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暗暗发誓不会剪头发,一定要快点把书写完,写够800万字,顺便头发也留起来了。那样我们的书差不多都一起完结,几年的光阴每天码字聊日常,完结的时候你便一定会娶我。
那一年,经常跟你抱怨,各种事都抱怨,抱怨得我不知道你是否有认真听过我说过的话儿。
反正我讨厌心怀戒备的人,既然心怀戒备,就不要以爱情的名义靠近,对吧?
若靠近了,却又以爱情的名义来责备对方,质疑“不忠诚”,那当真可笑。
既然不信任,既然伤害过我,那么这样的人,就该受到相应的惩罚,不是“人善被人欺”,而是我们每个“公民”都该受到法律公正的“保护”。
就像我说过:我敢做又何必怕人说。再说,我不在意别人怎么说,别人话语中的“我”难道就真的是“我”吗?
很多时候,因为距离和文字的理解不同,容易造成误会。
这可以理解,毕竟受教育不同,人的理解能力是不同的。
世界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人,只有愿不愿意包容和宠溺。
那些伤害过我,没有信任过我的人,都该从我的世界消失掉,连跟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也别讲什么血缘关系,如此说起来,地球上的所有人都是十万年前同一个女人的后裔。
她,坐标南美洲!
可用所有爱心和生命维护过自己的人,不管她们做了什么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我都该理解并保护她们一辈子,不是吗?
这一年,我清楚的知道,谁对我的爱最深——所以我应该活得更清楚,并在往后好好的爱她。
扯远了,最后再强调一遍:给你当管理,是看了招聘书评区管理的帖子,当时让写长评,于是才有了长篇大论的读后感。
而我还说:我有很多时间给你写读后感。
一辈子,是不是很长?
是不是可以为你两个笔名的所有作品写?
给你当书城管理时,你爹出现过几次,我没删他评论——因为你没删,所以我确定那是你爹。
好吧,很抱歉,当时我删了我自己写得乱七八糟的书评,连你的回复都没有看完。
当时我是真的太害怕了,与外界隔离了一段时间后,又突然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儿,我对什么都很害怕,都茫然起来。
我心理素质也许真的不好,就如我跟莫言道通电话时说过的话:我生活在农田保护区,我害怕什么都成为“人工智能”,其他人都搬走了,而这里最后就剩下我一个人怎么办?我要怎么生存?
我什么都不会的节奏。
要是这里全部都是流浪狗,我又要怎么去养活它们,让它们陪着我继续生存在这里呢?
我不会修机器,我不会接电线,我不会接水管,我不会开飞机撒农药,我不会开车也不会修车,我不会组装机器人,我更不会赚钱,我也不会撒娇,我更不会娱乐……
啊啊啊,若全是自动化了,我要怎么种地养活其他老人们?
从医院出来后,某个春雨的早晨,我茫然的看着长得很快的树木,那青青的山脉让我以为置身在你的盖世仙尊的童话世界中。
再次强调,绵竹的安康医院,也叫老年医院——尽管那是治疗失眠等一系列精神和神经病症的医院。
当时失眠,各种焦虑:要如何养孩子教育孩子?要如何从新继续写书?要如何拍电影做动画片?要如何养活一个团队?
……
失眠,也很正常,不是吗?
我在微信上问你:是否我妈妈给我吃的安眠药就是你爹给你吃的药?因为你写书也常失眠——要考虑很多世界观和主线副本等事儿,能不失眠吗?
没有写过玄幻仙侠的人们,以为写书很简单,没有绝对的爱好和目标,没有几人能坚持下来,不是吗?
不然为何那么多大神,熬了那么多年,掉了多少头发,才走到了“辉煌”的巅峰?
反正我被你书中的世界“荼毒”了,“中毒”不清。
但这又何尝不是现实呢?
我们每个人写的书,换言之又何尝不是现实呢?
就算不是自己经历过,也看多了,听多了,不是吗?
有时候想想,我们难道不该有“文化担忧”和“生存担忧”吗?
小蛮,涵涵不能保护自己,一直都不能。
你是“满腹经纶”,而我是“胸无点墨”,就适合你跟我说的“戴耳机听歌,逛街”。
若按你跟我说的这样,我以后要怎么过活?又怎么保护应该保护的人?
如果没有一点点作为,是否会被这个社会“淘汰”掉?
可我想偷懒,想陪着孩子从头“学习”,把忘记了的“英语”啊,“画画”啊,“语文”啊都从头学一遍,于是在他出生一周后,就开始给他听英文歌,其实是想自己从头学一遍,才能更好的写文。
突然发现,我怕他是哑巴,就像当初我怕他是盲人?各种担忧和害怕。
可这一切儿,要怎么才能更好的回到“圆满”和“初衷”呢?
为你写的电影,是否要一改再改呢?
明明写的就是我和你啊,不是吗?
“我只接受三次拒绝”,是否就真的是“拒绝”呢?
“伤害”是否就真的是“伤害”呢?
“漠不关心”就真的是“我不爱你吗?”
“没来找你”就真的是“我不爱你吗?”
妹妹说:“你就不能没有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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