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南城销金窟,流云俱乐部的奥数馆也就是赌场内,张挥偶遇奇怪女赌客。
两人聊开后,张挥也习惯了对方的表情,张冰兰的胸略小,其实身材也不差,至于那张扑克脸可能是性格使然吧,张挥问道:“兰小姐,这酒我们还喝吗?”
“喝啊,喝完,就下场。”
“我是想说,我不喝酒,这个……”
“早说嘛,下次别遮遮掩掩了,麻烦不。”她直接叫来服务员,换成两杯果汁,“来,碰个杯,谢谢你今天给我带来的快乐。”
“那我就直说了,果汁我也不喝。”
“哼,看着我的眼睛,你,再说一遍。”
“这,开个玩笑嘛,你多笑笑不好吗,干嘛老板着脸,果汁,我喝。”
随后张挥带着张冰兰再次杀回赌场,两人赌起来都是损人不利己的那种混蛋。如果张挥赢了,有人想搭便车,他就故意押错,再附耳告诉张冰兰押什么,虚虚实实,诡计不断,令人难以捉摸,最后大家都输怕了,不再跟风。
再次回到休息室的张冰兰一阵大笑,她大致估计了一下属于自己的筹码,说道:“阿挥,我竟然赢了三百万!只是今天这么爽,以后来输钱,恐怕就没劲了。”
张挥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看着张冰兰严酷的脸也不觉得可怕了,也许是熟悉了吧,他阻止张冰兰继续思考下去,说道:“明天的事明天再操心,想那么远干嘛?”
张挥数了下,自己赢得的筹码竟然有四百万,没想到自己的第一笔巨款是赌博赢来的。要不是今天遇到张冰兰,估计自己难在别人赌场玩弄灵气技巧,扫荡赌金。
张挥拿起橙汁,跟兰小姐碰了一下杯,兴奋地扭着肩膀,嘴里胡乱唱歌,一起庆祝着赢钱的快乐,张冰兰则兴奋地原地转身,跳着张挥看不懂的舞蹈。
“阿挥,明天再来陪我玩吧!”
“兰小姐,恐怕不行啊,我今天只是偶然来这玩,这阵子还有事情要忙,等我忙好了再说。”张挥想的是自己灵药培植的事情。
“好吧,那过阵子再联系,这是我手机号,保持联系,咱们开始数钱吧!”张冰兰扑在一堆筹码里,开始认真的分类堆叠,好像很在乎这些钱的样子。张挥在另一边随便摆弄自己的筹码,他无所谓具体是四百多少万,只是感受这些钱。
“兰小姐,你怎么在这?”
两人正在算钱呢,听到有人进来,抬头看到是王时进回来了,都赶忙把筹码都收起来,好像怕分钱似的。
王时进笑道:“我一把几十万起步的人,还能看上你们这点钱吗?阿挥,你们怎么认识上的?”
“刚才赌钱认识的,王哥,你们也认识啊?”
“兰小姐谁不知道啊,汤山女诸葛,张……”王时进正说着,一枚筹码疾飞而来,赶忙伸手接住,张冰兰怎么了,这还不让说。
“阿挥,原来你等的是王哥,下次我再找你一起玩。王哥,管好嘴,否则叫我哥虐你。再见!”
“行啊,兰小姐……”张挥还没说完再见,张冰兰就已经走掉了。张挥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王时进,“这人?”
“正常,她一向这样。你练武后,迟早会知道她的。”
张挥看王时进不说就算了:“王哥,你怎么这么快玩好了?”
“哈哈,还不是你们,这次赢了不少吧。刚才我看到何八了,在那捂头,说兰小姐今天带了高手来逆袭了。我下来看看,没找到你,就回这了。”
张挥简单地说了下自己赌的情况后,王时进惊讶地看着他,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你是不是也得到了《天八地九》?怎么也是赌武双修。”
“乔七当年捡的秘籍就是《天八地九》?”
“正是。”
“我不是的,只是对骰子有预感,其它扑克什么的就都不会玩了,更别说赌术了。”
“那就好,其它赌法千万别学,现在还有些老家伙对这很敏感,被盯上屁事多,跟兰小姐多亲近,对你以后大有帮助。”
张挥用赢来的钱交了入会费,随后买了一辆飞度小车,用来代步。练武的事就搁置一边,先搞灵植了,现在他是不弄明白不罢休。
这几天连连消耗着药苗,始终不得其因。正当张挥再次坐在客厅对着阳台的花盆发呆时,响起了敲门声,然后是江晚晴熟悉的声音传来:“阿挥,你在家吗,快开门,我来看看你。”
原来江晚晴出差刚回来,一时兴起好几天没见张挥,就上门来找他玩。
她见到开门后的张挥,精神还不错,进屋后,递上一包即食小鱼干:“这次去静海市出差,顺带买了点零食给你。”
张挥接过零食,道谢后看着几天不见的江晚晴,一件简练的白短袖,为了搭配这样大开口的短袖,她穿的内衣是半杯式,下身是薄牛仔布的热裤,十分诱人。
“静海市怎么样?好玩吗?这次经理没怎么着你吧?”
“唉,就那样了,暂时还没事。阿挥,你这阳台上一堆枯枝烂叶是什么啊?”
她看张挥默不作声,阳台那些明显都是蔫死还没清理的药材,大致能猜到张挥现在的情况。江晚晴以普通人的思维很自然的说到:“你这药材,好像肥力根本不够啊,你的肥料呢。”
一句话点醒了梦中人,张挥一下子就豁然开朗,脑中不断回忆这天观察到的变化过程,心里快速分析出蹊跷之处。
没错,就是土壤肥料的问题,自己满脑子都是灵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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