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王睡的到底是谁?
成为了王国最新鲜出炉的劲爆话题。
老国王丢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欧阳夏很快就知道了。
无非是兴之所致,没有缺少必要措施,而必须给那女人服下的一碗避、孕药而已。
老国王也是很会编了,还真敢说丢了东西,丢的可不就是身体中的精华嗯……
不管这事在王宫中议论的多火热,眼下最重要的显然不是这件事。
帕伦特的承冠礼,才是重头戏。
盛大的红色从王宫中心广场一路延伸到望不到的边际,台阶之上端坐着穿着金色长袍的国王
大人,今日的他刮去了脸上茂密的脸,露出了一张经历沧桑却依然俊朗的面容。
高挺薄唇,下颚修长,手持着灿金色的权杖,肃穆的望着远处缓缓走来的帕伦特。
不知道为什么,帕伦特对褪去胡子的老国王有着异样的好感,不过很快就被帕伦特的出现打乱了思绪。
帕伦特身着金色骑装,上面有精致的墨绿宝石盘扣,膝下的骑士靴发出咄咄的声响,端得英姿飒爽,意气风发。
有身着长袍的国师微笑着在台上,开始了甬长的祈祷。
欧阳夏站在人群中,看到那日光下似乎都在发光的帕伦特,心中冷笑阵阵。
现在人模狗样的样子倒是看着像个人了。
昨天夜里,兽性大发差点要硬上弓的模样呢,想来是帕伦特看出那天要验身时的迟疑,也是打着试探的心扑了上去。
也就是欧阳夏敢豁得出去,用餐盘上的刀比在自己身上,才躲过了这一劫。
这一切,离结束都不会太远了。
想着昨天到海边交代大姐安娜去找巫婆换取匕首的事情,欧阳夏的嘴角终于浮现出了真心实意的微笑。
高台上的仪式已经进行到了尾声,就差在帕伦特的王子身份的印信上盖章了。
老国王身后的仆人半曲着身子将那宝石盒子逞了上来。
台下的晓娜却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那盒子……
好眼熟……
台上的老国王已经打开了盒子,里面空荡荡的对他那张脸散发出无声的嘲笑。
这东西,是一直放在他寝宫的,没有什么别的作用,只是用在没历代王子的承冠礼上,没有这个印信,就没有继承者的身份。
单膝跪在地上,低着头双手向上端着印信的帕伦特,感觉到手上迟迟没有接收到印信落下来的重量,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方便回头,只能将双手往上托了托,提醒着国王陛下。
却听到重重的一声咆哮:“贱人!”
帕伦特被这莫名其妙的咒骂吓得双手一抖,印信都差点掉了。
若不是单手抓住了边缘,他可能就是历史上第一个印信滚落到地上的王子了。
在燥热的阳光下站了这么久,偏生在即将成功的一刻出了岔子,饶是帕伦特再会伪装,此时脸上也带上了不满。
盯着刺目的阳光,他看向了国王。
又顺着国王目光的方向,看向了人群自动分开留下的,孤零零的欧阳夏。
“把那个偷盗我国至宝的贱人抓起来。”老国王终于撕去了画皮,露出了暴虐的性子。
两旁穿着盔甲的侍卫应声而动,争着抢功一样把欧阳夏推到了红毯之上。
欧阳夏今天穿了白色深v的水溶花裙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白衣红毯,对比格外鲜明,引人注目。
国王将空盒子摔到了台下,直击打在欧阳夏裸露出的肩膀上,红色的印子立马就浮现了出来。
“折腾出了这么一套,就是想毁了我儿子的承冠礼吗?你到底是何居心!”
黄金权杖重重的击打在台子上,老国王自动脑补出了欧阳夏用色惑人,毁掉正统的继承仪式,再在父子之间周旋,试图达成她阴暗的目地。
欧阳夏的肩膀发木,楞楞的看着摔落在地还滚了三滚的空盒子。
晓娜!
欧阳夏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却找不到已经隐去痕迹躲在众人后面的妹妹。
原来那日的诬陷竟然还没完,这后手还在等着自己。
她目光炯炯的望向老国王,搜肠刮肚的寻找着措辞,真的找不到理由在不供出乔的情况下脱身而出。
那日的鸡骨头什么的物证本就牵强,毕竟那里人迹罕至,国王若是认为是欧阳夏提前布置好的,也没有什么不对。
“啪。”
还在琢磨的欧阳夏被大步匆匆走下台阶的帕伦特一巴掌打在了地上,那目光若是能刺人,恐怕欧阳夏已经是随身万段。
毁了他的承冠礼,杀这女人一万次也弥补不了。
“交出印章,我留你一条全尸。”本来是作为装饰的佩剑被一把抽出,比在了欧阳夏的颈间,冰凉的触感贴着皮肤,欧阳夏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
这次,可能真的逃不过去了。
被打破的嘴角有血丝滑溜,欧阳夏冲着帕伦特扬起了唇角。
红的惨烈,白的无暇,构成了奇异的美感。
欧阳夏伸出左手的食指点在了剑刃上,无名指上的钻戒还折射着七彩的光芒,讽刺无比。
许是被欧阳夏的笑容惊艳到了,帕伦特任由欧阳夏推开了剑刃。
她拨着身后的长发,高傲的站了起来,耀阳之下光芒万丈。
珊瑚镯子柔顺的贴在手腕上,她在心里计算着如果在这里杀了帕伦特逃脱的可能性,事到如今,她也是不想再忍了,本来顾忌着童话世界的模式而一直避免正面的改变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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