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阳光这么好?为什么不能出去晒一会儿太阳呢?”
张兮踏进房间,闻着一屋子的香味儿,走到窗户前,将窗户给一一打开。
侍女赶紧跟在张兮身后,将张兮打开的门、窗,一样一样的跟着又关上。
张兮又一样一样的去打开,侍女又一样一样去关上。
肤色如纸的小姐站在屋子的正中央,好奇的看着围着房间转圈的两人,嘴角轻轻的扯出了些许微笑的弧度。
她的房间里,许久未曾有过今日般的热闹了。
“小姐不能晒太阳!”
侍女终于忍不住,蹿过去,挡在了张兮身前,阻止他继续去打开窗户。
“落雨小姐,请问你的症状是不是时冷时热,先会感觉非常的热,然后就会觉得非常的冷?”张兮停下脚步,直接来到正中央站立着的梧落雨身旁,正色问道。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梧落雨新奇的问道,她许久没有见过能陪自己说话的新鲜人儿了。
“书桌上,不是写着的么?字,写挺好的。”
张兮指向书桌上那三个字,这样三个字,一定有别样的用意,在只能在别院弹琴写字养病度日的城主府小姐这里,更是容易猜。
不会是侍女的名字,至少侍女的名字不会那样进行摆放,不符合所谓的规矩。
也不会是任何她所心心念念的名字,她是管家的人质,她只要不是傻子,就应该知道,在她这里,出现任何一个额外不相关人的名字,都有可能会传到管家那里,从而让那个出现名字者受到伤害。
小姐也从小体弱生病,应该是很早便被单独隔离于这后院,想必应当不会有太多的朋友。从她此刻以新奇的兴奋眼神盯着自己,就不难以看出。
再有一点,那字,并不像是她本人所书写。
身体长期孱弱者,是写不出那样刚愎的笔画,且那字的存在,起码有数年之久。
“那是,父亲写的。”
梧落雨没有冒认,点头承认,应是出声过于用力,竟开始跟着咳嗽起来。
张兮不客气的指使侍女道:“给她一件披风披上,找一件薄的,不要太厚的。”
侍女理所应当的做着她应该做的事情,不过却没有听张兮的,找了一件比较厚的披风过来。
“你知道她为什么会忽冷忽热么?”张兮皱眉。
“为什么?”
梧桐雨主动问道。
她许久没有见到陌生人,再见张兮对自己没有恶意,也不认为他对自己有恶意,还觉得有些亲近。
“就是因为你穿得太过于厚了,厚则热,热则出汗,汗一出,则又冷。”张兮看到梧桐雨愿意听自己说的话,他也就愿意说:“你长期关在这个院子里,又碍于你的身体孱弱,总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洗澡清理吧?如此一来,反反复复,不生病,才会奇怪。”
若是她也像侍女一样,把自己的话当成是在害她,那他也就不必再多言,立即掉头离开。
“原来是这样。”梧桐雨点了点头,缓缓的解开了侍女披着自己身上的披风。
“你胡说!众多大夫都来给小姐问诊过,都说小姐应该抵御风寒,加以保暖。”
侍女瞪大眼睛,她不愿相信张兮这非医者的三言两语,相比于张兮,她更愿意相信之前来的那些郎中的所有诊断陈述。
“众多大夫是谁请来的?”
张兮反问了一句。
“是……”
侍女哑口无言,沉默一小会儿,又欲强行辩解:“可他们,都说的有道理啊。”
“是有道理,要不说出点儿道理,你们会信么?”
张兮笑着摇了摇头,倒也是不觉得意外。从小这位小姐便深藏于府中,活动的区域很小,这贴身照顾的侍女自然也不能有更多的活动空间,自然单纯些。
那城主,估摸着在被关进地牢前也是爱女心切,加之城主每天需要处理的事情本就不少,这才导致被险恶用心的管家给算计了。
“公子说的,有道理。”
梧桐雨专心的看着张兮,目光没有丝毫的分散。
“人的身体本就是拥有一定地域风寒的能力的,这种能力,可以锻炼。就算非修行的武者,普通人,也能通过锻炼,将我们的身体练到百病不侵,就算是寒冬腊月穿一单件也未尝不可。”
张兮看在梧桐雨愿意听自己说,那他也不吝惜自己的时间,愿意讲给她听。
“你在开什么玩笑!”
侍女不赞同张兮的说法,她也是关心梧桐雨心切,生怕张兮来一个骤然与以往医者说法全然不同的方式会让梧桐雨的病情更为加重。
“信不信,在与你们自己。”张兮侧过了头去,他不太喜欢这侍女对自己的态度。
即便她是在为她的小姐好,担心她的小姐,那与他又有何干系?
否定他,就是在否定他的好心。
“我信。”梧桐雨点头,并将身上的厚披风给直接解了下来。
“去,拿一件薄的披风给你们家小姐披上。”张兮赶紧道。
他说的是换一间薄的,并不是以她现在的病躯之体就能立马承受住寒风摧残。
侍女立在原地,她并不太能立刻吸收张兮的观点,坚持她自己的观点:“可是小姐,我与你在一起,我,没有害病,可我依旧也不能像他说的那般冷天可以穿很少。”
“我说的前提是经过锻炼,你,锻炼过么?还有,你们长期处于这药味儿熏天的封闭房间里,没病的人也很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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