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老祖的表情，有着前所未有的凝重。哪怕是上古时代，和人族的上古大修士为敌，天魔老祖也从未有过如此凝重的神色。
毫无疑问，事态的发展，已经有些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了。
天魔老祖前世和人族那些首脑都交过手，如果论单打独斗的话，人族那些领袖修士，也没有人可以和他对抗。
即便有那么两三个人可以和他短暂抗衡，但时间一长，也必然不是他的对手，只有溃逃的份。
这也是魔族一直对人族有心理优势的原因，因为魔族的强悍，在心理层面上，从上古时代就一直压倒了人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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