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于5月28日离开了马德堡去迎接自己的命运,他们又得到了诺拉率领的‘大米哈依’骑士团为主的八万人的军队的支持,这样俄国人和普鲁士人经过很大的努力把自己的军队扩充到了约二十三万人,法国军队的人数约为二十万人。数量上的差距还不足以凸显联军的优势。早在马德堡的时候,安道尔亲王就了解到法军新增加的部队中,除了一万五千人的近卫军,剩下的都是些临时组建的部队,一些乌合之众。“这下法国人要完蛋了”就连联军中最谨慎的鲁登道夫元帅也这样兴奋的说道。
安德烈骑在马上看着身边这支雄壮的队伍,穿着红色鸟状盔甲的波兰翼骑兵、敢于向死神冲锋的波兰枪骑兵、还在古斯塔夫时期就在瑞典人的军队中享有盛誉的芬兰人。还有那些仿佛仍处在中世纪的‘大米哈依’骑士团的严肃的骑士们,所有这些人在狭窄的道路上挤在一起。为了他们共同的上帝去惩戒不信神的法国人了。
“诺拉大主教请你过去下,他带来了圣、西蒙大人的问候。”一位骑士团的骑士跑到他面前谦恭的说道。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安德烈皱着眉头说道。诺拉这个东正教的二号人物总是让他感到很压抑。主教掌管着神秘的异端裁判所,依然坚持着对不信教的人必须使用火刑的中世纪传统。他居住的地方据说还使用着异教徒的人皮蒙的油灯。这一切都让人对这个家伙敬而远之。
“大人,很高兴看到您和您领导的英勇的骑士们。”安德烈来到了这位骷髅一样的人面前,小心的说道。
“安德烈,圣、西蒙大人让我告诉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圣彼得堡看见你了。他非常希望您在处理完这里的事情后能去看看他。”诺拉说道,他的话音嘶哑,语速缓慢。
“是的,大人。我也很想念他呢,我一定会去看他的。非常荣幸可以和您领导的骑士团们并肩作战。”
“安德烈,我都听说了。你的骑兵是第一个冲入法国人队型的军队。你杀死了几个异教徒呢?”主教大人的话语里有让人胆寒的嗜血。
“大人,我的战斗是为了胜利而不是为了屠杀。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愤怒的伯爵说完后就离开了这个一直让他厌恶的主教。
主教身边的两位骑士看到了安德烈的无礼后似乎想干些什么,诺拉伸手制止了他们的举动。
“他是个虔诚的人,只不过还是太年轻了。”说完后就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停止前进,停止前进。”一个轻骑兵飞快的从行进的队伍旁跑过。传达着亲王的命令。
安道尔二十分钟前得到了前哨歌萨克的报告,法国人就在离他们不远的前方等候着。
“你看到了法国人吗,他们的大军就在那里?那是个什么地方。”亲王问歌萨克的首领道。
“大人,我看到了无数的营帐和旗帜。法国人就在那里等我们。那里有个小村庄,名字叫。。。首领似乎想了一下,然后用蹩脚的德语说道:“申格拉本”。
拉斯特回到了自己的军队中,士兵们正在忙碌着晚饭。少年一言不发的坐到了两个伙伴中间,“恭喜我吧,我才从拉法叶公爵那里给我们申请了一份通向死亡的证件。”然后他把和公爵的对话告诉了两个伙伴。
“还不错,总算没白来。”塞巴斯帝阿尼听后无所谓的说道。
贝尔埃则什么话也没有说,他取出了从不离身的地图集研究了起来。
1804年5月30日晚,联军在法国人的对面驻扎了下来,双方间的平原将是次日巨大的战场,整晚不能入睡的拉斯特实在受不了塞巴斯帝阿尼的呼噜,他决定去外面看看。贝尔埃还在灯下研究着他的地图。
少年骑着马来到了白天和公爵对话的山冈上,对面联军营地的灯火把半边天都照亮了。拉斯特惊奇的发现拉法叶公爵骑着马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恺撒’没有在他身边。拉法叶没有发现少年,他独自在月色下站了很久,然后在如水的月光下孤独的骑着马离开了少年的视线。
1804年5月31日早晨6点钟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法国人的营地里响起了嘹亮的号声,各部队按照得到的指令准备前往自己的阵地。拉斯特和他的喀斯特尼人把他们帐篷里的桌子、凳子等所有多余的东西都丢进了燃烧了整夜的篝火里。呛人的白烟让士兵们都咳嗽了起来。然后他们列队来到了申格拉本,这些第一次上战场的士兵表现出来了一种做作的兴奋,和他们一起驻守这里的还有另一个师,约克的南特人组成的师将和他们并肩作战。
拉法叶按照惯例骑着马从一线的士兵前跑了过去,他什么都没有说。表情是轻松愉快的。他身后跟随着很多元帅和侍从们,然后这群人回到了山崖上,他们将在那里观察即将开始的战斗。
拉斯特没有象南特人一样把自己的大炮部署在村子的前方,而是把他们巧妙的隐蔽在了村子的后方。友军们都奇怪的看着这种门外汉的行为。
“因为我不想让大炮在敌人的第一次冲锋中就丢弃。”头一天少年是这样向自己的炮兵军官们解释自己的决定的。
太阳终于升了起来,当第一缕阳光照在人们脸上的时候。联军的大炮开始轰击了,一门、两门。然后是全部。法国人也开始了还击。整个大地颤抖了起来。法国人的右翼和联军的左翼几乎同时展开了攻击。
“乌拉、乌拉。“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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