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已经无法形容当今的状况。
十大酷刑,每种都不会令人死亡,为了受刑者能尝遍所有苦头。
司马皓玉的指甲已被铁钳拔掉,后背皮肤皆已烫烂。可怜曾经让人醉生梦死的身体,竟变得如此不堪!两根铁钉刺过肩骨将她悬在空中,这对悬命雌雄钉,如要支撑起身体重量就不得不承受骨裂的剧痛。
新拷问官是个极度矮小的老头,单眼,丑陋。当他抬起司马皓玉的面颊,忍不住摸了又摸,大笑道:“完美啊,真是完美啊!我动了十六年的刑,也曾将许多年轻的身体割开过,但却没有一具这么漂亮,这么细致。”
司马皓玉忽然睁眼,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
人的眼神有许多种,如是悲愤、如是恐惧,如是仇恨......
挎问官见过的人大都是前两种,司马皓玉却是第三种。她的恨超过了生命!超过了一切!老头提高了铁烙,他要焊住那双眼睛,让它有眼无珠,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隼不言一剑杀到,将老头手掌牢牢钉住!
老头大喝道:“你敢劫这趟狱,就等同与司马城主结了死仇!”
隼不言道:“仇就仇。”
老头心忖遇上个狠茬,摸到那块烧红的烙铁,突然朝隼不言砸去。
隼不言反手一剑,老命带走。并将悬命雌雄钉移除,司马皓玉便摔落在地。
见她眼中还有一丝惊讶,隼不言道:“原本我绝对不会来。”
“可你还是来了。”她竟然还能说话,遭受了众多酷刑,后背娇嫩柔软的肌肤也成了不堪入目的形色。
她浑身裸露,隼不言迅速地披上一件大衣,披到伤口时,她痛苦地哼了几声。可也没办法,毕竟司马皓玉全身都是伤口。
隼不言发现她脚筋断裂,手腕却无伤口,便将人朝背上一甩。
“你若松手,我断不会回头。”
听闻此言,隼不言感到她手臂更紧一些,后背也传来压迫,是她冰冷的体温。看来这个女人绝对不愿葬身于此。
隼不言一路飞奔,不料牢门外闪出三剑!隼不言负以累赘,只得一剑对垒。
——剑气穿心!对剑之人已经死去,另外两剑擦过他的要害,留下莹莹闪烁的宝血。
第一滴血还未落地,剑已划过第二个黑衣死士的喉咙。
血落地之时,最后一位黑衣死士捂着胸口倒下了。
“好快的剑。”
“在我手中,安能不快?”
“看看谁快!”
一支蜡烛呼啸而来,冲向隼不言的眉心。隼不言剑走偏锋,将蜡烛接在剑尖,仍有火苗明灭吐息。
卫锋从黑暗中走来,他晓得面前这柄剑巧而有力,最恐怖的是“快”,它实在超乎了卫锋所有的认知,多少剑客都觉得自己手中的剑是最快的,直到他们遇见了更快的剑,只好饮恨。但隼不言的剑快得离谱,甚至超过了一种极限。
隼不言道:“可惜丢了宝剑。”
卫锋道:“一个剑客绝对不会怪手上的兵器,只要有本事,一根草也能杀人。”
隼不言道:“你能用草么?”
卫锋望着隼不言左手的剑,摇摇头道:“对付你?不行。”
忽然一位黑衣死士从隼不言背后偷袭,司马皓玉道:“小心!”隼不言侧身一闪,将偷袭者首级斩落,蜡烛依旧落在剑尖。
卫锋却遁入黑暗中,隼不言心想藏得真好,连他也分不清卫锋躲在何处。
作为人,总该有呼吸。
隼不言能闻见烛火跳动,能闻见飞蛾的尸体噼啪燃烧着,却听不见一丝可疑的动静。
“把灯...咳。”司马皓玉却是提醒了隼不言,既然敌暗我明,不如大家都当瞎子,剑气很快将附近的烛火尽数打灭。隼不言朝剑上轻轻一吹,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一阵疾风!隼不言揣摩着敌手此时的动作,一剑封喉!
他能听见鲜血溅出的声音,但这个人没有躲开,显然这是黑衣死士的尸体。真正的杀招从背后而来!卫锋晓得隼不言转动不便,背后是绝佳的角度。
隼不言勉强躲过这剑,司马皓玉却擦伤了胳膊。她连哼都不哼了,紧紧地抱住隼不言的脖子。
隼不言回手一剑,却与对手不相上下。他可以肯定这是卫锋,剑路古怪,不像是中原剑法,竟是快中求稳,能与隼不言不相上下。
每一剑都能刺穿钢铁,每一招都费劲了心思。
两柄剑越发凶猛,迸出火花!一瞬间两人都朝对方的眉心刺去!
——剑尖炸裂。
就像流星碰撞,又如黄河决堤!卫锋整条手臂都仿佛裂开一样。黑暗里,有血滴答滴答地落下。
“想不到,残剑客不止剑快,力道也比我横。”
有人摔倒在地,隼不言顾不得太多,飞快地逃离狴犴大狱。
一天后,司马平川回到洛阳城,他小啜茶盏,手指头在梨花桌上叩了再叩。“他一共杀死十八个狱卒,五位黑衣级别的高手,更将你弄成这幅样子?”
卫锋道:“是。”他失去了一只眼。
那一剑刺穿了卫锋的剑,在他脸上留下了永不磨灭的伤痕。可卫锋躲过了半寸,纵然是半寸,他奇迹般的没死。
司马平川道:“可你还是失败了,我这里失败都要付出代价,除非......你不再为我卖命。”
卫锋拔剑一挑,眼中血红一片。
司马平川喝完了茶,道:“很好,我暂时不怀疑你的忠心。”
代价失去了眼就看不到对手,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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