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喝多了……
然后就不见了。
本来他们应该怀疑南国大侠使了什么诡计的。
可惜南国大侠醉得快死了,两个大嘴巴都不能抽醒他。
芙瑶瞪着黑狼:“他伤口刚拆线。”
黑狼怒目:“我点了他穴道把他扔你床上了!”
芙瑶咬牙切齿地:“麻烦你下次直接扔到茅房去!”
黑狼怒吼:“谁让你把他扔茅房的?”
芙瑶气得手发抖,因为老娘工作到深夜回来往床上一躺,他就吐了我一身!吐了我一身!“你点了他的穴道,你不就应该负责他的安全吗?”
黑狼问:“你要我站你们门口还是窗台底下?你说吧!”
芙瑶生给气笑:“只要不是床底下……”
黑狼气得发白的脸,忽然间“唰”地通红了,我呸!跟公主大人比无耻必然是完败啊!韦帅望这货根本就不会娶淑女啊!这个无耻的老女人……
黑狼甩手而去。
芙瑶叫两声:“喂,你去哪儿?”
黑狼怒吼:“我去找!”
正赶上冷先过来:“帅望,少主去了哪儿?”
芙瑶道:“喝多了,不知跑哪儿去了,黑狼对他比较了解,他去找了,你留在公主府。”
冷先一肚子的不放心,想想,少主当然很重要,可是少主一身绝世武功,更需要保护的明显是少主的老婆。只得点头答应。
韦帅望吐了两次就清醒了。
人在马上,两边绿荫“唰唰”地往后闪,韦帅望内心悲怆:“我这是要去哪儿啊?”醉意中笑了出来,然后哈哈大笑,该戒酒了。
他却并没有停下。
韦帅望一直微笑,一直微笑……
就象钢刀刺入我胸膛。
不知为什么会让我想微笑,想温柔地说,没关系。
你看,我已做过多次,静静看着别人给我一刀,然后微笑着说没关系。
我想,或者我也可以再说一次……
我想,如果我不能不痛,我大约可以让你不知道我还痛。
傍晚时,韦帅望停在客栈旁,下了马,站了一会儿,他忽然回头,目光里有一丝疑惑,好象不明白自己怎么跑到这地方来了,他想干什么?
他好象还有许多事要做,他好象没告诉别人一声就跑出来了。
韦帅望慢慢转过身,回首苍茫来时路,红绡软玉,笑语欢声,不如归去。
我去干什么?
小二已出来迎客:“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帅望慢慢回过神来:“酒菜先上。”
思君使人老,努力加餐饭。
一嘴巴的苦涩,小店里也没可口的甜品,韦帅望吃不下东西,只是不住往嘴里倒酒。
酒壮忪人胆。
韦帅望微笑着扔下一两银子,微笑上马,内心尖叫:“我不去我不去我不去……”什么东西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韦帅望微笑着低头看看自己的小心脏,轻声骂:“傻叉。”
轻声:“我也不想去。”有泪如倾。
农家院,倒也干净。
韩笑实在不是喜欢这里的寒冷天气,未加装饰的粗砖地面,白灰墙,柳木的家具,好在他的主要工作是去打猎。然后发现,寒冷天气除了对他的呼吸系统不太好,过敏物倒少了许多,至少可以让他穿着厚厚的衣服,不必担心划伤,要是穿着单衣进出这种森林,后果就很难预料了。
他打猎时,韩青会远远跟着打柴拣点野果子,核桃栗子之类的,满山的红粉白花证明这里有不少果树,秋天时就有水果吃了。虽然韩笑很烦这个他不熟的亲爹总跟在后面,他倒也知道森林里有不少未知的凶险,偶尔他会莫名地中毒,呕吐不止。很幸运的是,纳兰抱怨了两句,看一眼韩青就闭嘴了,没说禁止他再出门。韩笑对于一生病就立刻被禁止一项活动真是痛恨至极。在这里没有那么多仆役,纳兰能禁止的项目变得少多了,其实多数禁止项只是带来点小烦恼,并没生命危险。
所以,韩青跟着就跟着吧,他很珍惜这少量的自由。如果他不能打猎,不能打柴,不用他打扫,他真要疯掉了。
今天猎物不多,狍子吃腻了,春天是猎鹅季,一箭双鹅不是难事,自从猎杀母鹿后听到小鹿的哀叫声,他就小心地不乱射箭了,两只小鹿现在养在家里。所以,他帮忙把干柴拿回家,他很高兴地发现,父亲的保护欲没母亲那么强烈,他不太阻止他做一些看起来有点风险的事。比如柴木上那种透明的油脂,粘粘的,韩笑好奇地摸摸,沾了一手,韩青不过给他个手巾,什么也没说。
韩笑看一眼韩青:“娘拿这个做过肥皂,应该没事。”
韩青微笑:“对于不该碰的东西,你应该比我了解。”
韩笑沉默一会儿:“没确定安全的都是不安全的。”
韩青道:“现在确定了。”
韩笑道:“小时候,经常莫名地晕倒,娘以为我得了怪病,后来才知道是有些东西不能吃。她以为肯定养不大了。”你现在说让我多尝试当然容易。
韩青点点头:“你娘这些年,辛苦了。”
韩笑沉默一会儿:“你呢?过得好吗?”
韩青笑笑:“还好。”
韩笑鼻子里不禁轻笑一声,当然好了,位高权重,前呼后拥的。妻儿不在身边有什么要紧呢?有的是人想认爹呢。
韩青道:“在冷家做掌门人,结仇甚多,家人会被连累。”
韩笑想了想,这倒也是,师父的妻子死了,师爷的女人好象……反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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