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教书先生再次来到尚府,可是刚一进到书房,尚世才就发现自己的书全部被撕得乱七八糟,教书先生火冒三丈道:“这些都是圣贤书呀,这到底是谁干的。”尚世才哪里知道是谁干的,可是就在这时尚世年突然说道:“先生,世才早就说过自己不想读书,想必一定是他自己撕的。”教书先生气得脑子都不清醒了道:“为什么将这些圣贤书撕掉,你反了不成?”这时候尚世才更是百口莫辩,就在这时尚鹤权突然出现,问道怎么回事,教书先生如实回答,尚鹤权开始不相信便问下人,可是事实早就在料想之中,下人早就被尚世年提前买通,一口咬定是尚世才自己撕掉的书,尚鹤权最终忍无可忍,本来让尚世才读书就已经遭到全家人的反对,是自己还抱有残存的希望,希望尚世才可以凭借自己的才能可以在尚府找到立足之地,可是如今是得其反,尚世才不但没有给自己长脸,所作所为更是狠狠地给了尚鹤权一个响亮的耳光,尚鹤权怒不可遏将尚世才拖到厅堂,当着所有人的面对尚世才行了家法,一顿暴打之后又命下人将尚世才软禁到屋子里,从此再也不再插手尚世才的事。
尚世才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成了炮灰,他自己伤心之余却完全搞不清楚任何状况,只知道自己现在是整个尚府最不受欢迎的人,奶妈走了父亲也不再愿意管自己的任何事,尚世才开始变得小心翼翼,以为自己一个不留神就会被别人抓到把柄,等待自己的就是打和骂,尚世才慢慢的将自己封闭起来,不敢与尚府的任何人接触,时间一长尚世才就养成了那种唯唯诺诺,胆小如鼠的性格,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尚世才绝对第一个逃跑,独自一个人跑到自己的屋子里不愿意再出来,曾几何时,尚世才曾经想过反正尚府上上下下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自己还不如死掉算了,这样就不会在尚府继续碍眼了,可是他能想出什么办法呢,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结束掉自己的生命,甚至就算知道自己也完全下不了那个狠手,所以尚世才只能选择继续唯唯诺诺的过每一天。
由于长时间的得不到与人正常交流的机会,尚世才开始变得沉默寡言,而且完全不知道如何跟人正常的打交道,开始的时候世蓉会来看看他,但是时间一长世蓉发现和世才完全无法交流,而且尚世才总是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敏感,胆小,古怪,世蓉越发的讨厌尚世才最后也不再和世才有来往,而世才就这么恶性循环生活到了现在,到了前几年世蓉出嫁,家里就只剩下世年和世才,世年可以和尚鹤权外出跑生意,世才在家里就显得更多余了,每当尚鹤权和尚世年回家,尚世才都不知道如何自处,最后尚鹤权发话不让尚世才和家人一起吃饭,其实下达了这个命令,尚世才反而觉得很轻松,因为自己不用再面对着这么多的人了,每一次上桌吃饭都很让尚世才头疼,因为他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这回可以彻底的不用面对着那些人了,尚世才倒是乐得清闲,虽然尚鹤权嘴上说不管尚世才但是事实情况是,尚鹤权还抱有一丝希望,每到重大场合的时候会想要尚世才出场,可是有尚世年的阻碍外加上尚世才实在是不给自己长脸,每到重大场合都会丢脸,尚鹤权也是很不爽。
这也就出现了之前的那一幕,葬礼的时候尚鹤权想要尚世才出席,但是尚世年极力阻拦,第二天一早吃饭的时候尚鹤权想要试一试看看尚世才能不能有能力参加一些大场合,但是结果令人沮丧,尚世才依旧不改唯唯诺诺的表现,这让尚鹤权失望透顶,便放弃让尚世才参加祭祀活动了。
收回思绪,尚世才已经累了,躺在床上不一会便睡着了,梦里她梦见了自己的母亲,看不清面部的母亲,正如现实中那样从来没有见到过自己母亲的真实相貌,母亲在远远的看着自己,世才想要努力的跑到母亲身边,但是却怎么也够不到,无论世才怎么跑,母亲总是远远的望着自己,最后世才停了下来,这不正是如同现实之中的那样吗,无论自己怎么回忆母亲都不会有任何印象,因为自己一出生便没有了母亲,就算自己再怎么努力最终都会是徒劳无功的,没有任何作用,尚世才放弃了,不再追赶母亲,原地躺下了,尚世才什么都放弃了,自己在这个世上就不会有任何的依靠,无论自己再怎么努力都起不到任何作用,那么为何还要努力,放弃吧,一切都放弃吧,就像现在这样继续活着吧,不在争取什么了,因为什么都不曾属于自己,自己除了自己就没有任何东西了,想到这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猛然惊醒,枕头已浸湿了一大片。
在尚府中,不只有尚世才一个人很痛苦,尚世年同样也很痛苦,祭祀典礼结束之后,尚世年久久不能平静,如果说母亲是尚世年心中一道伤疤,那么每一年的祭拜大典,就是将尚世年心里边那道伤疤无情的揭开,那种感觉痛彻心扉,想要逃避却怎么都逃避不开,每一年尚世年都会想起自己的母亲,想起小时候那为数不多,时间不长但是却非常幸福的美好时光,从祭祀大典回来,尚子权一直在尚世年的身边吵闹,尚世年被吵得头痛便独自一人来到书房,独自一人坐在桌边,尚世年使劲地揉着太阳穴,不知是尚子权吵得还是悲伤过度,现在头痛欲裂,闭上眼揉着头部,往事一幕幕又在尚世年的脑海中浮现。
自己出生的时候曾经是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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