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挽絮目光深邃,看着安盛海逐渐远去的身影,本来无害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个略显阴森的笑容,然后悠哉悠哉的离开。
其实痒痒粉并不用去看大夫,因为看了也没用,她有绝对的自信,没有人可以制止她的痒痒粉,不过只要痒上一天一夜,药效自然就会消退,不过恐怕到时候已经没人有时间在乎药效退不退了,伤痕养好才是王道。不知道到时候人家朱家还会不会愿意要安欣妍。不怕,若是她们瞒的好,她不介意插一脚让两人“坦诚相见”的。嘿嘿,安挽絮绝对不会承认她在幸灾乐祸的。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安挽絮扯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拔来的枯草,嘴角噙着一抹志得意满的笑容,路上遇到去河边洗衣服的村民,安挽絮笑呵呵地回答问她的村民:“就瞎乐呵呗。”
叩叩~轻叩了两下屋门,安挽絮便安静的等待着。
斑驳的木门打开一个小小的缝隙,露出一张秀气的脸,看到她的那一刻,瞳孔微缩,鼻翼微张,显然是认得她的。
“你好,请问是安春花的家吗?”安挽絮自然是知道眼前的少女是安春花,不过是在明知故问。
安春花眼神闪了闪,轻咬下唇,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也明白她是躲不过的,终于还是说了句:“我就是。”
安挽絮轻轻笑了笑,歪头,视线朝安春花身后看了看,“不请我进去坐坐?”
安春花尴尬的笑了笑,“这。。。家里有病人,恐怕会招待不周。”
婉拒的意味很明显,现在识趣的人都会有礼的说“那我改天再拜访”,安挽絮却仿佛没有听懂安春花的话外音,依然轻笑:“没关系,我不介意。”
安春花紧盯安挽絮,显然对安挽絮的不识趣有几分恼羞成怒,须臾,让开身子:“请进。”
安挽絮打量了下屋内的摆设,很简陋,就一张桌子,几个椅子。正在安挽絮打量间,里屋传来春花娘的声音:“花儿,是谁啊?”
安春花一边倒水给安挽絮一边回话:“是挽絮,来找我玩的。”随后进了里屋。
安挽絮接过倒在碗里的水,稍稍抿了抿,撇了撇嘴,随手放在桌子上。她被空间的灵泉水养刁了嘴巴,从前倒也觉得这天然的水甘甜,此时再喝只觉得两者天差地别,安挽絮又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所以只礼貌的稍稍抿了口,便不再碰。
记得刚把家里的井水换成灵泉水时,柳氏还疑惑为什么突然觉得水甜了好多,安挽絮随口敷衍:“可能是现在日子过的好了,所以觉得水也甜多了吧。”柳氏听了,也煞有其事的点点头,当天晚上,家里所有人都说饭菜好吃多了,安挽絮用了同样的理由。
跟着安春花的脚步踏进里屋,一进去春花娘就眼尖的看见她,她觉得眼不尖也不太可能,毕竟就那么大点地方,“挽絮来找我们花儿玩啊。”
安挽絮稍稍提速,三步并作两步迎上春花娘朝她伸出的手,不着痕迹地捏住她的脉搏:“婶子。”
“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春花娘很感叹。
不动声色收回手,春花娘的病情她已经了然于心,“婶子身体好点了吗?”
春花娘显然是觉得自己无药可救,并没有兴趣聊这个,只是苦笑一声,安挽絮识趣地转移话题:“那婶子,我就和春花姐出去玩了。”
安春花本能的拒绝:“我还要做家务。”
春花娘摆了摆手:“没事没事,出去玩吧。”这孩子为了她已经浪费了多少时间啊。
在春花娘看不到的角度,安挽絮似笑非笑睨了安春花一眼,安春花只是沉默着,安挽絮起身,挡住春花娘的视线,面无表情,紧紧盯着安春花的双眼,声音却轻柔似水:“春花姐姐,咱们走吧。”
河边,杨柳依依,暖暖的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像是一面镜子撒上了银粉,微风掠过,偶尔激起波纹阵阵。安挽絮与安春花两个人坐在岸边的草地上,两人之间流窜着诡异的气氛,安挽絮倒是轻松,其实是因为她根本没把安春花当作对手,或者说敌人。安春花却很紧张,双手紧紧抓着膝上的布料,两人形成强烈的对比。
安春花忍不住了,情绪低落:“你都知道了?”
安挽絮斜睨她一眼,漫不经心说道:“知道什么?”
安春花没说话,她自然不会傻的以为安挽絮真的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片刻之后才又开口道:“我也是不得已,如果我不答应,我娘。。。”
话未说完被安挽絮打断,安挽絮眼神犀利,语气斩钉截铁,“任何事也不能成为你算计我大哥的借口!”安春花身躯一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垂眸,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你娘的病没什么大问题,接下来的几天我会去你家给你娘治病。”
安春花闻言,先是一喜,她娘的病有救了吗?却又疑惑地看向身旁的安挽絮,不解安挽絮什么时候会医术了,却也明白这不是她能问的,于是识趣的保持沉默,轻声道了声:“谢谢。”
安挽絮觉得撇开安春花答应安婷怡算计她大哥的事情不说,她是欣赏安春花的,聪明人,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显然安春花拿捏的很好。
“走吧。”安挽絮直起身,拍拍身上沾上的草屑,说完也不待安春花什么反应,自顾自地走开。
安春花立刻跟上去,偏头看安挽絮:“我们去哪?”
“你家。”
我家,是要去给娘治病吗?难道她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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