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们斟满美酒吧,倒在水晶高脚杯里。于是敌人的子弹,于是敌人的刀剑。就不能把我们的胸膛刺穿!”一个高大的波兰士兵一边转动着手中的食物在火上翻滚,一边哼起了这首忧伤的斯拉夫曲子。
一个黑发的女郎穿着洁白的沙漠民族喜爱的长袍把波兰语翻译成法语给身旁的男子听,拉斯特听着拉丽法叶嘴里质朴的歌词出了一小会的神,然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一样用力的把遮盖住自己头脸的面罩往脑后拨拉了开来。
“无论如何,胜利者是不需要忧伤的,他们也不会受到审判!是这样吗?潘趣科夫!顺便问一句,你们都很讨厌俄国人吗?”拉斯特看着那个唱歌的骑兵问道。
“大人,我们不讨厌任何人!但是西乌克兰是每个波兰人的伤疤。我们只是不愿意听到任何关于这块土地现有主人的消息就是了!”波兰骑兵有礼貌的回答着统帅的话,并且向他举起了手中的酒壶。
“祝你好运,士兵!”拉斯特也举起了手旁的酒杯,然后大口的喝下了芬芳的美酒。一旁的女公爵看着少年微笑了起来,她用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mo少年的腿,安慰着这个十几天来一直郁郁寡欢的爱人。
“胜利万岁!大人。”几个知道少年心情不好的副官一起举起了酒杯。他们现在正在距离底比斯一天路程的野外宿营。这是他们近来第一次看到长官的笑容,所有的人都放松了下来,几个酒量并不怎么样的家伙开始吹嘘自己在利比亚的勇敢了。拉斯特笑着看这些勇敢的人似乎在逗自己开心一样的胡闹,他抓住拉丽法叶的手到嘴边轻轻的吻着,一只胡狼警惕的监视着忽然喧闹起来的营地打着转,在不到五百码的地方,她的孩子被妈妈隐藏的很好。
当少年在埃及为了不流更多的鲜血努力的时候,在西班牙,韦尔斯利给所有屈服于法国暴政的欧洲人民打开了一扇希望的窗户。马苏德败退后的第五天。1806年11月12日,朱诺在奥特维斯河的左岸被英国人和西班牙人所包围,在经过了绝望的挣扎后于11月14日投降。于他一起被粉碎的是法国人在比利牛斯半岛军队的半数,这其中绝大多数是从北方调来的拉法叶的老兵,法国人经受了这样巨大的挫折以后在西班牙被迫采取了守势,他们放弃了占领不久的马德里往北方退去,倒霉的朱诺被英国人释放后就被愤怒的法国皇帝枪毙了。罪名是“渎职和严重损害了国家的利益!”,路易十八这个迟钝的人也看到了西班牙挫折后面的巨大的政治上的恶劣影响,这给正在摇摆中的哈布斯堡王朝提供了一个这样的事实,既法国军队是可以被打败的。而本来给西班牙元帅的命令只是稳定住他的战线,这个冒进的家伙在军事法庭中坚持自己得到的巴黎的命令是快速的进攻,这份倒霉的命令在法军投降的时候被弄丢了。朱诺的申辩只不过给自己又博得了一个‘懦夫’的称号。只有佛里安和他的左派同志们明白发生过的一切,‘手’经过了很大的努力终于把自己的触角伸向了军队。而路易十八任何武装力量的丧失都是革命取得可能的成功的好消息。库卡和子爵在他们的沙龙里分享了这个美妙的时刻。同时这两个阴谋者还天才的预见到了风向的转变,整个欧洲和法国的战争的到来。
如果法国和俄国的联盟向路易十八那简单的小脑袋想象的一样可靠的话。那么也许还可以避免法国和奥地利的战争,因为俄国军队通过比萨拉比亚就可以轻易的出现在奥地利在多瑙河的大军的后方。但是俄国驻维也纳的大使向佛兰茨皇帝传达的信息显然并不是如此。在英国驻维也纳大使托雷伯爵的夫人所举办的舞会中,一个反对法国的小团体的存在是公认的事实,现在,俄国人也努力的想加入进来,而这显然也是莫斯科的意向。
托雷伯爵夫人招待自己的好友,无政府主义者,被赶出普鲁士的贵族们和英国商人的谈资的本来只是些低俗的关于巴黎宫闱里的笑话。而现在,俄国人的加入让这样的交谈多了更多实质的内容。现在,英国人和奥地利人都通过这里的渠道了解到了法俄联盟那貌似坚固的背后的巨大的裂痕。
“要不跟着法国人走,要不跟着魔鬼走,我宁愿选择后者!陛下!”人们现在都知道了沙皇的弟弟康斯坦丁亲王和自己的哥哥沙皇争吵时候高喊着的话了。俄国的地主阶级在1806年的冬天比以往更加的憎恨法国人了,因为在这一年,俄国的粮食获得了巨大的丰收,但是梁赞和乌克兰的地主们只能看着由于封锁而无法出口的作物堆砌在巨大的谷仓里,这些东西现在无法换回他们的老婆和女儿在节日里喜欢穿着的英国布料制成的衣物了。来自英国殖民地的奢侈品在黑市里还可以买到,他们的价格是1804年的5-10倍。俄国在这样的联盟中又得到了什么呢,没有人对法国皇帝许诺的瑞典的北方领土和马耳他岛敢兴趣了。虽然俄国人一直对地中海表示了关注。
“我们被欺骗了,那些该死的法国人只经过了一次胜利就开始奴役俄国了!”贵族们开始当着沙皇的面也不掩饰自己的愤怒了。亚历山大二世自然也是仇恨法国的,他只不过想温和的等待时机,但是当他发现自己温和的态度已经要被认定为懦弱无能的时候,他决定向强硬的派别低头,沙皇选择了支持奥地利和法国开战,并许诺在即将到来的战斗中提供军事上的实质性的支援。
1806年11月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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