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得那样的别具一格,她没有扣鼻孔,一双大大的眼睛,站在那里傻傻地在笑。
我问小艾:那个女孩子叫什么名字。
小艾:那个呀。
我:扯衣角的那个。
小艾:小丫,问这干嘛。
我:我发现我疯狂地爱上她。小艾:爱?
我:去去,小孩子的懂个屁。
耳朵:我懂,爱就是在玩过家家的时候,一个当爸爸,一个当妈妈。
小艾:这样啊。我不知怎么向他解释什么是爱,因为直到成人之后今天的我也不懂什么是爱。
小艾:剩最后的一个环节了。我:干什么呢?。
小艾:喝圣水?
我:喝圣水?
小艾:对啊,村里有钱人就会花钱卖圣水喝,听说喝了可以长命,还有怀不上孩子的喝了就会怀上孩子。
我:灵么?
小艾:不知道,很少有人喝。
我:哦。法师拿出一个瓶子,里面装着水,看上去和清水没有什么区别,至于味道,那你真的得去问神了。
法师:今年的圣水在我手上有没有人要喝的。所有的人都沉默,突然人群中闯出个疯婆子,为什么我说她是疯婆子,看她衣破履烂,头发乱且脏,我猜他肯定是个疯婆子。疯女人发狂式地瞪着法师不断在嚎叫:你个骗子,什么圣水狗屁,你最好还我老公。
法师:不允许这么污辱神圣。两个男人拉着疯女人,而疯女人发怒地用脚刨出个洞,不断地在挣扎。披肩的散发已经完全遮住他的脸,疯女人最后还是被带走,疯女人消失在人群背后,我想那该是多么深的愁恨。显然圣水今年又没人喝了。
我问小艾:那女人是谁啊。小艾:疯婆子啊。
我:疯婆子?小艾:对。
我:你知道她怎么疯的吗?我感觉对这个疯婆子的故事是非常的感兴趣。
小艾:我也是听说的,疯婆子的男人得了一种病。
我:什么病?
耳朵插嘴:不能生儿子,只能生女儿。
我:这也是病吗。
耳朵:这里的人眼里确实是种病。
小艾:我们这里的一定要生个儿子,生女儿没用的,说是没人传烟火,所以想法设法,想破脑袋都要生个儿子。我突然觉得如果我出生在这里肯定很抢手,可是我的母亲整天嚷嚷着说我是个女儿该多好,说她肯定是做了什么孽生了我这么个儿子,用这里的民谣来唱就是:养着头猪,能卖点钱,养了只鸡能生个蛋,蛋可煎,肉可吃,生了你这货,费心费力,不讨好,还不如生快叉烧。我常想在母亲眼里我真的还不如块叉烧。
我:然后怎么了。
小艾:然后疯女人偷了圣水给他老公喝,谁知道他老公一喝,嗝屁死了。我:圣水有毒么。小艾:不知道,没人知道他有没有喝圣水。疯女人到处说圣水毒死她老公要法师偿命。可是没人看见她买过圣水,可是她又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偷圣水的贼,所以没有人信,人们都当她死了老公受不了打击。。
疯了。我:你怎么知道。
小艾:我老是听到疯女人讲她的故事,她就是这么讲的。
我:你信吗?
小艾:疯了才讲谁信啊。
我:也许是真的哦,男孩子有那么重要嘛。
耳朵:重要个屁,没有就想要,有就天天打。
小艾:别提你那酒鬼爸爸,不是人。
耳朵:你那死鬼老爸就是人。
我:别吵了,人们听见了。耳朵哼了一声音。小艾没有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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