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满是被碎石扎破的伤口,这火星的山太邪恶了,土软石滑,每蹬一步都要比硬土需更多的力气,负重太多,有时踩在碎滑的沙石上还要倒滑几步。
我还在艰难的爬着,之前的歌早被如牛的喘气替代,连姿势都似拖犁的牛,肩膀酸痛得要死。这时身旁四周渐亮,几速光源投射过来,听人喊道:“连长指挥官!奥蒂斯!去拿回你的武器装备!还有你!奈特、华本……”我抬眼看是利姆军士长与十多名士兵晃着电筒正从山路上下来,他们把我扶起,七手八脚取下我背后的负重。
除去了负重,顿感轻松,看见翻头奥蒂斯几人拿着自己的装备面带愧色站在旁边。我一瘸一拐过去,在他们面前扬起手掌,为首的奥蒂斯下意识的双手护住自己发型。
我气得像笑,喘着粗气喊道:“你们私自丢弃武器,都把手给我伸出来,手掌张开。”
那九人犹犹豫豫还是把手都平伸了出来,我一瘸一拐在他们每人掌心上用力拍击一下,“这是这次对你们的惩罚,下不为例!我们走……“忽然脚下一滑,噗通翻个面朝天。
士兵们又七手八脚的再次把我扶起,我扭头看去,刚才踩中了地上一大片湿滑的泥地。你妈,不会正好是我前面倒掉的水吧。
士兵们却好像很感动,“长官,你站都站不稳了就别走了,我们一定会上去的,就是腿断了,抬也要把你抬上去。”
“不不,不……不用,我可以的。”
那名丢弃了最多东西叫奈特的上等兵语气哽咽,“长官,我背你上去……”
与他们轮流扛着负重一并前行,走了十多分钟,见了在路边休息的大队伍。原本坐着的人纷纷起立行,我让所有人高举手掌,一一击掌而过,放声喊道:“坚持就是胜利,我们走!“
“好……”喊声回响整个山腰。
下来后早已过了晚饭时间,我只好忍痛大出血,自掏腰包让餐厅延时加餐。不是开玩笑,真的是挥泪忍痛割肉,我们连算上我共是92人,但我没有权限要求厨师长加餐,这厮的军衔比我还高半级。只好请奥罗拉出面,却也求他不动,奥罗拉去请奥利维塔、奥利维塔又去搬来提姆,提姆来了说是执行特殊任务总算搞定他。厨师长又顺便叫了当日安检官,安检官又带了当日查勤官,查勤官又正与宪勤长在一起……结果连带加班帮我们做菜的炊事班也一并请了……
这餐吃去我542块,寻常白领一个月的工资……本来晚上我还想给独立连演练几次紧急集合哨,结果在悲愤交集中睡过了……
第二天早操后,我请提姆去央求宪兵部,好说歹说把被禁闭那家伙放了出来。见了提姆与我,他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看样子就是个老兵,眼缝窄如薄币,如果有人给他画像的话估计十笔就够了,特别是眼睛,只用在脸上两边轻轻点两笔短短的一撇就行了。
“你叫什么?为什么要倒卖紧俏物资?”提姆问道。
“报告长官,一等兵考夫曼,我没有倒卖紧俏物资!”他爽朗答道,完全没有刚从禁闭室里出来那种突然见光后的颓废和不适,不知道是不是和他眼睛太小有关系。
提姆正色道:“这么说他们冤枉你了?那你为什么被禁闭?”
“长官,我认为口香糖、杂志、香烟、仿真娃娃、眼镜显示器……这些不算紧俏物资,市面很容易弄到,我不过是为大家提供了多个选择而已,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市场行为……”
提姆……
我道:“好吧,那你在兵营中设赌局又是怎么回事?”
“报告长官,我们刚从阿尔西亚地区溃散回来,大家情绪非常低落,兵营里都弥漫着悲观情绪。我觉得需要一点轻松的活动来消除这种情绪,或者说来麻痹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这总比酗酒好些吧。你知道,我也可以弄到猛博姆松酒是,但我并没有这样去做……而且军队条例里没有禁止赌博……”
“那你给那些赌输的士兵放高利贷有怎么解释?”我问道。
“长官,那只是正常的借贷行为。试问朋友问你借些钱周济一下,而你有这个能力却能不去帮他吗?很多人都知道我为人慷慨,于是借的人多了起来,我只好设置一个门槛……”他从容答道。
我……
他接着道:“长官!我是非常有分寸与原则性的人,如果是妨碍了军务的事,比如在前线,或是执行任务的时候,我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你……你,你先回连里报道吧,你说的这些容我再想想……”我脑有点乱。
他走后,提姆对我道:“这家伙是个兵油子,你看他这种年纪还是二等兵就知道了,不如把他调离了。”
“我觉得他说得也蛮有理的啊。”
“王,战争讲的是实力,甚至是运气,就是不讲理道理!这小子太逐利,没有任何荣誉性,这种人当兵,有可能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我点点头:“是啊,提姆,都说道理了还打仗干什么?有道理!“
下午去营部开会,其实就是那操练场其中一边球门的沙草地上,因为提姆的办公间容不下我们二十多人。奥罗拉招手让我坐她旁边,我刚起身要过去,列夫已插到我前面,大刺刺的坐到了奥罗拉旁边。
奥罗拉摊手抿嘴朝我一笑,继续弯腰整理资料。她穿着军背心,肯定自己改过,无袖低胸,她一弯腰低头,峥嵘乍现……那天更衣间虽见识过,但是外扩,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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