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那么截止了,没有人再去追究,连最讨厌斯莱特林的詹姆都让男孩儿走了,可见男孩儿的话真的让所有人感到同情。
“这里还疼吗孩子。”左肋的某些地方被碰了碰。
约夏回了神,摇摇头。
“这里呢?”庞弗雷夫人又摁了摁另外的地方。
约夏仍然摇了摇头。
“恢复的不错孩子。”庞弗雷夫人满意的笑笑。跟在她旁边的羊皮纸上一支羽毛笔正刷刷得动着,自动记录着什么。
约夏说了声谢谢,整理整理衣袍从凳子上下来。今天是他最后复查的日子,还未上课他就早早得到了庞弗雷夫人的休息室里,按着庞弗雷夫人说的话,他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
“虽然说伤是全部好了,但是以后还是要注意,少碰飞天扫帚。”庞弗雷夫人警告似得摇了摇她的手指。
“是的夫人,我记住了。”约夏答应着,并且礼貌得弯了弯腰:“谢谢夫人,那我就先回去了。”
庞弗雷夫人摆摆手,拿起漂浮在一旁的羽毛笔,扯过羊皮纸一边抱怨着,一边在上面划了什么:“哦,真是的,这条记得太多余,这条也是。该写的没写上去,施了那么多魔法还是没用,没脑子的羽毛笔仍就不会长出脑子来。”
约夏的脚步顿了顿,他突然伸手放到了胸口,手下的衣袍里,是一根项链。
那一次和詹姆冲突,是那个在医疗室里遇到的医师给他的项链,他有想将项链拿下来,可是却没有找到解开项链的结扣,他又不想平白无故得将那条项链剪断,只好让项链继续呆在他的脖子上,时间过去了很久,久到他都快忘了他脖子上还有一根项链。
约夏转身,他突然想问问关于那个医师的事情。
庞弗雷夫人见约夏去而复返有些惊讶,她松开了羊皮纸,随那支羽毛笔记录着:“还有什么事吗,孩子。”
“我想问问去年的代理医师。”约夏说道。
“代理医师?”庞弗雷夫人看起来有点不高兴:“哦,孩子,你糊涂了吗,这间医疗室从来都只有我一个医师,哪里还有什么代理医师。”
“什么?”约夏感到很疑惑:“去年他还治过詹姆·波特的病。”约夏不相信得摇了摇头:“也许他不是代理医师,而是您的客人?那个人有很高的个子,穿着医师的衣服,头发是金色的,眼睛也是金色的,您有印象吗?。”
庞弗雷夫人双手环胸,转头问那支羽毛笔:“你见过吗?”
羽毛笔停下了记录的动作,对着庞弗雷夫人摇了摇它的细身子。
“看,孩子,我真的没有见过,这记录病患病情和我平时琐事的羽毛笔也没有见过他。而且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一样,那人的头发和眼睛都是金色的,那应该很好找,毕竟在魔法界金头发金眼睛的人可不多。”庞弗雷夫人突然摸了摸约夏的头:“还是说可怜的孩子你发烧了。”
约夏勉强笑笑,不好意思得说:“抱歉夫人,打扰您了,也许是我记错了。”
庞弗雷夫人宽容得拍了拍约夏的头:“没关系孩子,我也有经常记错的时候,所以才用起了会自动记录的羽毛笔,只可惜它什么东西都记,太烦人了些。”也许是庞弗雷夫人觉得自己太罗嗦了点,她轻咳一声后对着约夏说:“快走吧孩子,你该上课了。”
约夏礼貌得道了别,向医疗室外走去。可是他越想越不对劲,那天庞弗雷夫人确实不在,而那个代理医师也确实是存在的。
约夏将挂在脖颈中的项链扯了出来,放在手心里看着。
一块看起来普普通通的石头,稍微有点沉,上面刻着一些约夏看不懂得图文,但是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石头表面的纹路,刻画得很自然。
约夏的步子停了下来,他的疑惑很深,虽然庞弗雷夫人明确了她的确没见过那个代理医师,但是那也很可能因为她有所隐瞒。约夏转身,走到了门边,不知道该不该开门进去,恰巧他的视线落在了门上的玻璃窗口,他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事情。
卢平在里面。
卢平正在和庞弗雷夫人说着话,看起来很熟的样子。只是他的神态疲惫,面色苍白,眼下的青晕非常的深,尽管他尽力笑着,可是即使约夏离了那么远,还是能看到从他身上透出的那种无力的疲倦感。
约夏没有进去,这突然的发现让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刚才他一直都站在门口,并没有看到有人进去,最好的解释就是卢平在医疗室待了一整个晚上,那为什么刚才约夏在里面的时候,没有看到卢平。
约夏的疑惑一闪而过,还来不及细细思考,就被门内的两个人看到了。
约夏尴尬的站在门口,想着要怎么解释。
卢平看到了约夏,他和庞弗雷夫人说了什么后转身朝门口走来,他打开门,正对着约夏,随后关上了门,将自己和约夏关在了门外:“你好,哈里斯。”
“你好……”约夏同样打了声招呼。
卢平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吊钟,那里有一个很小很小的人正推着那根秒针飞快的跑着:“快上课了,介意边走边说吗。”
约夏点了点头,率先走了起来。
卢平跟在他身后,并不说话,他的步子走的很慢,这让约夏也不得不放慢了步子。
约夏对卢平了解的并不多,少数的几次接触里也只能让约夏猜测卢平是个平和而稳重的人,因为卢平在詹姆那个所谓的“掠夺者”的小团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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