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难道又是因乎酋长的要求?”,沉默了片刻,看看躲在角落却一脸兴奋的蒙西,司神转过眼神,对着南月问道。南月没有回答,却向着窗口轻轻走了两步,正站在窗口前的司生祭司脸一红,忙向后退了两步。南月似乎对司生祭司的退开不以为意,向着窗外打量了片刻。窗外,羊角部落的女人们正忙碌着分配食物,男人们也正聚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争论着什么。再远外,鹿角森林被一层薄雾掩盖着,薄雾的尽头就是那奇峻入云的大雪山,恍惚间一种杀伐与威压传来,一种透不过气来的感觉立即紧紧地抓住了南月。南月忙移开眼神,一阵细密的汗水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额头。司生祭司首先发现了南月的异状,心中一急,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一跨,立时又醒悟过来,回头看了看司神祭司。司神祭司一脸漠然,冷冷地打量南月,根本没有注意到司生祭司举动。只有蒙西在心里轻笑了一下,又微微叹一口气,暗道:“这又何苦呢”。
南月定了定神,冲司生祭司点了点头。司生祭司头一低,静静地后退了一步。“司神祭司,此次来羊角部落之前,我到天峡谷去了一次”,“天峡谷?”司神祭司脸色变得凝重起来,场中诸人也都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连司生祭司也抬起头来,惊异地看着南月。毕竟,对羊角部落来说,在鹿角森林深处的天峡谷是一个遥远而可怕的地方,除了天峡谷本身的神秘与可怕外,遍布天峡谷四周的雪狼、猛犹更是令人望而却步。“你是去天峡谷猎猛犹吗?”,蒙西的声音插了进来,他一听南月说之前去了天峡谷,就在心里暗暗嘀咕:“是不是南月去天峡谷猎猛犹折了人手,想要邢天和厚土补充?”,一想到这里,蒙西又是怕又是喜。怕的是邢天和厚土毕竟还小,如果猎猛犹不成,却赔了性命那也太不合算了。喜的是,如果邢天和厚土能协助南月猎回猛犹,不仅羊角部落的地位将在整个长河流域中大大提升,而且羊角部落的政治格局也将发生极大变化,嗯,祭司们也应该去养老了。一时之间,蒙西在得失中不断权衡,脸色也一阵红一阵白。南月奇怪地看了看蒙西的脸,回答道:“去天峡谷是另有要事,并不是去猎猛犹,况且路上也没有遇到猛犹,只遇到几只倒霉的雪狼”,笑了笑,南月挺了挺胸,又继续说:“当然,如果遇到猛犹,我们也会顺手捕猎的”,话语之间,一股豪气由然而生。
“那么,这与邢天和厚土又有什么关系呢?”司神祭司并没有问南月去天峡谷做什么,她知道南月去天峡谷无论做什么不是羊角部落有资格可以参与的,既然不能参与更不能左右,还不如不知道的好。“对大雪山那边的情况,想必司神祭司已经有所了解了吧?”,南月并没有直接回答司神祭司的问题。对于南月的询问,司神祭司默然片刻后,点了点头。虽然羊角部落是一个小部落,但作为身系部落安危执掌部落大权的祭司们来说,在第一次听南月讲到大雪山那边的威胁时,通过自己的管道,作一些了解与调查还是必要的,虽然获得的消息并不多,与星月部落比起来,更是差太多,但对危险的直觉,还是让她们对羊角部落的未来有所担忧。
“这也是我要带走邢天和厚土的原因”,南月沉声道。司神祭司一怔,立即明白过来。没有强大的武力,对部落的任何担忧都是没有用的,而强大的武力只能来源于男人。在羊角部落以女人为主的政治结构中,永远也不会有强大的男人出现,这一点蒙西变革的不断失败就证明了这一点。因此,只有离开羊角部落,到一个以男人为主角,以猎杀为荣誉的世界去,男人才会成长,才有可能成为部落的可靠保护力量。而这些,恰恰是南月真正想说的话。司神祭司明白了,其她几位祭司也明白了。由于事情与蒙西直接相关,蒙西更为敏感,南月话音刚落,他也听懂了南月的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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