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波,我不想写信了,感觉累了。
还有貌似我记忆又错了,那个实验不是化学实验。
看来,我尘封的过去,只有你。
我也不知道是否记忆会骗人?
我貌似不是我以为的我,今儿本想去看你,可我不知道怎么找你,我不认识路。偏偏手机一进你的领地,网络就特慢。
对了,15年的某天,我去麓堂泡温泉,偶遇同学黄,后来邀我去吃饭唱歌,半夜还送他朋友去麓堂住,接着在一个监控下,他笑得很奸诈的跟我说:“老同学,可以牵个手吗?”
我当然觉得牵手无所谓,于是跟他握了个手。
今儿想来,是否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暗地里流传着某种传言,所以他故意让我在监控下牵手,而是让你看呢?
我想我真的生病了吧,到现在都看不透一个人究竟要为什么活着。
干嘛非在心里跟你较劲,总要自己跟你“势均力敌”才罢休呢?
干嘛总要你来看我或者带我走?
或许,我该去找谭颂,然后就可以“一个箱子”到处旅游,走到哪里算哪里,潇洒自在,而不是为了让你能像以前那样在乎我,绞尽脑汁,问题这样的较劲有何意义?
这几天我总觉得困倦,负离子太强了,我不知道自己还剩多少日子可以过?
没去找你,因为不知道你在哪里上班,也不知道你电话号码。
而你知道我在这啊,不是吗?
突然觉得人生毫无意义,我不想看手机和照片了,要是你已经结婚了,我想我该出门找工作去了,也许就会遇到一个适合过日子的人。
在这之前,我还要去找王小蛮,因为他在网上陪了我很多个月,总要去看看他长什么样吧。
从此,我的心里不会再有你,下一站便是幸福吧。我还必须去找我哥哥,那样的话,我举行婚礼的时候,他才会让乐乐穿着礼服来参加。
可为什么我连婚礼都不稀罕了呢?
我还没看到小男朋友泽逸如今长什么样了,也许我该跟他举行一个婚礼,才能报复罗飞背叛我与其他女人同居且不信任我和辱骂我的罪名。
而且我花泽逸爸爸的钱,也是应该的。
说不定泽逸就可以带我去美国看球赛,如果碰巧也可以看艾薇儿的演唱会。
我如此明目张胆的给你写信,却并未问过你如今究竟怎样,很是荒唐和无稽。
我也不想让你签什么故事改编的同意书了,突然觉得没意思。
我会把我画的粗陋的唯一一张油画送你,便离开——那本是为送你而画的。
想了想,我不想天天做家务。更不喜欢六点起来煮饭,自然喜欢有人给我煮。不是说要找一个比自己早起的男人,那才是幸福吗?
舅舅跟你的合照,看他嘴巴憋着,而你看起来笑得开心。
我想他觉得你做的那个专利不入他眼吧。
其实我很懒,喜欢睡懒觉,更不喜欢做饭。
我什么都不想听,也不想追根到底。
赚钱是男人的事儿,想事情也是男人的事儿,一切就告一段落吧。外面的世界更美好,更美丽,不是吗?
我在想,你是想要一幅画,还是想要我这个活生生的人留在你身边呢?
最近头太痛,也许是他把我头打晕的后遗症吧。
可儿时,他也那般美好过。
前些时候果子跟我说过:“没人在意你的过去。”
同时律师说:“名字不重要。”
可是我在意,我觉得重要。
这名字是我祖祖给我取的——一个能手提被砍掉的人头的勇敢而胆大的小脚女人。
不想改编的原因是,太麻烦。
更或者在想,曾经用所有爱心照顾并栽培过自己的人,都学会了玩手机,所以布下了“天罗地网”,可以把我“网罗”回她们的身边并保护我——就像从小到大上学时一般,我是那个跟在她们身边且超级听话的“娃娃”。
水电校上学那会,超级繁忙,要去好几个学校“晃荡”听课。回本校上“计算机”课才能空闲下来练习写“情书”。
练习无数回都没满意的,到这会儿才觉得平凡最真吧。
真的头痛,又很失落,是否你今天看到我了,而我又从你眼皮底下跑了,你也在失落呢。
时光金贵,为什么你不停下车,把我“抓”住,对我说,跟你走呢?
你非要我去你上班的地方,看你一次才善罢甘休吗?
可是我长丑了,不敢见你,怕人去楼空。
怎么办?
算了,明天看心情吧。
我希望所有人都能够老有所养,老有所居,生活在环境优美的地方,如同伊甸园,有浪漫的一生。
记得第一次见罗飞前,我站在几百个乒乓球中的时候,斌表叔教了我所有比赛规则,并做了动作示范。然后他跟我练了一会,就跟我说:“我还要上课带其他学生,以后我给你找个陪练。”
我笑着说,“好啊。那要找一个跟你一样厉害的。”
他如同销售人员,不断的说着“罗飞”有多厉害多厉害。“他是我教的学生中,体育最好的学生,各项目都打破了纪录,每一年都是全镇第一名。”
我有点期盼见到他口中说的少年,因为我体育各项除了乒乓球外,都是全镇“第二名”。
于是欣然同意了,见他离开后,我站在数百个乒乓球中,望着教室外的玻璃窗,等着他口中的佼佼者。
过了一会儿,他带了一个超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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