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道:“你真笨!刚才我明白地说了,我们,请注意,是‘我们’,我们真正只是在类空间里待了一晚,听清楚没有,只是一晚。”
“那你之前一天被麒麟抓走,不也是在类空间吗?”萧子军嘀咕着继续质疑。
“当然不是在类空间啦,我都说得这么明白,你还听不明白,你不是笨是什么?”安然呛死萧子军。
“大小姐,那你那时在哪里啊?不是在类空间,我怎么会找不到你?”萧子军伸屈道。
“还是在麒麟的类空间啊...”安然回道。
萧子军闻言欲吐一口血,这、这几个意思啊,一时说在,一时说不在,你耍人玩很高兴吗?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什么时候说了麒麟只有一个类空间的藏身之所,那货是一只空间天兽,天下任何存在类空间之处,它自由来去。巧的是,天池上空有一个类空间,天池底下也有一个迷你类空间。”安然一声娇笑。
“那货麒麟,一开始就想在它那迷你类空间里直接让我屈服,磨了一个白天,我不屈,它无奈终于把我带进天池上空的类空间打算来一招软禁。而那迷你类空间的时间刚好与现实空间同步,要知道,空间与空间,有同步的也有不同步的。”
“后来我传音让你知道我的方位,你和天刑进来后,麒麟最后改成请求。再后来的发展,你都亲身经历,不用我多说了。不过有一样你不知道,那就是麒麟为什么会偶尔以天池水怪的面目出现在世人眼中!想知道吧?求我啊,我就告诉你。”安然像极一位正在炫耀的小女孩。
这时萧子军暗骂自己大意,明显当时自己已经掌握了发现类空间的方法,可那时顾着上空,无形中忽略了周围,兼之天池底下。这种粗心,在对敌或者其他什么方面,确实是不能忽视的破绽。
而对于安然的炫耀,他当然不会扫她兴致,况且他也想多知道一些秘闻,装作眉头一皱衡量的样子,迟疑道“我自然想知道,那、那我求你,你会说吗?”
“看在你奋不顾身来救我,又充满求知欲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麒麟呐,偶尔以天池水怪的面目出现来逗世人,原因说来也简单,就是因为它耐不住那种亘古一兽的寂寞!如今这方天地,早已容不下它这类异兽的存在,换言之,它也厌倦着这方天地。”说到这里,安然不知在感叹什么。
“不出现,是为了等待!偶尔出现,只不过是寂寞使然!话说回来,我之前一直拒绝麒麟,实在也有些不近人情,所幸最后我也答应了它的请求。”安然说着,伸起手腕,只见手腕处一只栩栩如生的麒麟纹身正静静呆在那里。
那是麒麟融进了安然的身体里面,以一个手腕纹身的样子出现。听到这里,萧子军也略微叹了叹气,寂寞的麒麟,它的请求本不过分,奈何长生的岁月里,一直等不到要等的人。
而它一直等待的人,就是天元石选择的主人——安然!
交谈至此,萧子军与安然都默契地沉默起来,他再次闭目养神,不知神游何方去了;她又继续望着机窗外迷雾般的白云,转眼即逝,转眼又至...
回想类空间最后,萧子军与麒麟不分上下,遂握手言和。那个时候,偶见麒麟露出一丝颓丧寂寥,萧子军不忍,主动向安然打听,到底一个什么样的请求,使麒麟如斯作态?若是可以的话,他也能帮忙求情求情...
一瞬仿若千百年,萧子军刚开口询问,安然两眸凝望着他,那眼神似能把他看透,也似藏着某些不明意味...
“天地自存,有物曰‘道宝’,其更在先天至宝之上,惟至缘者,方可得之!天元石,就是那流浪在时空里的天地‘道宝’,至缘者得之,可成就圣人之身!”安然一字一句仿佛从九幽之处传来。
此时,天刑还在昏迷当中,听众只有两个。萧子军听了安然这一段话语,心情激荡久久不能平复。大宝、小宝、异宝、地宝、灵宝、至宝...都或多或少听说过,但‘道宝’,可令其拥有者成就圣人之身,真真是闻所未闻,不敢想象!
而麒麟同样震惊复震惊,虽然对天元石有些许了解,不然它也不会因天元石而对安然有所求,但对于天元石属于‘道宝’一事,也是头一次听闻,而其逆天之处,更是有待深层发掘。
“我说过,麒麟其实还未成年,在如今这方天地内,它想要修至成年是不可能之事。直到我的出现,给了它一个肯定的希望。拥有‘道宝’天元石的我,却能助它修炼至成年,只不过想帮与不想帮罢了。”只听安然继续接着道。
“成年后的麒麟,能飞能变,能大能小,能化形人身!所以,麒麟的请求,是想融进我的身体内,借此吸收天元石的气息,修至成年。”
“萧子军你说,一只男兽,想融进我的身体内,不管它的初衷如何迫切可怜,我拒绝,是不是在情理之中?”安然突然问道。
原来是自己龌龊想歪了,麒麟不是要请求安然嫁给它,而是要融进她的身体内吸收天元石气息,怪不得一人一兽此前都生气了。
“是、是都在情理之中,可、可可...”萧子军真的准备为麒麟求情,一时吞吞吐吐不知怎么来劝?
“你别可、可可是什么了,我知道你是想让我答应麒麟,是吗?”安然接过话来。
“您真是善解人意,我就是这个意思。”萧子军嘿嘿一笑。
“罢了罢了,既然是你开口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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