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像爱开玩笑的人么?”风翼满不在乎地说,可人家姑娘脸上分明写着:你像不开玩笑的人么?
“请留下你的姓名和联系地址好吗?”女孩慢条斯理地说。
“为什么?”
“这样方便我们联系,等我家乡的学校落成的时候,我们一定会邀请你去剪彩。”
“我晕哦,这么麻烦,不留!留名我就不捐了。”风翼叫起来,强盗似的把钱抢了回去,他故意作出这个模样是要让女孩知道自己的要求有多么过分的。
女孩黯然,但她却不再说什么,眼里好像有个明晃晃的东西在打转,然后她转身就准备离开了。
风翼没想到这女孩说不给就走了,连句话都没有,他不得不再叫住她:“喂,小妹妹,你不知道雷锋同志做好事是从来不留名的吗?”
“但是,我不能要来历不明的钱。”女孩还真有点倔强。
可这一句可是踩着风翼的痛脚了,他火冒三丈:“那你就继续在这站着好了,我看你就是站成个冰棍,站成个老婆婆,你家乡那座学校也建不起来。”风翼两手插腰,大声地恫吓她。
女孩委屈地咬住了下唇,她身高不过1米6多一些,在恶形恶象的风翼面前,显得风雨飘摇柔弱可怜。
风翼的心再度软了下来:“好吧,我写。”他拿起笔,略加思索就龙飞凤舞起来。
女孩仍是不放心:“小哥哥,你拿这么多钱来捐献,得到父母的同意了么?”
风翼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哼,瞧不起我么?”他拿眼望着女孩:“小妹妹,你多大了?”
“二十了。”
风翼心里“咯噔”了一下,但他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用浑厚的男中音说:“你知道我多大了吗?二十八了,怎么样?我不显老吧。告诉你,我早结婚几年,孩子都和你差不多大了。”
女孩“哦”了一声,她当然知道风翼后面是胡诌的,但她装作不知,她不敢惹他。她满心欢喜地向他道谢,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喂,就这么走了?”风翼突然喊了一声,声音坏坏的。
女孩惊愕地回过头来:“还有什么事吗?”
“你知道你怀里抱着什么吗?”
“钱啊。”女孩把捐献箱里的钱都掏了出来(当然只有一些皱巴巴的零钱,加起来才五元),塞进了背包,然后将那背包抱在胸前。
“多少?”
“八十万零……五元啊。”女孩轻声地回答,不知道风翼葫芦里卖什么药。
“八十万被一个你这样孱弱的女孩抱着,那就不是钱,而是zha药包了。明白么?还是大哥我老成吧。”
“那怎么办?现在银行邮局都下班了,把它们放在哪里才安全呢?”听风翼这么一说,女孩也焦急起来。
“你住哪?同来的还有谁?”
“一个小招待所。同来的还有一名同事。”
“男的还是女的?”
“当然是女的,男的……怎么方便。”女孩涨红了脸。
嗯,风翼肯定这女孩还没男朋友,否则怎么会任由着她一个人来呢。“招待所?那怎么行?至少得住四星级宾馆!”
“那,会不会太浪费了?”
“如果你半夜被人偷去了八十万零五元,你觉得这浪费大不大呢?”风翼瞪着她,一副没好气的样子。
“那倒也是的……”女孩虽然点头,但那神情依旧是十分犹豫的。
“实在没办法,就只有我做点牺牲,你们住我家去吧。家里就只我一个人,你们两个女的,我一个男的,也不算是孤男寡女了。”
“那怎么好意思?”女孩这么说,当然还有更深的意味。
“有什么不好意思?你还是信不过我吧?”风翼还是那样,有什么说什么。“你仔细瞧瞧我,你看我这么厚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风翼这会儿收敛了自己的神采,连那眼神都和普通人一般了。他记得逆缘对他的叮嘱,他的确不能用自己天然的雄性mí_yào去害人,所以他一直收敛着,连身上那狼的妖气都不泄漏一丝半毫。
女孩还真的认真地端详起他来,风翼剑眉星目,雕刻得十分挺拔的鼻梁,线条深刻的方唇,可惜的是,这么近乎完美的五官,配上他那苍白不健康的脸色,再加上那眉眼间那几分邪气,嘴角边流露的几分坏样,怎么看,怎么叫人不放心——这是个绝对不阳光的男孩。
……女孩看了半天也没表个态。
风翼还真有些不服气了,他差点冲动地释放自己的太阳领域的雄性魅力去勾引这冰清玉洁的女孩,但他终于忍住了,只哼哼唧唧了一番:“看来你还是信不过我,好好,那就上宾馆,我陪你去,等你住下我再离开。现在安了吧,我的大小姐?”
“……”女孩还是沉默着,只是转身时偷偷地抿嘴一笑。
面对沉静如水的女孩,风翼倒是对她生出几分好感来:这女孩还真的不一般,八十万也买不来她的小小信任。
“走吧。”风翼边说边在前面带路,女孩默默地在后面跟着,他们要穿越天桥去对面打的。
华灯初上,五彩缤纷的城市灯光,为这个初冬的夜晚增添了几许温暖。
北京的夜风冰刀一般,风翼并没有缩头缩脑,他挺直着颈项,让风一直吹进他的脖子里去,男孩在女孩面前总要表现得坚强又潇洒的。
天桥上人迹稀少,但也有不畏寒的,或者说是找不自在的主儿。他们面前就有这么一伙,五个人,年轻,时尚,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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