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的僵硬,慕月尘终于忍不住低低的叹息了一声,够着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睍莼璩伤
“慕月尘。”
傅一微实在受不了他总是将自己当成易碎的玻璃娃娃,总是将所有的风雨都尽最大的权力挡在离她远远的距离。
垂头,长发挡住了她巴掌大的脸。
可是慕月尘,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过度的保护,才让我失去了自保的能力,你为我遮风挡雨的同时也挡住了我看清这个社会黑暗一面的眼睛,才让我在灾难来临前这样的猝不及防腙。
“药箱在右下边的储物柜里。”
拗不过傅一微,索性由着她了。
找了药箱,开了灯,小心翼翼的将他染了鲜血的脚抱进怀里,仔细的凝视着狰狞的伤口。玻璃已经尽数没入了他的掌心,光凭肉眼很难看到吒!
她的手指轻柔的划过他脚掌的肌肤,慕月尘眸子微眯,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身子陡然紧绷。得不到舒缓的***就像是膨胀的气球,受不得一点点刺激,此刻,脚心的疼已经完全抽离了身体,目光触及她脖子洁白光滑的肌肤,瞬间沉了几分。
傅一微并不知道他心里百转千回的想法,只是心疼的看着那些伤,果断的将药箱合上,“去医院。”
“你让我这样子去?”
慕月尘调笑的声音响起,握住她沁凉的手强硬的按在他某处早已肿胀的地方,“我怕医生会先给我打一针镇定剂。”
看着她瞬间红了的脸颊,心情大好。
“他等了你三年,你忍心?”
“慕月尘,你流氓。”
傅一微窘迫的推开他,脸颊上滚烫的能煎鸡蛋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无赖的一面。
“唔——”
慕月尘痛苦的呻吟了一声,她用力的一推不偏不倚正中那个位置,脚心的痛和这里比起来完全微不足道。
“对不起对不起。”
傅一微惊慌失措的道歉,忍不住懊恼,在慕月尘面前她总是状况百出。
“痛——”
他蹙眉,似乎真的痛极,连脸色都有点发白。
傅一微慌了,急忙扯着嗓子大喊:“管家,管......”
‘家’字被慕月尘截住,一用力,便直接将她扑倒在了沙发,语气里有几分委屈,“揉揉就不痛了。”
“啊?”
她彻底呆着了,愣愣的看着他脸上浮起的戏谑的笑意,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耍了,脸一沉,伸手去推他。
“慕月尘,你什么时候改姓了。”
“遇见你开始。”
“无赖。”
“也只有你这么说。”
“找你的正牌未婚妻和替补未婚妻去。”
傅一微觉得自己真的被泡在醋缸里了,每句话都总是酸味浓厚,明明本意想的是能像他那样泰然自若,就算是伤害也总是那般云淡风轻的语气,结果一出口便成了委屈的语气。
“替补未婚妻?”
蹙眉认真思考了半晌,他身边还真没有一个亲近的在别人眼里能成为替补未婚妻的女人,所以,他觉得傅一微这醋吃的莫名其妙。
“陈清洛,你不是答应她要和我离婚娶她吗?市长千金,是我,我也得离。”
傅一微想起她的态度就气得咬牙切齿,真不知道那些女人哪里来的自信,以为做了慕月尘的女人就可以目中无人。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一个比我更有权势的男人,就会毫不犹豫的跟我离婚是不是?”
慕月尘完全忽略了这句话的重点,他知道傅一微不是一个贪图权势的人,但这种话连玩笑都不可以。
“我们已经离婚了,两年前。”
好心提醒却换来慕月尘更加冷凛的目光,以及腰上重重的一紧,整个人被拥进一个温热紧绷的胸膛,连呼吸都滞了一滞。
“那我倒是抱歉了,没能如你所愿。”
“什么?”
这下震惊的换成傅一微了,没能如她所愿,这是什么意思?
“包扎。”
慕月尘将受伤的脚再次放在她腿上,没有要继续刚才话题的意思。
“你先解释。”
这么重要的事情不说清楚,她哪有心思管他的脚。
“莫非,你是想我流血致死?”
这句话果然成功的拉回了傅一微纠结的思绪,狠狠的瞪他,低下头开始用镊子挑伤口里的碎玻璃。她很想真的不管他,可是心里不舍,看到他脱鞋上面大片的血迹,握着镊子的手抖了一下。
“嗯——”
慕月尘蹙眉,向来耐得住痛的他发出了一声隐忍的痛呼声,脚痛,某个地方也在不经意的撩拨下胀得生痛。
好吧,他承认,她只是在很专注的给他包扎伤口,思想复杂的人是他!
“一微。”
他握住她柔软的手,将带血的镊子扔到一旁,目色浓厚的看着她一脸的不解。
“慕月尘你干嘛,伤口里还有玻璃呢。”
斥责了一句,够着身子去拣被扔在茶几上的镊子。
“一微,那个痛可以忍。”
他抱着她,下颚抵着她的肩胛骨像索要糖果的孩子一样不停的逗弄着她红透的耳垂,“还有一个地方也痛。”
这次,他不敢冒然的将神经大条的傅一微的手按在某处,只是贴紧她的身体,用某个硬挺的地方抵着她的背脊。
傅一微吓的剧烈颤抖了一下,猛然间回头,唇瓣恰好刷过他的下颚,冒起的胡渣刺得她唇瓣麻麻的疼。
这个动作如一簇火苗般迅速点燃这一触即发的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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