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失踪的几个月里,王泰没少来找王浪军的麻烦,勒令王浪军营救王强。
这是爱子心切,人之常情的事情。
加上王浪军装晕没露面,以及忙于监控敌人的一举一动,疏忽了王泰这个变数。
原本王泰自打认识到自己不是治理天下,以及没有征战天下的武力与智谋的时候,已经断了这些念想。
但王泰把一腔热血倾泄到王强身上,望子成龙。
大有抢夺王浪军不在意的江山社稷的势头。
这不是什么秘密。
只不过王强也不是那块料,学什么都不成。
因此,王浪军没在意王泰教化王强的目的与行为,随他去吧。
他们不找点事做,说不定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于是,王浪军不管了,听之任之。
可是谁曾想王强被人劫走了,急疯了王泰,开始四处作妖了。
这回整出孕妇风波,事先尽然没有半点风声。
王浪军很是郁闷,待到众美回返客厅,落座后问道:“怎么样,查清此女的身份没有?”
“夫君,此女出自魏征府邸。
一直以来,魏雅都代替魏征之女示人,好像是魏征刻意而为,打消某些人攀亲,谨防皇子看上亲闺女,玩障眼法。
谁知道公爹在魏征府邸寄住的时候,彼此对上眼了。
上次公爹溜回长安,探听夫君装晕的虚实,装见魏雅逛街,不知道为什么就发生了关系……”
狄韵蹙眉说道,心情坏到极点,这回真要臭名远扬了!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好像世人皆醉,自以为传扬别人家的丑闻,自己面上就有光了?
相反传道别人家的美事,自己就觉着不如人,羞于启齿。
传道这种事,无形中自跌身份。
人啊,真是奇妙!
狄韵自打跟了夫君学了不少东西,对这种事很敏感,总觉着要出事。
王浪军也有这种感觉,疑惑的说道:“各位夫人觉着这是不是魏征布的局?”
“哦,夫君这话怎么理解?”
“对呀,夫君是问妾身,猜疑魏征自打一开始把公爹迎入魏府寄住时,就开始算计公爹?
还是说魏征最近才起意算计公爹?”
“嗯,妹妹也觉得这两种可能性都有,不好定论啊?”
“谁说不是呢?
魏征垂垂老矣,却迎来政变,即将失去一切荣耀权势,心理失衡在所难免。
何况魏征后继无人入朝为官,确保魏氏一族的荣耀传承,屹立不倒。
这就难免不会走歪路,动歪心思了!”
“这也不对啊!
总归一句话,这件事也要魏雅心甘情愿才行得通。
显然,魏雅是心甘情愿的付出,其中的问题只怕没那么复杂吧?”
众美你一言我一语的各抒己见,倒把问题分析透彻了。
然而,王浪军可不这么认为,待众美说完接话说道:“不,你们都说错了。
须知魏雅怀孕的情况,估摸着有三四个月了吧?
这么长的时间,魏雅为什么不来求助,偏要等待现在才来行宫求助,不奇怪么?”
“对呀,女人怀孕反应大。
就算没什么反应,怀孕一两个月后肚子渐渐大了,能不知道怀孕的事么?”
“何止啊,关键是这段时间兵荒马乱的,闹的朝廷都差点颠覆了。
魏雅深居魏府必有耳闻。
那么她一要顾及肚子大了,会给魏府带来未婚先孕的丑闻恶果,后果不堪设想。
二要为自己,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
那么她就必须寻找行宫的帮助,圆满解决后顾之忧。
否则自身难保,还会给魏府带来麻烦,闹到最后孩子都保不住。”
“照这么说,魏雅的到来确实有问题啊?”
众美豁然发现夫君的思路总是新奇,能够捕捉到别人察觉不到的疑点。
这么一分析下来,问题很严重。
那么,有心人安排魏雅出面,败坏王泰的名声,污点王浪军闹事,图什么?
还有魏雅肚子里的孩子真是王泰的种么?
猜不透,众美一个个生闷气!
感觉被人羞辱到家门口,打脸侮辱,是个人都忍不了啊!
挑衅,谁有这个胆子?
莫非是李二干的好事?
众美猜不出来了。
王浪军乘机感应处在会客室里徘徊不定,着急上火的魏雅,洞察出她怀的孩子的血脉基因链,与王泰近似,顿时不淡定了。
确实是王泰的骨肉,还是个带把的。
莫名的整来一个小弟弟。
这事闹的,烦人啊?
忽而,王浪军感知到一个奇怪的现象,满朝文武不上朝了,咋回事?
翘班了?
集体翘班了?
文武百官让长孙无垢与李治独坐金銮殿,玩孤立,逼宫大戏啊?
来了。
只怕这件事才是促发某些人让魏雅来行宫寻求庇护,闹事传扬丑闻,不嫌事大,恶心人的反击。
目的不就是反对新政,官员下放,为民服务,一心贪图荣华富贵与权势么?
妄想守着他们的那份财富与权势,封妻荫子。
传承香火,光宗耀祖!
说白了就是旧封建观念与新政的对对碰。
他们开始无差别的反击了?
好,很好!
王浪军洞察到一些苗头,招来小花,给魏征送信去了,才对众美说道:“事情已经明朗了。
这事只怕是李二在暗中作梗,授意文武百官翘班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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