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左右,炽热的阳光照在我身上。
我站在一幢淡黄色公寓楼前的草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这幢楼,就这样一直怔怔的站了好半晌。
在刺目的阳光下,前面这幢楼七楼其中几个窗户已经完全被烧成了焦黑色,窗户附近的淡黄色漆也被熏黑了,显得一片狼籍,不管是谁第一眼看上去,都能看出这里曾发生过火灾或者煤气爆炸。
现在恰好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间,即使躲进了公寓楼的阴影里,我也仍然能感觉到酷暑肆虐的炎热。
我的额头不断沁汗,就在正打算走的时候,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叫声。
我立刻就猜到叫我的人是谁了,因为这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悉。
侧着头往身后瞥了一眼,我看到一个人正朝我这边走过来,和刚才猜测的一样,来人果然是凌纯子。
只见她今天把长发束成一根发辨,耳畔只余几缕长发顺着脸颊垂下去。
此刻,她穿着一件白色的低胸上装和牛仔裤,这种装扮在盛夏中显得很清凉,而她身上似乎总带着种冷静和理智,使人一眼看上去立刻就能感觉出来。
‘还真巧,你也来这里了。‘
凌纯子边朝我走过来,边打着招呼。
〈她和昨天第一次见面时似乎有些区别,看起来要更温和了许多。〉
我心中隐隐觉得有些怪异,等她走近,才出于礼貌性地问道:‘真是很巧,纯子小姐,你也去过那间被炸的公寓吧,有什么发现吗?‘
刚才我也进过那间公寓里面,一进去就看到那个难忘的场面,屋里面所有的东西全部被炸的面目全非,甚至根本看不出它们原来的模样,就连屋子里面最贵的笔记本电脑,也被烧成了一堆金属。
假如不是盯着笔记本电脑凝视了很久,我也根本认不出那堆歪七扭八的金属是什么东西。
至于煤气,我刚才也看了很常一段时间,发现很有可能是煤气接头处的零件松脱了。
正在我想这件事的时候,凌纯子已经走到我旁边停了下来。
她用手把头发掠到耳后,凝望着前面这幢公寓楼,道:‘昨天那场煤气爆炸同时牵连了最靠近的三间公寓,假如不是昨晚那三间公寓里面,有两间公寓没人住,其中一间的住户又去了酒吧,只怕已经有人被炸的支离破碎了。‘
‘我刚才进去看了一下,发现会引起煤气爆炸的原因,只不过是接口处有零件被人拧松了,因此引起了气体泄露。‘
凌纯子说到这里时,瞅了我一眼:‘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
‘纯子小姐,煤气的接头处有可能是因为自然原因松脱的吗?‘
等她把话全说完,我才问了一句。
她脸上的神情显得很郑重,立刻就斩钉截铁地道:‘那间公寓里的煤气还十分新,绝对没可能出现因为时间太久而松脱的机率,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性……‘
‘昨晚那场煤气爆炸多半会是人为造成的。‘
我边听她说话,边瞥着她,又问道:‘纯子小姐,假如引起煤气泄露的那个人就是杀死那几个女人的凶手,他又为什么找到我身上来,这两件事中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呢?‘
就在这时候,凌纯子全身猛地震了一下,看起来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
‘你有没有听说过佛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
她伸手抚了一下脸,突然说出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
〈奇怪,凌纯子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这个来?〉
我有些疑惑地注视着她,点点头道:‘精神分析学吗?以前是听说过,但我不是很清楚。‘
凌纯子再次露出慎思的表情,看样子似乎准备说些什么,但却突然改口:‘我们先找一间咖啡厅再谈吧,这里实在是太热了,不太适合谈话。‘
在她说出这句话之前,我还觉得盛夏的天气可以忍耐,但她说出来之后,霎时间,我仿佛感觉到自己身旁正有一阵阵热浪涌动,简直就像是被关在一个蒸笼里面似的。
因为用药的缘故,昨晚我被煤气爆炸引起的气浪撞到楼梯下面以后,并没有立刻就感觉到疼痛,但是到今天凌晨的时候,或许是因为药效过了,骨头像是快散架一样,全身的肌肉都酸痛的要命。
一直熬到早晨,我才很辛苦的从床上爬起来。
自从刚才注意到周围的天气,又发现自己正站在炽热的阳光下之后,全身又仿佛开始隐隐做疼了。
〈也许去咖啡厅里谈话会比较舒适,那样也能边谈话边休息了,免得再被这种烈日暴晒。〉
想到这里,我立刻准备转身就走,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自己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吃过饭。
昨晚我就睡在凌纯子的公寓里,一整晚,她都待在另一间卧室里看档案,那种认真的态度使我觉得似曾相识,总感觉她在某一点上和冷凌锋很相似,难道那种态度是警务人员身上独有的,还真是想不明白……
换成其他女人有凌纯子这样漂亮,恐怕我早就上手了,但是因为凌纯子性格的原因,我觉得自己还是远远欣赏比较好,假如只想玩玩的话,认真的女人是绝对不能碰的,尤其是像凌纯子这种类型。
她似乎很有钱,非但有车,住的还是高级住宅区,对这种有钱人,似乎不必送物质上的东西表达感谢了,但还是答谢一下吧。
想到这里,我转过头去,向旁边的凌纯子道:‘纯子小姐,吃过午饭吗?‘
没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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