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东方教主应承了成亲这回事儿,但却没急着开始操办。
李寻欢盼了好几年才盼到这人松口,自然是愿意早来早了,但是却也明白,姻缘乃是人生大事,尤其是约定一生的承诺,自然是要寻找一个黄道吉日才可以定下。
东方不败倒是不看重这个,反倒是李寻欢很是注意,生生用了一个晚上找日子,总算找了个吉日。
五月初十,宜婚嫁。
“本座本就不在意这些,你也不用这般。”东方不败斜靠在李寻欢身上,有些懒懒的翻着手上的棋谱。这是东方不败最近感兴趣的,倒不是为了陶冶情操,只是单纯的想跟李寻欢培养共同爱好。
当然这个理由东方教主没说,也不愿说。
李寻欢却是伸手拿走了东方不败手上的棋谱,笑容浅淡:“但我希望把一切做的尽善尽美。”
东方不败也不理他,棋谱没了就没了,索性闭了眼睛靠在这人身上假寐起来。
李寻欢偏着头看他,东方不败纤长的睫毛在眼底下打出了一圈小小的阴影,绣着暗纹的衣领遮挡住了白皙的脖颈,李寻欢瞧瞧伸出手,握住了东方不败的。
十指交缠。
“东方答应我的东西还没有给我。”李寻欢把自己的下巴放在了东方不败的头顶,淡淡道。
东方不败没有挣开眼睛,声音清凉如水:“什么?”
李寻欢笑道:“衣服,你说的,要绣给我。”
东方不败却是脸猛的一僵,睁开了眼睛,狭长的眼眸盯着李寻欢不说话。
就在李寻欢求亲成功以后,这人大晚上趴在他身上央着他做一套衣服。其实这些年东方不败并不是没有给李寻欢送过东西,他擅长使绣花针,刺绣的功夫其实并不费时,只需要心手合一便可以秀出旁人这辈子都绣不出的美丽花纹,被李寻欢发觉后,东方不败直到那人不介意,甚至还很喜欢,便有事没事在他的衣衫上绣点东西。
就像是标记所有权一样,有李寻欢知道的,有李寻欢不知道的,每件衣衫其实在明处暗处都被东方教主绣上了花纹。
但是做衣服却是没有过的,东方教主擅长的是刺绣,但是对裁剪之类的一窍不通。可是架不住这人语气温柔的絮叨,晚上听着就跟苍蝇一样。东方教主为了把这人从自己身上糊弄下去便应下了,可第二天早上起来才想明白李寻欢让他做什么。
李寻欢让他做婚衣。
自古以来,只有女子才会亲手做婚衣!
“本座不做。”东方不败微微坐起身来,却在下一刻被李寻欢重新揽住了肩膀摁到了怀里。
李寻欢的手掌温暖而坚实,慢悠悠的放在东方不败的后背上,轻轻抚摸着:“但是东方答应我的,不能反悔。”
东方不败咬着牙,有火气发不出来:“分明是你哄骗本座。”
“算不得哄骗,我只是想穿东方做的衣衫。”李寻欢的声音依然是专属于他的温暖低沉,带着淡淡的柔和和显而易见的情意,他沉下声音说话时就像是缓缓流动的春水,让人欲罢不能。
可是东方不败听得多了,自然就免疫了。他抬起脸,盯着李寻欢:“本座感觉,你并不像本座想的那么宽仁。”反倒是有些深深藏在温柔表象之下的坏心眼。
李寻欢笑起来,低头抵着东方不败的额头,鼻尖碰着鼻尖:“东方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冷漠。”他的温软只给自己一人,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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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的日子其实并不算空闲,积压的教务需要处理,不规矩的教众需要敲打,而那些时时刻刻准备钻空子找麻烦的名门正派又是吵闹不休。李寻欢最近也是去了不少地方,到时发觉了神教的一些不同。
比起东方不败的铁血手腕,任盈盈要仔细的多。她给神教众教众——尤其是长期在外面分舵的教众——提了要求。
对待外人不许凶神恶煞,不许奇装异服,不许威逼恐吓,要是遇到不听话的,杀了灭口也不能欺负人家。
总而言之,就是全面包装形象,力求一步到位。
常人对于邪教的概念就是穿的奇怪长得奇怪,出门就杀人,可能还会吃人都喝人血练一些邪门儿武功。但无论作风如何,其实大部分日月神教中人的长相是不差的。所以当他们把自己稍微变得正常了一下以后,旁人突然发觉,邪教中的人竟是这般端正漂亮。
人都是视觉动物,再加上任盈盈要求的一击毙命不许拖沓的要求,日月神教的外在形象竟是在一夕之间好了不少。
那些教众也发觉,他们做的事情依旧乖张,手上的血依然没见少,但是却因为顶着一副好皮囊所以比当初更加可以肆无忌惮。这种滋味让人着迷。
李寻欢并不知道其中的这些弯弯绕,只是觉得整个日月神教的风气和自己走的时候有了不小的变化,他乐于见到这种变化,便没多问。
婚事的操办李寻欢没有避着人,大张旗鼓的采买物品。教中众人隐约有着猜测,但是谁都不敢说出口。
男男交合,有违天道,哪怕东方不败和李寻欢从不避讳,有时候秀恩爱都要闪瞎人的眼睛,仍然有人不相信。
就比如已经把胡子剃干净的童百熊。
童百熊成亲了,对方是个南方的良家女。那女人定亲后还没嫁去夫家,未来附近就暴毙而亡。那家人觉得她克夫,家里人也觉得她不吉利,常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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