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魏仲羽的舌一探进姚砚的口中之时,一刹那他只紧张的连呼吸都没有了。
然后下一刻,他就是觉得胸腔中的一颗心在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因为紧张之极,所以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过后,探在姚砚口中的舌还是静止在那处,根本就不敢胡乱的动的一下。
一来是平生第一次吻女子,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动作,二来就是,真的是很紧张的好吗,手心里全都是潮乎乎的汗了。至于第三个原因那就是,其实他也是很怕姚砚忽然就醒了过来,如何忽然就是一拳打了过来,大叫一声sè_láng。
被她打一顿也没什么,左右是成功的亲吻到了。被骂一声也没有什么,反正他已经是想好了,在姚砚面前,那根本就是没有什么尊严可讲,只是他实在是害怕姚砚再也不理会他了。
所以基于这种担忧,探进去的舌最终也只是小幅度的在她的口中动了一动,而后就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
只是依旧是停留在她的唇瓣上,温柔的,慢慢的吮吸着。
而在此过程中,姚砚依旧睡的跟头猪似的,压根就没有醒转的迹象。
她是睡的十分的香甜,只可惜魏仲羽几乎一夜就没怎么好好的合眼。
第二日的晚上依旧是如此。
魏仲羽怀中搂着姚砚而睡,不时的就会低下头去偷偷的亲吻一下佳人的双唇。
但也仅限于如此罢了。
魏仲羽一时只觉得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痛苦。
甜蜜自然是因为佳人在怀,不时的还可偷香窃玉。但痛苦的也正是因为佳人在怀,还只能偷香窃玉啊。
这就好比是一头饥饿之极的狼对着一块上好的肉,但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偶尔还能舔上一舔,尝一尝鲜味,但怎么样就是不能吃到肚子里啊。
魏大公子表示,人艰酷刑莫过于此。
一连三日,皆是如此。惹的魏仲羽有时都在心中想着,不若便吃了罢?左右等回了洛阳,我一定会去洛阳提亲,将她八抬大轿的娶过来的。
只是一想到姚砚到时可能的反应,他就生生的打了一个寒战。
姚砚的那招旋风扫叶腿他是见识过的。说是旋风扫叶腿,但其实就是专攻人的下-身......
魏仲羽暂时还不想让他的儿子没有出生的机会。
因此上,纵然是再煎熬,那也只能受着啊啊。
第四日,姚砚拽着他到了海边。
每日只在洞在等待是不行的。总得想了法子回去才是。
之前姚砚提议过的砍了树,然后扎了木筏回去的事,被魏仲羽给一口否决掉了。
理由就是,且不说他们二人以前从来都没有扎过木筏,现下贸然的来扎这个,若是木筏哪里没做好,到了大海中木筏坏掉了,到时身处茫茫大海中,却该如何是好?二来海上的气候谁都说不准。今日风平浪静,不定明日就会风浪大作,到时小小一个木筏,又岂能抵挡大风大浪?
所以他最后总结出来的结论就是,自己扎了木筏漂流回洛阳的概率,那基本就是零。
姚砚闻言,只苦了一张脸,问着:“那要怎么办?难不成我一辈子都要待在这个破岛上面了?”
魏仲羽没有接话。但他心里想着的却是,若是真的与姚砚一辈子待在这个岛上,其实也很好的啊。就是不待了一辈子,只要待了个一两年,那到时他一定会用尽了方法的让姚砚与他成亲。到时再回了洛阳城,就该是他们两个怀中抱了孩子回去了......
到那时候他还怕得什么?
这般一想,趁着白日里说要出来寻找食物的时候,他偷偷的就把海滩上的那个火堆给熄灭掉了。
原来在他和姚砚第一天流落到这个小岛上的时候,他就用树枝在这岛上生了一个火堆。
生了火堆的目的当然是不会用来烤火的,反倒是根本就没怎么让火堆生了火出来,只多多的弄了烟雾出来。
这样一来,若是海上有任何船只经过,看到周边有烟雾升起,都会靠船过来的罢。到时他就可以和姚砚乘船离开了。
而且这般,也方便易小北前来寻找他。
这些年来,他带了易小北走南闯北,自然是什么事都曾遇到过,也是什么可能发生的事都曾预想过,所以自然就会有发生了什么样的事,就会相应的有什么样的对策。
譬如说现在海上失落的这般情形,也是老早就曾预想过的。
只是现下,他想着要和姚砚单独的在这小岛上多待些日子,反倒是不希望易小北这么快的就寻找到他了。
而这一切,姚砚都被蒙在鼓里。
她只是一日一日的坐不住。
而现下,听着魏仲羽一本正经的在说着扎了木筏漂回洛阳的可能性为零之后,她只气恼的蹲了下去,抓了一把沙子,负气似的就往海水里扔。
魏仲羽在旁见得她不高兴,也就蹲下了身来,柔声的安慰着她:“阿砚,就算真的是一时不能回洛阳,那也有我在这陪着你呢。”
姚砚闻言,偏过头来看了他一眼。
只是失望之下,说出来的话未免就带了赌气似的性质。
“我不要你陪。你这个人又闷,又无趣,又不会像周琅那般的说笑话讲故事逗我开心,我才不要你陪。”
魏仲羽一张俊朗的脸瞬间就黑了。
又是周琅!!
这周琅到底是跟姚砚她熟稔到什么程度了啊?怎么经常的就在姚砚的口中听到周琅这两个字?
一时之间,魏仲羽就觉得,周琅这两个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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