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商逸民越说越激动,完全忘记了这件事不能同任何人说起,也没有看到,姜离冰冷彻骨的眼神。
“可是兰月平时都没有看到任何军队啊……”声音越发柔腻,姜离低声道。
“美人你当然不知道,现在这些城中的所有士兵都是我的人,待到有用之时,就会集结成我商逸民的军队。商逸民正满心得意,也就没有察觉到不对劲,掏出怀中的钥匙,对着姜离笑嘻嘻地说道:“这钥匙,可就是我府中仓库的钥匙,那里就是我准备的军资……”
姜离眼光越来越冷,皮笑肉不笑,扬眉道:“哦?那有机会,我还真是很想去看看啊。”
“没关系,以后只要你伺候得爷舒舒服服,我下次就带你……去……”
最后几个字还未来得及吐出来,他的眼前突然一阵强烈的晕眩。“嗯?怎么晕晕的?”
身体晃了晃,商逸民正要说话,就见旁边的姜离厌恶的挥开他的手,施施然起身,就这么双手环抱在胸前盯着他,这才惊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你……”
颤抖着手指指着姜离,商逸民死死瞪大眼睛,看着姜离慢条斯理拿走他手里的钥匙,冷冷笑道:“哦?我可是迫不及待,想自己先去见识见识呢,就不劳烦大人领路了。”
“你到底……是……是谁……”
商逸民一手死死抵住桌沿,一手颤抖着想要抓住姜离的衣服下摆。
眼看他的手就要揪住姜离的衣摆,一抹白色身影从背后走近,毫不留情踢开他,他狼狈地打了个滚,无力躺在地上。
不着痕迹隔开商逸民看向姜离的目光,傅九容悠然抵住桌子,手中有一下没一下把玩着一柄短笛,就这么居高临下俯视着商逸民,状似惋惜的叹了口气:“商逸民,商大人,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色字头上一把刀么。”
“你……”
商逸民气得浑身颤抖着。
傅九容却充耳未闻,低头看着他刚才搂过姜离肩膀的那只手,短笛轻轻敲击着他的手腕,极轻极清地笑笑:“你说,我是挑断你这只手的手筋好呢?还是挑断你另外一只手的手筋?”
“你们……到底是什么……什么人?”
商逸民的表情已经变得惊恐不已,望着身前的傅九容,哆哆嗦嗦缩回手。
傅九容的眸光一冷,笑容却越发灿烂,道:“还是说……两只手一起折断?”
闻言,商逸民整张脸顿时变得一片惨白。
他很清楚,眼前这个男人说的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
“手脚不干净,就该好好调、教调、教。”傅九容喃喃自语,同时俯身凑近打量着商逸民。
“不……不要……”
商逸民慌忙往后瑟缩着身子,想要逃走,可是身体却浑身无力。
傅九容缓步走近他,在他身前蹲□子,手中的短笛看似无力的挥下——
“咔嚓——”
当傅九容手中的短笛“轻轻”敲击中了商逸民的手腕时,他清楚的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啊……”
剧烈的疼痛让商逸民低低惊呼一声,他甚至来不及缓一口气,就看到傅九容的短笛对准了自己的另一只手。
“!!!”
无法成调的惨叫声死死堵塞在了喉头。
那股强烈的疼痛渐渐蔓延开来,延伸到四肢百骸,商逸民弓着身子在地上翻滚着身体,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痛!
相比之下,由酒里的mí_yào所带来的阵阵晕眩,反而一下子显得不那么可怕了,他恨不得立刻就被mí_yào迷晕了过去,这样才能尽快摆脱这折磨得人死去活来的剧痛。
姜离在一开始就想干脆砍了商逸民那只爪子,不过,在看到傅九容唇角含笑,就这么毫不犹豫折断了商逸民的双手手腕……
姜离背后一阵飕飕的凉意。
傅九容这人,根本就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啊!
狠狠打了个哆嗦,姜离眼睁睁看着商逸民痛得再也受不了,最后当场昏死过去。
垂目看着手中的短笛,傅九容眉头一皱:“哎,我最喜欢的短笛都被弄脏了。”那模样,仿佛根本没看到地上的商逸民。
丢掉那柄短笛,傅九容起身,看一眼地上彻底昏死的商逸民,颇有些无趣的咋了咋舌:“真可惜,我还想好好和他玩玩呢。”
“傅九容,别玩了,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再让他玩下去绝对会让她毛骨悚然,姜离连忙出声阻止他。
傅九容转身回望过去,正好看到姜离倚靠在另一边,身上的红衣艳得如火一般,衬着那如无暇白玉般的容颜,墨发红衣,眉目如画,在烛光下生出一抹浓烈的绝艳。
“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商逸民这老匹夫为什么会突然没了戒心,喝下有下了药的酒了。”傅九容凤目微眯,似笑非笑。
姜离挑眉看向他,问道:“为什么?”
唇边的笑容慢慢加深,傅九容轻笑一声:“有这般美色,若你当真是男子,我也愿意断了那袖子。”
“你——”
姜离一口气噎住自己。
傅九容暧昧地凑过头来,笑眯眯瞅着姜离气得涨红的脸,眸子里多了一丝调笑的因子,极慢极轻的在她耳畔说着:
“有美一人兮,见之不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
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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