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齐声响应。接着开始很凝重地,各自思考着一些问题的细节,毕竟这个几乎已确定的阴谋真相,实在是太过震撼人心!
时间不知不觉快速地流逝。
“已经很晚了,大家先休息吧,今天太劳累了。”亚德似乎首先思考完毕,他开始吩咐管家带众人们一一回去休息。
不一会,大厅里人就已经全部离开,只剩下亚德与老管家
只见亚德很仔细的,将刚才那杯没有喝完的葡萄酒捧了起来,眼睛盯着杯中美酒,再次轻轻地晃动着。
此刻的他举止优雅恬静,仿佛对即将发生的那事已经胸有成足。
烛光将杯中的葡萄酒映得更加深邃浑厚,带着那凝重的红,令人看着就能想到这是一壶佳酿。
“你知道,我为什么最喜欢葡萄酒么?”亚德忽然开口问身边的老管家。
“不知道,少爷。”
“我喜欢葡萄酒,不比清酒淡而海量,不比烈酒纯而精广。它夹在两者中间,有着两者共同的优点,而又不过分,完美的体现着中间者的和谐。
他低头喝了一口,把酒水放在舌头下,细细品尝。
“人如果能这样活着,不是很惬意么?”
“是。”老管家答道。
此时,皇城的另一个地方。
一个颇为丰盛的家庭小宴,然而主人加上宾客也只有两人。
“干杯!”身着红袍的中年对着身前一位背驼的老者举起了酒杯。
这位红袍中年脸上已布满了皱纹,但是须发未白,而是透出一股苍灰色,他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似乎全用来聚焦他那高挺的鼻梁,而看不清前面。
他举起杯子,但对面的老者却没有动,只是欠着身子细细地看着面前的红酒,一瓶金装的卡拉萨麦漂。
“我知道机策术师的脑中只有计谋与机关陷阱,对于麻醉思维的东西是从来不碰的。”红袍老者对于他的无礼不以为意,反而微微笑道,“我不一样,偶尔会喝一点,但是,我的头脑却很清醒,酒精有时能够激发人的灵感,何况这可是五十年的佳酿,不尝尝实在可惜。”
对面的老者想了想,也举起酒杯,颤巍巍地啜了一口。这时他的背似乎更弯了。然后他淡淡地吟道:“千古王孙,竞争含宇,陈年老酿,残存而已。”
酒香四溢,屋中的气氛却仍旧冷冷冰冰。
“我知道你做什么都有你的用意。”中年将酒杯拿到嘴边,“白天犯人游街竟然被劫的事,你也有耳闻么?当初突然说要将乱党同属示众的是你,那么,这事你怎么解释?”红袍老者饮尽了杯中酒,把杯子轻轻放在窗台上。
对面的老者不回答,他也跟着把还有一大半酒的杯子放在窗台上。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因为我知道三十年来,作为‘夜帝之左手’的费加尔德从未办砸过一件事。”红袍老者笑道,“这么多年来,我也习惯于不过问细节,放手让你去做。可是有的时候,还是会怕自己的脑筋不用就会跟不上你。所以对于此事,我十分好奇,想请你解释一下。”
驼背老者突然笑了,他把那大半杯红酒倒入面前的一盘玉米浓汤里。
“大人,一切只是为了让他们自己踏入陷阱。”
看着那盘玉米浓汤,五十年的佳酿正逐渐渗透下去,盘中越发的显出一片杂乱的红。中年似乎若有所悟道:“你的意思,混杂普通人过多,素质不齐的乱党,本是自取灭亡了?”
“是,却不全是,大人您仔细想想全部计谋的过程,缺少这红,这就不是一盘好菜。”
“你毁了这两样佳肴,却说它是好菜。”
“哦大人有所不知,在赤剑的北方高原上,红酒和玉米,加上那里当地的特产香料,可是一道名菜。”
“原来如此!”
亚德宅邸,菲格临时寝室中。
菲格回到屋里,看见未婚妻正坐在床边静静等着自己。从她的眼神中能看出,刚才众人的谈话她也听到了。
“萝拉,我们必须参加庆典晚宴,这是我们的职责!”菲格眼角瞅见自己左臂的刻纹,坚定点着头。他事先怕未婚妻子反对,已经想好了一大段说服萝拉的话。
“因为……”
“因为你是骑士。”萝拉微微一笑,把身后一个精致的皮质护臂套在菲格的左臂上,“你不是左臂不能穿金属制的铠甲么?我临时赶制了一个护臂,你试试大小,虽然比不上你的圣光骑士甲,总好过没有保护。”
“你不阻止我?”菲格每次最头痛也最欣慰的就是萝拉总能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仿佛自己的所有想法都能被她看透。
“当然,这是你的使命。只不过我有个要求,既然是化妆舞会,我改装之后也可以去吧?”萝拉问道。
“可是那很……”菲格不敢说“危险”,因为他怕萝拉担心,“可是……”
他也不好说“碍手碍脚”。
“我只是想和你跳个舞,菲,我们认识以来,你从未带我去过舞会,虽然现在这么说很任性,但是,我好想在祭典节日上与你在一起。”
每年的祭典节日,人们都习惯聚在一起举行热闹的欢庆酒宴,这酒宴的规模当然比不上皇家祭祀后的庆典晚宴,可是,忙碌了一年的人们却可以聚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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