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兹坐在城墙上,两脚悬在城墙外悠闲的晃来晃去,他用手撑了身子脖颈微微后仰,望着蓝天与雪白的云朵,叹了一口气。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儿,挺高的个子,偏偏长得圆圆滚滚,远远望过去像一颗球,近看却可爱得想让人揉一揉那乱翘的头发。
布莱兹不喜欢城镇里那些野小子,当然也不喜欢那些每天只知道打扮花痴佩剑骑士的无知女孩儿。但是这个女孩儿怎么甩也甩不掉,忒像一块占了强力胶水的牛皮糖。好在女孩儿安安静静,跟在布莱兹后面能不说话就不说话,整天拿着那亮晶晶的眼睛瞅着布莱兹。长久下来,布莱兹也就没法招架,认了这个跟班,也越来越把她当朋友。
女孩儿见布莱兹烦恼的样子,忙凑上去,漂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怎么了布莱兹?”
布莱兹瞥了眼女孩儿,不知道该不该说。
女孩儿见布莱兹犹豫,忙开口说:“我虽然懂得不多!但是多一个人一起解决问题说不定就能解决了!”女孩儿不怎么会说话,但是楞是有一股蛮劲儿,捏着小拳头的样子特有斗志。
布莱兹继续望望蓝天白云,心里那个愁啊……
前几天,布莱兹刚从森林里回来,喂了小马,吃了晚饭,又出去溜达了溜达,刚想回房间钻进暖暖的被子里同爹地大爹地一起睡觉时,发现门居然上锁了。
里面又传出了那种奇奇怪怪的声音。注意了,是又……
而且不知道‘又’了几次了。
布莱兹当时就苦了脸,他知道今天晚上又要被赶到别的房间去睡觉了。虽然有壁炉,还有柔软暖和的被子,可是没有爹地凉凉滑滑的手和大爹地干燥温暖的体温,他特别容易睡不着。
布莱兹想了想,期望着还有迂回的余地,便理了理衣服,刷得一下蹲在了门口,开始偷听。
爹地的声音平时都是清清冷冷带着一股温和的感觉,可是此时那声音却有些沙哑,还夹带着一些柔软而颤抖的气音,更像是那种强忍的声音受到喉咙的挤压不得已才冒出来的一样。
听起来非常的痛苦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里面,
布莱兹纠结万分,他怎么也想不出那种感觉是什么。
大爹地的声音倒是很少听见,有时候会有几声低沉的闷哼声,伴随着沙哑至极致却无比柔滑的喉音,有些时候还会低低的喊着爹地的名字。
布莱兹更纠结了,每个月都要被赶出来那么几天,他快要好奇死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布莱兹不由来得被自己囧了一下,当初把这件事和女孩儿提起的时候女孩儿的脸刷地一下红得和猴子屁股似的,对着手指眼神飘忽不定得看着布莱兹。布莱兹一好奇,忙问女孩儿怎么了,女孩儿看看布莱兹,低着头小声的嘟囔,又特无辜得眨眨漂亮的眼睛:“妈妈说,只有女生才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布莱兹秒懂,脸也一样红得和猴子屁股,咳嗽一声把事情揭了过去没再提。
事情继续回到几天前。
布莱兹想着,正巧都被他碰上了,不偷看一下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可是他又一想里面的人是爹地和大爹地,如果他们在谈重要的事情怎么办?转念又一想,谈什么重要的事情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更好奇了……
布莱兹纠结来纠结去,里面的声音变了,爹地居然低低的呜咽出声,大口大口的喘气喊着大爹地的名字让他停下,而大爹地仍然一句话都不说。而且除了两人的声音之外还有一些更奇怪得声音,饶布莱兹耳力再好也分辨不出。
布莱兹心里就跟被猫爪子挠了一样,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小心翼翼的扒上了门,贼兮兮得往门缝里看。不看还好,一看吓得布莱兹小心脏狠狠一跳。
大爹地覆在爹地身上,一手握着爹地的那里,一边用那那那那那那那……里……那啥啥啥啥啥……
爹地弓着后背,痛苦得仰着头,手指都要把床单拽烂了,金发都汗湿在了后背上,黏在了大爹地的手指上,腰腹上,还有两人的那啥啥啥啥啥上。
布莱兹事后自动和谐了那画面,因为他就算再不懂事,也知道怎么和女孩儿‘办事儿’,而他小时候有那么几次看到过两位爹地‘办事儿’,因为年纪小,完全不懂‘办事儿’的含义。
如今……懂得不能再懂了……
突然,里面还在‘办事儿’的其中一人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缓缓抬了头用沁满了水雾得眼睛看向门外,正好和布莱兹对上。
布莱兹就这么楞在了门口,满脑门得冷汗啊,爹地不让他跟他们睡是为他好啊嗷嗷嗷,如今他居然这么大胆的再这儿偷看啊嗷嗷嗷,这可怎么办是好啊嗷嗷嗷。
布莱兹的内心在咆哮,表面特镇定。
想到这儿,布莱兹又仰了头,看看蓝天看看白云,可是这个大晴天怎么看也没法让他心里的乌云死开点。
一旁的女孩儿仍然特期待的看着布莱兹,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好像在说布莱兹哥哥快把秘密告诉我吧。
布莱兹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心想如果告诉了女孩儿他撞见了两位爹地办事儿特尴尬不知所措时不知道女孩儿接下去的问题是不是‘什么是办事儿?’。
布莱兹垂了头,郁闷得继续沉默。不过他的主要问题也不是这个,真正的问题,可是比这个问题难解决上千百倍啊千百倍。
话说当时,爹地发现了他,雾蒙蒙的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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