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甜糕很好吃,为了回敬你葫芦。”他说着坐起身,想要去拿,“就当是我补给你的礼物。”
君若低声道:“我不是要说这个。”
他还是很坚持地要去拿:“我先去拿过来给你。”
她拉住他,神情有些悲惘:“你先听我说完。”他见君若神色不对,这才作罢。
她花了好些时候才能找到自己的声音,静静地把她的故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期间她一直垂着头,不敢看谢长安的神色。
跨越了时间和空间,她来到了北翟,为了雨公子口中所谓的‘她的血可以决定王位’。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要如何完成她的使命,她不得而知。刘皇后按照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想要取她的血做祭。因而给她穿越后的生活,带来了许多的鸡飞狗跳。
也是多谢刘皇后,让她在历经了这许多之后,喜欢上了慕容礼,令她那么信任他,并把自己交付给他。
遇到并且喜欢谢长安真的是让她始料未及的,原来自己的心里可以住下两个人。最开始,她根本没有想过能和谢长安有这么深的缘分,只是觉得自己实际年龄是比他虚长两岁,他性格又率直,一直把他当同辈,有时候甚至是弟弟。
终是他简单直白却执着热恋的喜欢,一桩桩一件件小事的积累,让她能以同样的感情作为回应。
她很感谢,一生中能遇到这两个人。可是,她不属于这里,终究还是要归去的,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晚不如早,趁着情根尚未深种,让疼痛来的早一些总比以后弥足深陷时来的轻松。
“我不懂,你说的我一个字也听不懂!”果不其然,谢长安听到君若说要离开,反应特别激烈,“你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不信。你说你要离开,我不准!”
其实,他心里相信君若所说的话。像君若这样的特别的女子,他平生从未遇到过,如果错过了,这辈子再也遇不到这样的女子了,这样的错,他不允许自己犯。
昨天,君若指着他写的信,说“那是最好的礼物”,那是他此生最快意的时刻。经历了这么多的磕磕绊绊,他终于将她的心门打开一角。
他甚至带来了母亲生前留给他的戒指,那是母亲早早准备好留给他妻子的。他们大婚那时,他没有机会给她。他第一次想给她的时候,她去了别人那里。他第二次想把戒指给她,她说要离开。
他怎么能接受?!
一个翻身,谢长安压住君若。以绝对强势的态度,单手将君若的双手高置于头顶。
“若若,我不想以这样的方式,我原本希望我们的第一次,回忆起来是美好的。可是,我更不能放走你。”不等君若放抗,他以吻做牢,锁住了她。
一时间,谢长安的气息笼罩着她。这个吻狂暴而热烈,强势中又带着一点……绝望无助。
她从这个吻中品除了他浓浓的不安。
“你不要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谢长安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用带着悲悯的眼神看着他,会让他于心不忍。
“我们生一个孩子吧,就算你不为了我,可以为了孩子留下来。”谢长安如是说。
他的话忽然点醒了君若,有一个从来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但是他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慕容礼,你把你的情感埋得好深。
她一开始就告诉过慕容礼,她要回去。他的回答是“只要你想,只要我能。”
她以为他是不在乎的,她以为慕容礼对她始于好奇,止于喜欢。这样单薄的喜欢,会在她离开之后迅速被替代。原来,他一直希望她留下来,只是从未说过。
任谢长安亲吻着她的脸颊,颈项,君若一直没有放抗,。当他撕开她的衣襟,她淡淡道:“长安,别让我恨你。”
谢长安懊恼地捶打着墙,为什么她轻松一句话,就能瞬间将他瓦解。他翻身下床,踢翻了床边的矮几泄气。他终究是敌不过她,他不敢,不敢用她恨他的可能做赌注。
走到门边,他背着她,道:“只要我在,就不会允许你离开。”
谢长安走后,君若好半晌都没有动。
直到眼泪滑过脸颊滴落在枕头上,她才抬手,拢好被谢长安撕扯开的衣襟。
她又何尝想伤他的心呢,他又可知道,离开这里,离开他,她的心也会痛。
自打那天之后,谢长安不踏足君若的庭院,拒绝与她同席。这算是他冷战的方式吧,君若只觉得他闹起别扭来,还是像个孩子。
也自那天起,谢长安派了亲兵守在公主府外,守在她的院子外,好像怕她偷逃似得。
其实她若真想走,哪里是他能拦得住的。
谢长安不来,慕容礼也不来,君若也郁郁不欢。这一向热热闹闹,生气勃勃的院子忽地就落寞了。
一众的仆役都看出了这府中的三位主子情况不对,每个人都打起万分精神,提起千百个小心做事,生怕犯了错,招了牵连。
君若也不外出,关在屋子里整天拿着毛笔奋笔疾书。丽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都什么时候了,公主府上下气氛极其诡异,她的公主殿下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练字?也不知道她在写什么,想些什么。
关了两三天之后,君若终于踏出了自己的小院。第一个出行目的地,就是慕容礼的宁微堂。
听舒宝说慕容礼这几天也是关着自己,成日下了朝就往书房里钻,恨不得住在书房里似得。他把府里的几年的账本都拿去来查看,审核,根本是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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