一刻,好像一切再次有了交集一样。我看见了曹极来,或者准确的说是张齐在井底记录的画面。
一个尚未完工的巨大宫殿出现在我们眼前,满地的琉璃瓦,准备镶嵌的黄金玉石。几人环抱才能围住的粗木头,一节一节的被扔在地上。随处可见曾经生产生活过的痕迹,但是一具尸体都没有。
我看见这种场景的第一直觉就是,这里曾经是一个施工现场,但是因为某种原因匆匆结束了工期。但是眼前的场景显然不符合结束工期的任何一种情况。第一,如果是内在因素不得已暂停的话,最起码这里会得到整理,就算匆匆结束终归还会有个像样的收工,不会这么随意的丢下。第二种可能,外部因素。那就有可能是天灾啊,塌方啊之类导致不得不暂停。但如果是这种情况的话,这里肯定是一片狼藉,而且施工的人都会被活埋此地,不会一个尸体都没有。
所以,我排除了这两种可能性。但是我却怎么也想不出还会有第三种。赫奢走到地上一块还没立起来的石碑前,看了看上面的字。我凑过去问道“是墓志铭吗?”
赫奢摇头“不,都是些没用的话。”
我放眼望去,这里的占地面积巨大,甚至要超过我们之前见过的所有墓室山洞,所有空间。施工者当时似乎想把这里修建成一个微型的村落。我绕开地上随意摆放的木头和石头,走到远处。
没想到走进了之后发现,这竟然是个棺材。古代下葬,都是墓室修好之后才抬棺下葬,我考古这么长时间倒是还真没见过把棺材放在一边,然后这头放工人叮叮当当的修墓室的。我好奇着墓主人的身份,往棺材边上随便扫了一眼,没想到就找到了答案。
滇王--庄硚。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说明了墓主人的身份。看来这幽女和到了最后也真是猖獗,竟然丝毫不把滇王放在眼里,就连棺椁都能随意丢弃在这。我敲了一下棺椁,之后把耳朵贴上去想听听看声音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借此判断棺椁到底是不是空的。
我一边希望棺材里没人,一边希望棺材里有人。棺材里没人的话我就不用担心他起尸,但是我同时又多了一个难题,如果不在棺材里那滇王到底去哪了。反正犹豫了半天,自己围着棺材前前后后看了几圈,试图寻找些蛛丝马迹,以此来判断棺里的情况。
马思哲看我在这边研究的很陶醉,不一会也跟了过来。
“这还有个棺?谁的棺?”
“滇王。”
“啊?”马思哲很震惊“滇王的棺就真么被扔在这?”看来马思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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