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话,他明显愣了一下,脸色唰地一下变得苍白,用有些发颤的声音问:“你说什么……教主,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的意思啊。”我玩弄着手上的药瓶,花纹古朴流畅看起来像是有些年头,跟遥控器差不多大,瓶口也不算小,当一个简易灰机cup用绝对没有问题。
“教主,苏宁……不懂您的意思……”他的脸微微潮红起来,努力缩紧身体,似乎想把自己那正准备抬头的小东西遮起来。
“不懂?那就让我教你吧,让大家看着,直到你懂了为止。”我将微凉的瓶口轻轻按在他柔软的皮肤上,看见他难受地轻微扭动身体,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有细微的j□j漏出,看得出药效已经发作了。
他听了身体轻轻颤动,脸上的红潮迅速退去,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不可置信地说:“教主,您……求您赐我一死,也断然不要这样折辱我。”话说完,他把眼睛一闭,再也不去看我,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高洁样子。
“我早说过,杀你,太轻。”我换上一个淡淡的神情,命令下属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一些,好让那个生龙活虎站立着的某处毫无保留地luo露在所有人眼前。
苏宁羞愤难当却无法反抗,只能死死咬牙任由我摆布,眼角溢出了绝望的泪水……
唉,老实说,看见他那个样子我还是有那么点愧疚的,毕竟我与他无冤无仇,而且我也没有x虐待这种嗜好,但是为了我下个月的伙食费,只能抱歉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不过是个小说里的角色,而我也只不过是敬业地完成自己的工作,他要怪只能怪那个叫什么菊花的作者。
这样想着,那份愧疚也抛到九霄云外了,我心安理得地继续扮演人渣的角色。
我握住药瓶,自他胸口缓缓划至小腹,他愈发情动,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似乎想在地上蹭几下才会好受些。
用瓶口套住了他的顶端,我慢慢往下推,直到整个进入,然后松开手,看着那个药瓶套在他的某某上晃啊晃,心满意足。
我让下属松开苏宁的一只手,好让他方便做那什么事,反正有j□j的药效在,他不想做也得做。
一些站得稍远的教众不知不觉越走越近,慢慢围成一个圈,而我和苏宁正挤在这个圈的正中间,受众人围观,已经听见有人嗤笑出声。
嗯,不错,这就是我要的效果,要是没人看怎么能算羞耻y呢?
我的计划很简单,就是让这位自幼生长于中原正道武林世家的苏少侠当众自我安慰一下。
这样的羞耻y对一个如此正直并且羞耻心超级高的人来说,绝对称得上是精神虐待吧?绝对会留下心理阴影吧?我这样惨无人道的行为绝对称的上渣吧?五百块绝对能到手了吧?
好吧,我承认这个作法很卑鄙也很无趣,不过就这样算了,我实在是没有其他更好的想法了。
苏宁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含着哭腔哀求我:“教主!我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杀了我吧!”
我狠狠地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道:“情分?你我之间可有情分二字!我若是轻易放过你如何对得起死去的五百教众!你们自诩武林正道却连尚不足月的幼儿都杀,不过是一群无耻之徒!朝廷的走狗!”这是小说里的台词,我照着念出来了。
我松开手,苏宁无力地软瘫在地上,他这幅样子在我眼里已经够丢脸了,再丢脸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不明白他还在坚持什么,不过估计他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不出我所料,j□j强大的药效击溃了他最后的自尊,苏宁慢慢地,颤抖着手,羞耻地握住自己腿间的药瓶。
只不过,他的某处比我想象中大了一些……然后发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药瓶它,卡住了……
然后,我就眼睁睁地看着他握住那个药瓶想拔却拔不下来,难受地满地打滚……
不知什么时候,他滚到我的脚边,拉住我的衣角,喘息着断断续续地说:“教、教主,苏宁求求你……帮、帮我……”
我怕一直卡着他那玩意儿血液流通不顺畅废了,只好伸出手,拉住那个瓶子用力往上拔,没想到药瓶套得太紧,我几乎连他的人都拔起来了,药瓶还是牢牢地卡在上边。
苏宁惨叫一声,几乎昏死过去。
我看这样不行,卷起衣袖,一脚踩住他的肚子,一手拔萝卜似的继续拔那个药瓶,刚刚痛晕过去的苏宁忽然回光返照一样直挺挺坐起来,抱住我的大腿痛哭流涕:“教主,教主,我求求你,求你了……”
想我也不是那么残暴的人,于是让手下找个锤子,打算把这个瓶子敲碎。
就在这时,魔教长老抚着他花白的山羊胡子,火烧火燎地冲到我面前,道:“教主!万万使不得!属下知道教主怜惜苏公子,但、但是那瓶子是我叫镇教之宝,万万不可敲碎啊!教主三思!”
什么?!魔教镇教之宝竟然是个瓶子?!还是装j□j的?!
我怎么好像没看见过这个设定啊,难道是隐藏剧情?
见我不做声,长老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含着两泡眼泪就跪在了我面前,刚才还在凑热闹的教众们也跟着他一起跪,然后我就就听见大堂里回荡着教主三思教主三思……
我只好赶紧扶起长老,道:“长老放心,我自然不敢真砸,只是如今镇教之宝的处境,实在让人担忧……”
长老抹了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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