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两天我们并没有离开这片地域,不过是在附近方圆三十公里内来回转移,有时候到一处地方稍息片刻就走,往往一天转移八九次之多。尤里说要让那些新人熟悉新装甲性能和新队伍的磨合,他实在找不到比这里更好的地方了。虽然阿斯塔霍夫他们还在队伍里,尤里基奇也没再提离队的事,但看得出交接工作一直在进行着,那个有着奇怪名字的眼镜男取代的是阿姬儿和j博士的部分数据处理工作。
第三天,刚在一个山谷里停下吃饭没多久,眼睛男急冲冲过来的喊:“他们来了!”说着打开其中一个箱子翻转屏幕点亮。屏幕上显示出一幢残损的建筑物,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拿着仪器在该建筑物残垣断壁中翻找着什么。
“这不是当初我们住的那个配电站吗?”
“对,是的,撤离那天我引爆的。”我看清了它附近的设施后肯定的答道。当初尤里基奇说过要知道来找我的是什么人就是这个意思了,他在配电站附近安装了电子摄望镜。
“牛,拉近点看他们的制服。”尤里基奇命到。
眼睛男扩大了焦距,画面依然清晰,这套设备比当初岛津网购那套看来高得不止一档。最大的区别还不是聚焦倍数所呈现出来的高清像素,而是这套系统直接可以做两端的数据同步传送,不用象当初岛津那样还要派人到前方拷贝图像数据回来。
“你这套设备挺不错……”我赞到。
“那是当然,你现在就算有钱都买不到!”眼镜男得意的答。
“是吗?”我掏出匕首抵住他脸庞,在他右脸到额头间来回贴着比划,问:“那你说这样可以拿得到吗?”
他惊恐的看着我,喉结不断的涌动却说不出话来。
尤里基奇在旁赶忙喝止,“王,你在干什么!”
我收了匕首,笑道:“呵,我想告诉他,我们想要的东西不论如何都要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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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拉近后我们看清那些在残破配电房里搜索的是当地警察。事后来调查爆炸原因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我们对于为什么要三天后才来调查感到奇怪,按逻辑应该是最迟第二天就要来采集证据做事故鉴损……画面轻轻四下转了一下,显示配电房右上边还停着三辆警车。
“还可以拉近点吗?就那些警车旁的几个人。”我看着警车旁几个穿着便服的人说道。
“当然可以!”眼镜男把握十足的回道。
“列夫?是列夫!”我看清了其中一人,吃惊的同时不免有些疑惑,来找我的既然是他?画面里清晰的反映着他比旁人更魁梧的倒三角身材。
“看来你认识这些人?”
“其中一个我以前的战友,后来失散了……”事情过去不过半年,我当然记得他当初带着独立连一部分人北上。后来从丽贝卡口中得知他带着这部分人在昆山山脉里被俘了,现在看来停战后被释放回石河了,却不知怎么就被派来找我了?
“旁边这些人呢?”尤里基奇又问。
我辨认了一圈,“不认识。”
他点头表示了解后对眼镜男命道:“按原计划执行。”
“好咧……”眼镜男人接命后在键盘上输入了一串命令。等了一会,屏幕上看见一辆警车里有人跑出来和列夫几人不知说些什么,接着所有人都跑回到车上去了,紧接着车子启动驶出了屏幕所及。
眼睛男打开了另外两口箱子,把屏幕展开点亮,有一口箱子屏幕显示的是那天在树林里所安装的监视画面。
我似乎想到了他们想干什么,忙说道:“尤里,列夫不是坏人……”
“那我们是坏人吗?”他反问我。
“我们?当然不……”话一出我有些后悔了,这真是个很幼稚的回答。自己说的有什么用?对方认为你是什么人才重要。
“你是想说不是呢?还是不算呢?”尤里追问。
“自己说自己是好人有什么用?我也不知道了……”
“王,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是好人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逼得走投无路?”
“怎么会没用?你看看他们,他们也正因为觉得你是好人才心甘情愿的跟着你,那怕你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依然有人跟随……”他用眼神示意我看周围,我明白他指的是老兵们。
“可是……也许我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好……很可能带着他们陷入更糟的绝境……”
“也许吧,但我知道,他们并不是为了让你带着他们走向辉煌才心甘情愿追随你的。”
“那是什么?他们之前都是这样说的,说回大峡谷没什么盼头,要跟着我做大事业。”
“不,你错了,他们跟随着你的目的是想帮你走出困境,至少也是希望与你荣辱共赴!”
我转头看着在远处四散隐藏警戒的老兵们所处的藏身地,心中涌出无限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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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找到1号传输点了。”眼镜男汇报。在新开启的一块屏幕上,三辆警车正往屏幕蜿蜒而来,车子小如蝼蚁,看来距离尚远。
我此刻也大致理清出了尤里基奇的整个计划,上次的撤离演习时让我们炸掉配电站就是这个计划的伏笔。他也许在我们撤离前就让眼镜男在配电站附近装了监视,目的一是为了今天能看到来追查我们的是谁,二是做饵。他刚才让眼镜男故意暴露这处监视让对方察觉,这样对方自然会沿着信号传输一路追查下来……眼镜男一路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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