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面对自己的处境,我差点悲哀得想自尽。
可惜,我现在连自尽也不可以。
我如今是寄生在那个被花盆砸伤的生物的体内,只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个大小形状和眼睛差不多的生存空间可以和外界联系。真的是人不像人,鬼不想鬼!
什么?你说你看不到我?
不是吧!
看见她手腕上的那个纹身没有,对!就是那个银白色的像流云一样的图案,那就是不幸的哥哥我的本体了。
她(那个被砸伤的人)躺在病床上,周围围着许多人,其中一个女性正抑扬顿挫的发表她的感慨,唾沫星子满天飞。
虽然我不是这个星球的人,但是对于一个及富盛名的宇宙传奇旅行家而言,语言不应该是他接触外界的障碍。
很快,我从空气流动的频率中找到了声音震动的声波,并且将它同我们星球语言的震动声波进行比较,几分钟后,我就掌握了这种语言的规律,也听明白了这位女性的演讲报告。
这位女性声音哽咽,大声的责骂着她身边的一个男性:“你说你这个警察局长是干什么吃的,女儿走在路上都能让别人的花盆砸到,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你说说,你还能保护谁呀!”
“那。。。。。。”男的似乎想分辨什么。
“那什么那,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那是意外是吗?意外,全大街这么多人,谁不好意外,就偏偏砸我女儿,我看那花盆的主人分明是冲我们家来的。我不管,你去把他给我关起来。”
“这。。。。。。”
“这什么这,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这没有法律依据是吗,法律是人定的,先把人给我关个十天半个月再说,我们女儿本来脑袋就不灵光,先在一砸还不知道会不会笨成什么样呢!”
“你。。。。。”
“你什么你,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想说我这是无理取闹是不是,对了,我还真得就无理了我,今天,我女儿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要告他,告他个家破人亡,告他个妻离子散,告他个身败名裂,告得他永不超生。!”
“医生不是说孩子问题不大嘛!”男的终于可以插上一句完整的话了。
“什么叫问题不大,医生那是安慰我们呢,你没看见芙芙到现在还没醒过来呀,医生说话要是还能信,我成天拜菩萨干什么呀!(还有这种理论?)再说了,什么叫问题不大,那就是还有问题,万一有个什么后遗症什么的,你说我女儿以后还怎么活呀!555555******我命苦的女儿呀!”
这时候,旁边一个表情威严的老者终于听不下去了,颇为严厉的喝道:“好了,不要再闹了,至于吗,安静的坐下?”
那个妇女看来非常害怕这个老者,老者一发话,她果然静静的坐一旁去了。
嗨,终于平静一点了。
可是,我现在没有手,动不了。
没有脚,走不了。
没有嘴巴,我是说不了。
刚刚醒过来的我还睡不着。
他们这一安静了。我连视力和听力的能力也作废了,真是无聊到了透顶。
百无了奈之际我开始默默的数起绵羊。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一直等我数到三千九百九十九只绵羊的时候,我才感觉到,身体的主人――那个女的醒过来了。
她慢慢的睁开眼睛,四下张望,已经是深夜了。
刚才在旁边的人已经不见了,估计都走了吧。
“你好啊,你醒啦!”我率先跟她打招呼,毕竟,以后我可能一辈子要和她混了。
我是没有嘴巴的,我说话只能是心里说,也只有她可以听到!
“谁!”她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可惜她太虚弱了,没有成功。
“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我不坏人!”
“你在哪?你出来?”她已经吓得快哭出来了,非常大声的叫道。
“我在你左手腕上,你不要大声叫,把别人招来我就完蛋了。”
她不可思意的伸出自己的左手腕看了又看。
“对,对,对,我就是那朵流云!”
“妖怪?”她心里在想。
我可以用心灵和她说话,她心里想的当然我也听得到了!嘎嘎。
“我不是妖怪,妖怪是什么东西?(宇宙中生物太多了,我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我们的世界里没有妖怪这个词!)我不是你们星球的人!”
“外星人?”她说。
“对,对,对。我是外星人。”接着,我大概地把这几天的经过告诉了她。
她听得如痴如醉,惊险时她也激动澎湃,紧张万分。
当听道自己让花盆砸伤了头时,原本非常虚弱的她居然有力量抓过床边的镜子,非常,非常非常仔细的检查自己的额头,在确定没有留下伤疤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她妈妈担心的是她会不会被砸傻了,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她却首先关心自己是不是破相了,并且发挥出超常的潜力。看来女人天生就是将自己的美丽看得比智慧和生命更重要呀。
“你叫什么?”我问。
“郁芙,你呢?”
“切,西拉拉。宇宙10佳中年旅行家,美丽的超级马力行星的偶像级人物,男人嫉妒的对象,女性仰慕的偶像,有少年杀手,师奶杀手,少妇杀手,怨妇杀手等等一系列的美誉,我和最伟大的宇宙科学家达达达达达达阁下喝过下午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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