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默然,片刻之道:“我.info”元慧叹息,片刻之后立起身来道:“师弟,那以后我刘师兄前来贵派,若是有甚不妥还望师弟为我留意。”韩一鸣道:“好。”元慧叹息而去。
元慧离去,沈若复回来,韩一鸣问起刘晨星,他已离去了。原来刘晨星在元慧到来便离去了,星辰的结界众人都看不透,因此刘晨星离去无人知晓。韩一鸣道:“师兄,你看元慧所说是真的么?”沈若复叹道:“他说的是真。元慧聪明,刘晨星师兄着实是有了二心。反倒是刘晨星师兄说的让人难以确认真假。若他所说是真的,我便担心青竹标的安危了。”
韩一鸣也叹道:“是呀,我也觉得青竹标入他们门派着实太容易了,天下间哪有这么巧的事?我们想让他入别派,元慧便来拣了去。现下想来难道青竹标是元慧要送与平波的么?”沈若复道:“此事来得蹊跷。刘晨星师兄的话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但元慧的话也是让人半信半疑。且他们这样前后脚来,各说一套,着实让人迷惑。只不知那李雪峰师兄是否真事,要不我们向年长的师兄们问上一问?他若是年长,只怕冯师兄也知晓一、二。”
沈若复道:“至于青竹标,让星辰提醒他小心便可。我知晓星辰另有见他的法子,让星辰示警便好。但由此一来,可见刘晨星与元慧几乎已经是分崩了。若刘晨星所说是真,那么他来找我们为的就是青竹标。他想保全青竹,然后换得灵山的支撑,进而保住性命,成为他派中的掌门么?”韩一鸣道:“他要夺掌门之位?”
一派之中夺位自然就有分崩,韩一鸣叹道:“师兄,你还记得司马凌逸么?”沈若复道:“我自然记得!唉,若是当年他不背弃灵山,他在我心中依旧是司马大师兄。可惜他最终还是背弃了灵山。你是看到了刘晨星想到了他么?”韩一鸣道:“我心中与你一般,司马凌逸当年与如今的刘晨星何等相似,只是不同的是,司马凌逸找的是平波,而刘晨星找的是灵山。”沈若复道:“此事还有不同之处。刘晨星我暂且不说,可我们灵山与平波却是千差万别。此事的变数还多。还要静观其变。”
韩一鸣道:“此事疑点多多,但比起元慧来,我总是要相信刘师兄些。”沈若复道:“那我与师弟不同,这二人说的话都有一定的理,他们皆有他们的难处。只是我谁也不信。元慧就不说了,算盘都打到师弟身上了,就冲他险些将师弟送到平波面前去送死,我很难信他。就算以平波的修为拿师弟没办法,但敌众我寡,师弟难免吃亏。至于刘晨星师兄,我也不信。师弟,莫非你没有看出来,尘溪山也是风雨飘摇么?元慧固然有难言之隐,他被选为掌门仅因他是诛魔弟子,他派中的师兄弟不服他的可不少。刘晨星身为师兄在这个节骨眼上不与他同心协力,反而来寻灵山相助,可见其人也是心有杂念的。纵算是元慧不得人心,可作为师兄的不与他同心协力,反而有外心,这便不是一个好的同门。又有司马凌逸的前车之鉴,我很难信他。师兄就不会有坏心么?”
停了一停,沈若复道:“那李雪峰师兄的事是真是假且不说,只要让青竹标小心便是。或者我与星辰相商,看有没有保他性命的法子。元慧与刘晨星都不可信,但静观其变罢。”韩一鸣默然片刻忽然想到平波,对沈若复道:“那平波如何?你将他送出了灵山,干脆俐落,他岂会善罢甘休?”沈若复道:“肯不肯甘休都无关紧要了,他能耐我何?他上灵山可是来探虚实的。从前他能偷窥灵山,但自打你破去了他的七环宝镜后,他就再也没有了偷窥灵山的宝物。他想要知晓灵山的虚实就必定要上灵山来看一看。我绝不给他这个机会,我灵山岂是他能偷窥得的?我那时方才送他出去已是给他面子了。师弟的担忧我也知晓,你是不怕他的,就是面对面遇上动起手来你也不怕他,你怕的是我一时之快将来给灵山带来祸患。这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送他出去,没将他送到灵骨面前已是给他面子了,真将他送到灵骨面前他还能全身而退?”
韩一鸣道:“我如今也不顾虑这许多了。”沈若复道:“新入派弟子皆不下山,只在派中修行。而各位师兄弟也不怕他,虽不见是他的对手,但他真要下手也要掂量掂量,真对我灵山同门下了手,他的弟子可比灵山多多了,我该出手就绝不会放过!”
停了一停,沈若复道:“师弟该去见见明晰掌门。明晰掌门顾念旧情,又不曾与平波一同来逼迫灵山,这样的同道不应疏远。再怎样也要力争他不与灵山为敌。”韩一鸣道:“我只是担心我去得多了于梵山派不利,好不容易有明晰师兄不与平波同流了,我却多去,平波必定会逼上门去,我有些不忍。”沈若复道:“师弟,明晰师兄与元慧不同,他自有主张,他派中的师兄弟与他同心协力,可不似元慧这般不能服众,明晰师兄就比元慧要得人心。再者,平波要为难他,只要他不与平波共同进退,他便会去为难,岂是你去找他才会为难的?因此你不必想这许多,当去便去。我不求明晰师兄相助我们,但求他两不相帮便可。他若不偏不倚,平波想要枫生波澜也不易。”
韩一鸣想了一想,道:“师兄所说不错,我细细想一想,要见明晰师兄总要找个时机去。明晰师兄虽顾念师长们的旧情,但无事登门着实不便。我也担心我无事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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