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婳在心里悲哀的埋怨,那只让她寄予太多希望的神鸟。
她不可置信的望着汉王:“所以我给朱瞻基的每封信,你们都看过?朱瞻基给我的每封信,你们也检查过?”
“对了,为了让我毫不起疑的继续给他传递信息,以便于你们能掌握更多我们的通信情报和皇宫密报,所以,你们一直按时把通信都给我?让我们继续通信下去?”
吴婳猜测道。
汉王今天似乎是要下了决心,把一切和盘托出:
“那你错了,你收到的朱瞻基给你的信息,那都是我们经过甄选,认为给你看了也无伤大雅,才让神鸟带给你的。凡是对我们不利的消息,一律封锁或者更改。说来,还得感谢这听话的神鸟呢,本王真是看了朱瞻基给你的生日快乐信,才知道你的生日是哪天啊。”
此时,汉王忽然语调一转,眼里变得深情起来,“婳儿,不要生气,我知道你也是喜欢我的,要不然当初为什么在本王身中剧毒时,你还要施救呢?”
汉王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吴婳,此刻他多么希望吴婳能温柔的一点头,道:“是的,王爷,我也喜欢你。”
可是,那样的画面怎么会发生?
此时,吴婳怒从中来。
她被汉王和温哈剌王子欺骗,连一只小神鸟也愚弄她。
她的所有一切都被这位自以为是的汉王控制着!
看来,得给这位自我感觉太良好的汉王好好解释一下,免得他东想西想,产生错觉了。
“王爷,”吴婳正色道,”那第一次你中了石头鱼的毒刺,我救你是出于一种不能见死不救的本能;而第二次呢,王爷高看婳儿了。”
说到这,吴婳提高了音量:“对不起,不是婳儿没有告密,而是婳儿告密了,还大声跟皇上说了三次,可是当时戏台上太吵,皇上他要假装没有听见,我有什么办法?”
此时,汉王忽然脸色发白,眼睛睁得老大,他倒退了几步:“你说什么?你告密了?你骗我!”
吴婳迎着他质问的眼神,冷硬的说:“王爷,婳儿今天和你一样坦诚,句句实话。”
“不,不,你骗我!!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原来你都在欺骗我!”
汉王忽然神情激动,“刷”的一声,从腰间拔出宝剑,用剑尖指着吴婳的脖子,厉声道:“信不信本王杀了你?”
“你不敢杀我。皇上去年省亲的时候,可警告你了,必须要善待我呢。我猜,皇上又要进行北征了,皇上说不定马上就要再来山东,看你怎么跟皇上交代!”
吴婳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那冰凉入骨的宝剑,霸道的说。
“不要跟我提父皇!”汉王突然变得有些神经质。
他大叫着,手上用力,剑尖一挺。
吴婳只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血,一点一点从她的脖子上流了出来。
吴婳不叫疼,也不敢动身子。
她看着汉王此时那血红的眼睛,她还从来没有看到他这样发怒的样子。
她闭上眼,心一横:“今天,要么死在汉王的剑下,要么让汉王向我服输!”
终于,吴婳强大的气场,镇住了正在情绪激动中的汉王。
“嘶!”汉王的宝剑入鞘的声音,他的声音变得冷酷:
“今天我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你就当从来没有听到过。我也会当,从来没有说过,我从来不曾爱过你,我的生命中,不曾有你!”
汉王将宝剑系在腰上,立刻又恢复了平日的冷峻和霸气,他的情绪已经渐渐平息,但是最后,他的声音还是有些哽咽:
“婳儿!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今后,你当你的细作,我做我的汉王!我永远不会杀你,但是我们以后各凭本事,各自扮演自己的人生角色吧。吴姑娘!”
说完,汉王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正好和温哈喇王子撞了个满怀……
温哈喇王子告诉他,此时,北京皇宫烽烟又起。
原来,永乐二十二年正月初七,阿鲁台又开始重操旧业,在明朝边界沿路抢劫,侵扰大同等地。
大同、开平守将奏报敌情的折子刚一上朝廷,群臣也知道,皇帝这次肯定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御驾亲征,于是,纷纷上书劝永乐帝再次北征。
但是这一次,一听阿鲁台三个字,就要叫嚷着“御驾亲征”的朱棣,却忽然有点力不从心的感觉。
他第一次开口想要说“不,朕老了,乏了,还是让别人去吧。”
可是谁来挂帅出征呢?
当朱棣将帅印托在手里,想要找一个交付的人的时候,却叹了一口气。
“罢了,这些人打仗还可以,但是领兵布阵,根本不行啊。这最后一次北征,朕就彻底打败阿鲁台,让他魂归沙漠!”
此时朱棣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他时常没有来由的咳嗽,从前在战场上的旧伤也开始复发。
但为了彻底解决阿鲁台常年犯边这个大问题,他十分勉强地骑上了战马,第五次率领大军出征。
“朕多希望,瞻儿能够明白,就算朕已经风烛残年,只要有一口气在,也要帮他把对头收拾干净,将来才好安心做皇帝,永远过太平日子!”
朱棣这一辈子,作为一个从小就爱缺失的孩子,他把深深的爱,全部给了皇孙朱瞻基。
二月初九,朝廷开始征兵。征山西、山东、河南、陕西、辽东五都司及西宁、巩昌、洮、岷各卫的士兵,以三个月为期限会合于北京及宣府。
三月初二,朱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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