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鲁迅先生作于1931的诗原本没有名字,蒋校长题了名——《国师》。
国之师表。抛开其它不论,单从个人操守上说,胡汉民当得起这四个字。‘综其一生,胡汉民是现代中国特立独行的革*命家、政治家、理论家,他的人格力量和思想资源对于国家的现代化和社会的进步,对于中华民族的复兴和国人人格的升华,仍然富有教益’,王炯华先生的这句话应该是对胡汉民人格魅力最中肯的评价,这是一个值得所有人尊敬的品格高尚的人。
胡汉民原本中过举,为筹旅日经费代人捉刀也中了举。说来还是个‘双狙人’。不过这位胡先生是个近视眼。是个肩不担手不能提的正宗文人,不仅当不了狙击手,甚至连一点军事才干都没有。更别提什么儒将了,否则也不会让蒋校长独掌了兵权,这是位典型的秘书型人才。而宋阳最欣赏他的当然也不是这些,而是因为那件为了给起义军筹集经费曾去澳门赌场豪赌了一把的事,麻将牌都识不全自是输得一个子儿都不剩,但这身豪气却令人忍不住拍案叫绝(叫好可真叫不出口,想来胡汉民先生自己也将这事引为平生大耻)。虽是被老师卖了送了人家作弟子,不过真正说起来,胡汉民这个老师才是最合宋阳心意的,书法一道且不说。胡汉民这一身文人气质文人风骨就令他极为欣赏,傻都傻得可敬。
宋阳对这个老师很满意,胡汉民对宋阳这个弟子就更满意了,他本身就是大才子大书法家,流传出的名词佳句很多,墨宝更是千金难求,但这首《国师》却是他一生最喜爱的一幅字最喜爱的一首诗,说到底,他始终是一个文人,‘国师’二字已是文人的最高追求了。九十大寿那一天,靠在妻子身上握着弟子和女儿的手看着墙上的这首诗含笑离世——此生再无遗憾。
出席这次宴会的何香凝女士也送了一首诗,廖仲恺口占,何香凝执笔。虽然这首《送展堂赴苏联》五言诗在所有诗词中的份量最重,意义也最大,但在胡汉民心里却是无论如何都是不能与弟子所作的这首《国师》相提并论的,不过是一张免罪书罢了,莫须有地来,莫须有地去,只当是一个笑话了。而弟子的诗却是真正写到了他的心里,引为平生一大知己,这也是他们师徒二人几十年亦师亦友缘份的开始,吴稚晖都嫉妒得眼红。
自宋阳手中流传出的古体诗词极少,最著名的就是那首《沁园春?雪》和这首《国师》。很凑巧,两首诗都是写老师送给老师的,这一首由蒋校长题名的《国师》赠予了国之师表胡汉民,胡汉民一生视为珍宝;另一首则是宋美龄手书赠予了正处于人生低谷期,意志消沉的蒋*中*正,那是他们夫妇爱的开端爱的见证。不过《沁园春?雪》的真品极少面世,悬挂在蒋校长的书房内非嫡系亲信难得一见,普通人只能从蒋校长的照片中偶尔看到它的一角,后来为蒋氏子孙收藏就更难见其真容了。
其实宋阳还有一首更出名的古体诗,流传得也最广,编入了小学教材几乎每个孩子都会背,那是送给老师吴稚晖的,不过当初的署名却是吴稚晖的另一个弟子——李筱梅。为此吴稚晖一直耿耿于怀,认为几个老师里就自己没有吃了大亏,宋阳也被‘劣徒’‘不肖弟子’地骂了好多年,直到有一年宋阳被骂得急了,便问自己哪里不肖了又哪里顽劣了,吴稚晖便气哼哼地说了,宋阳气结,指着老师背后的那首诗,这不就是我送您的么?嗯?这是谁的名字。
李筱梅扶着丈夫的手站起来,“当时电话里枪炮声那么大,我不是担心师兄你么,心里一急啊,没想到就把名字给写错了。你怎么不提醒我啊?真是的,害我背了这么多年‘大文豪’的名声,不累人么?还给写进了课本里,你当我就不委屈么?”,腆着大肚子踱着鸭步施施然地去了。
李筱梅这个时候年纪还小,还没胆子去抢师兄的诗,不过抢他座位倒是没关系的。并着小腿双手扶膝,小腰都累酸了也不稍敢动一下,因为她身边坐着的是孙夫人宋庆龄。
1925年12月10日,国民政府在广州天字码头举行盛大仪式欢送国*民*党中央委员、国民政府外交部长、广东省省长、国民革*命军空军筹备处主任胡汉民赴苏联考察。与苏联政府洽商组建国民革*命军空军事宜(广州政府这一时期是有空军的,不过飞行员和技师都是苏联人,且未正式编入国民革*命军作战序列),随行的除一干军政要员外还有354名提前毕业的三期生,他们将在苏联学习飞行和飞机维修,这比历史上要多了几倍。
随行的人中还有一个人——蒋经国。
“老师”,离开叶卡捷琳娜的怀抱,蒋经国退后一步深鞠一躬,“您保重”。
娜姐抹去脸上的泪水,从可儿手里接过食盒。“路上吃。回来我再给你做”。
“谢谢老师”。蒋经国抱起可儿亲了下额头转身走向父亲。
蒋校长手抬起来又放下,脸上难得地露出和煦的笑容,怜子如何不丈夫!有些生硬地张开双臂。“建丰”。
蒋经国明显愣了一下,咧开嘴抱住了父亲,“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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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太多我们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我放下了琴弓,也因为有太多我们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我拿起了手术刀,因为我和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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